周博金冷笑了一聲,這話方才從前,他或許還會相信。
可是現在,他實在不知道云夢丹這個孩里,有幾句是真話。
云夢丹哭的梨花帶雨,淚如雨下:“外公,從今以后我一定會吸取教訓,好好照顧您跟媽媽的,平時我對您,難道還不算是盡心盡力嗎。”
周博金淡淡的垂著眼皮,就因為云夢丹平時演的太好,他又覺得這是周琴的兒,輕而易舉的相信了他,現在才回淪為整個商界的笑柄。
周博金甚至覺得,如果云夢丹在留在邊,哪天對他起了殺心,在他的飯菜里下點毒藥,然后繼承一部分周家的財產也說不定。
這種事云夢丹做的出來。
周博金看人準的很,從前被蒙蔽,沒有看清云夢丹,現在他已然完全清醒了。
周博金道:“云夢丹,周家太小,裝不下你,你還是到別去吧。”
云夢丹猛地抬頭,這話就是要把趕出周家的意思了?
“外公……”云夢丹拽著周博金的袖子,“我以后一定會改的,你不要把我趕出去好不好。我一定會好好孝敬您的!”
這話周博金已經聽膩了。
就算是以后云夢丹真的孝敬他了,為的也不是因為跟自己的緣關系,只是舍不得周家的榮華富貴罷了。
這樣的人品,周博金覺得反胃惡心。
“你要不是周琴的兒就好了。”周博金極其失的看著云夢丹,要不是這張臉跟周琴長得像,要不是親子鑒定赤的擺在他眼前,他真的不敢相信,這種心狠手辣的孩,會是周琴的兒!
周琴的溫善良,善解人意,云夢丹沒有傳到一一毫,倒是想那個爸爸一樣,于算計,膽大包天。
“周琴沒有你這樣的兒,你以后也不必再我外公。”周博金鐵定了心,不會再把云夢丹留在周家。
云夢丹好似全了力氣一樣跌坐在地上,周博金徹底放棄了。
周博金道:“看在周琴的份上,我給過你的錢,不會要回來,你若肯節儉,也夠你后半輩子生活了,這是我對周琴的分,不是對你的分。如果你還有些良心,就經常去看看你媽媽,你若是不想去,就全當我沒說過這話!”
周博金嘆息了一聲,慨又難過,為自己難過,也為周琴難過:“云夢丹,以后你跟周家就沒什麼關系了,收拾好你的東西,離開周家。”
說完,周博金轉上樓。
云夢丹坐了很久,張管家跟劉媽都沒有上去扶,周老爺已經把話說的這麼絕,他們再上去關心這位云小姐,豈不是跟周老爺對著干嗎。
更何況這個云小姐的品,他們這些做下屬的也都看在眼里。
云夢丹恍恍惚惚的坐在地上,腦袋里空白一片,只有嗡嗡的響聲。
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就這樣徹底失去了。
好半晌才自己爬起來,往房間里去。
周博金表態之后,這家里的人對的態度也是翻天覆地,連個笑容都懶得給。
平時晚上了,劉媽都上趕著要給做夜宵,現在竟然連剩飯剩菜都沒有給留下一點,好像全然當不在這個家里一樣,真是一群勢利眼!
第二天,張管家來敲的門:“云小姐,東西您收拾好了嗎,老爺說馬上就有車來帶您離開這里。”
云夢丹本就沒有收拾,就是不走,能怎麼樣?
云夢丹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的想了一夜:“我想再見見外公。”
張管家一臉無奈:“可是老爺他不想再見您了。”
“我要見外公。”云夢丹傲的仰著頭,說話的語氣好像還是周家的小姐一樣,帶著吩咐和命令。
張管家失笑出來:“小姐,老爺不想見您,您非要去老爺跟前礙他的眼,您撈不到任何的好。您做的那些事,老爺全都已經知道了,莫說老爺吃驚,我也震驚,您到底怎麼狠心欺騙對您這麼好的外公。”
張管家冷臉道:“您還是快點收拾東西離開吧,免得再惹老爺生氣。”
云夢丹卻不舍得的房間。
長這麼大,從來沒住過這麼大的別墅,也沒有住過這麼好的房間。
有保姆伺候,有司機接送,出門在外因為周博金的勢力,人人還都會高看一眼。
從簡奢易,由奢儉難,怎麼舍得這份榮華,怎麼舍得離開這個地方!
“我要見外公!我不信他會這麼狠心,我是周琴的親生兒,他氣消了就會原諒我!”云夢丹發瘋一般吵鬧著要見周博金,被張管家攔下來。
周博金在樓上就聽見了吵鬧聲,冷著臉走下樓:“大清早的吵什麼。”
“外公!”云夢丹可憐的抬頭看著站在樓梯上的周博金,此刻的周博金卻顯得那麼高不可攀,“外公您不要趕我出去好不好,我認真反思過了,我真的會改的!”
周博金下最后的通牒:“我再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好你的東西離開,你要是還不肯走,張管家,讓保鏢把轟出去。”
周博金冷臉回到了樓上,不再管云夢丹。
云夢丹徹底絕了。
周博金這副冷臉的面孔,是沒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張管家淡淡的笑了一下:“云小姐,我說什麼來著,您還是快點收拾好東西吧,這樣您還能多帶走一些,對您以后的生活也有好,不然,您的這些東西,我們都要當垃圾扔出去的。”
云夢丹抿著,張管家離開后,只能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張管家說的對,現在自己收拾,還能帶走些之前的東西,要是被保鏢扔出去,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半個小時后,張管家再次回來,帶云夢丹離開了周家的別墅。
云夢丹坐在車上,看到自己離那棟別墅越來越遠,就知道自己再也沒機會了。
的名媛夢徹底破碎了。
云夢丹被趕出周家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來,自然也傳進了薄西洲耳朵里。
薄西洲看到這個消息后臉冷的可怕,云夢丹害死他孩子的仇,他現在都還記得。
以前不對下手,是因為周博金的面子,現在被出去了,可就怪不得他了。
薄西洲撥通了顧連城的電話:“喂,連城,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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