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喬溪力的掙扎著,躲閃著薄西洲的親吻。
這個男人突然發什麼瘋!
薄西洲卻不想放開,用手臂把喬溪困在墻壁上:“是不是只有演戲的時候,我才能親你。”
喬溪跟薄西洲離的很,薄西洲的鼻尖幾乎抵在了喬溪的臉上。
薄西洲眼里竟然有傷心的神,喬溪幾乎以為是看錯了。
炙熱的呼吸吹拂到喬溪臉頰,讓這滾燙的氣息擾的心慌意,掙扎著想推開薄西洲,卻被薄西洲抓的更。
薄西洲垂下眼瞼去親吻喬溪,今天演的戲,他就要當真了,他閉上眼全都是喬溪坐在他上的樣子。
“你放開!”喬溪躲閃著薄西洲炙熱的氣息,急之下一腳踹在薄西洲上,薄西洲手指松了一下,喬溪趁機出手臂,狠狠的給了薄西洲一掌。
薄西洲怔在原地:“你為了許輝……”
“本不是!許輝是唐總給瑤瑤介紹的男朋友,我只是跟來吃飯而已,你為什麼要讓瑤瑤下不來臺,還是你薄總高高在上慣了,看誰都不順眼。”
薄西洲才不在乎到底是給誰介紹的:“不管是給你們誰介紹,那個許輝,分明就是對你有心思!”
“他對我有心思,關你薄總什麼事,前!夫!”喬溪重重的說出最后兩個字,誰對有意思,都跟薄西洲沒關系!
喬溪拿著東西大步的離開,徒留薄西洲站在原地。
驀的,薄西洲自嘲的笑了一聲。
他跟喬溪已經離婚了。
喬溪再也不是那個他能隨便的孩了,他們兩個從夫妻變了陌路人。
薄西洲竟然覺得有點悲哀。
火鍋店外,喬溪深吸了幾口氣,一個人打車回了酒店。
要回去好好跟瑤瑤道歉才行。
薄西洲就是這種臭脾氣!
按照喬溪的咖位,喬溪應該住普通的大床房,但是由于跟薄家的特殊關系,劉導特地給喬溪也安排了總統套。
喬溪的房間就在薄西洲隔壁,兩人一墻之隔。
總統套的床足夠大,唐君瑤沒有再開房間,跟喬溪住在一起。
喬溪回到房間的時候,唐君瑤早就回來了,一個人坐在客廳里。
唐君瑤聽見喬溪回來,趕站起來迎上去,喬溪還沒說話,唐君瑤先抱歉道:“真對不起喬溪,我不應該一賭氣就跑了,讓你一個人面對薄西洲那個渣男,他沒欺負你吧?”
喬溪突然想到薄西洲那滾燙的氣息,好像還吹拂在上似的,讓渾都跟著燥熱起來。
喬溪僵道:“沒有。”
“沒有就好!”唐君瑤很是懊悔,“我不該扔下你一個人的,對不起喬溪。”
喬溪搖頭笑道:“薄西洲突然闖進來,破壞了你的相親,我還要向你道歉。”
“破壞就破壞了!我本來也不喜歡那個許輝,我看許輝也是個渣男,也就玩玩還行!”唐君瑤對相親這事很看得開,什麼男人,哪里比得上好姐妹!
喬溪有點擔心道:“那你四哥不會因此生氣吧。”
“不會!”唐君瑤拍著脯打包票,“我四哥才不會同意我嫁給這種人,他肯定是看許輝長得好看,介紹給我談著玩的!”
唐君瑤打開手機:“我帶你出去吃飯都沒吃好,咱們點夜宵和茶吃吧!”
“好啊!”好姐妹之間約茶是最開心的事了!
一口熱乎乎的茶喝進肚子里,喬溪的心也變好起來,跟唐君瑤一起盤坐在沙發上吃小串喝茶,吐槽薄西洲跟許輝!
“那個許輝不過就是個項目總理,還吹牛自己多厲害,我不想破他,給他捧場,他還當真了!”唐君瑤用力吸了一口珍珠茶,
“他竟然還想追你,你連薄西洲都看不上,怎麼會看上他呢!”
喬溪狠狠咬了一口烤串:“就是,還有薄西洲,竟然讓別人跟蹤咱們,真是大變態!”
兩個好姐妹一邊吐槽一邊樂得大笑,聲音都傳進了僅跟他們一墻之隔的薄西洲耳朵里。
薄西洲煩躁的從床上坐起來,這兩個人怎麼跟鴨子一樣,湊在一起就說不完的話!
喬溪跟他在一塊的時候,怎麼不見笑得這麼開心。
跟他在一塊就冷著臉,轉頭就對著別人笑哈哈,薄西洲心煩的扔掉一個枕頭。
煩死了。薄西洲抱著被子到沙發上去睡,腦袋里像要炸開一樣。
隔壁房間,喬溪跟唐君瑤吐槽了一陣,唐君瑤突然一拍手掌想起件重要的事:“對了喬溪,前幾天有個設計師給我發了個比賽邀請函,是關于男裝設計的,聽說金獎能一家國際品牌,為首席設計師哦!”
唐君瑤把邀請函給喬溪發了一份:“你不是很喜歡設計的嗎,你替我去參加吧。”
“這麼好的機會,你不去嗎?”
唐君瑤懶懶道:“我是學妝的,對服裝不太通,男裝就更不通了,去了也拿不到名次,還不如讓你去。”
“你可不要跟我說謝哦,咱們之間不需要說那些!”唐君瑤攔截了喬溪謝的話。
喬溪瀏覽著參賽要求,握拳道:“那我可得好好準備,一定要拿個名次回來,不能浪費你的一片好心!”
唐君瑤又咯咯的笑起來,跟喬溪聊到很晚才一起去床上睡覺。
凌晨兩點,薄西洲還在失眠,吃了治頭疼的藥也毫無作用。
他頭疼失眠的病已經有好幾天沒犯過了,今天又突然發作。
難道這個病真的跟喬溪有關嗎。
薄西洲強迫自己閉上眼睡,可他腦袋里都是喬溪掙扎著要他放開,還給了他一掌的場景。
薄西洲暗暗攥了拳,越發睡不著。
第二天還要早起開工,薄西洲帶著一臉疲憊到了片場。
喬溪早就到了,今天是唐君瑤開跑車送到的片場,沒有坐劇組的商務車。
雖然兩個人昨天晚上鬧得不可開,喬溪卻沒有一點疲憊的覺,反而神煥發,不僅通過吐槽抒發了心的緒,還睡了個好覺。
喬溪對上薄西洲的時候,臉明顯冷了一下,一言不發的去做妝造。
薄西洲自然同樣冷臉相對,兩個人好像仇人一樣,誰也不想多看誰一眼。
薄西洲了臉,今天他們兩個有一場重頭的床戲要拍。
可是他們兩個鬧得這麼不可開,怎麼拍床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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