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只藍白花紋鼓的手鼓,朝時臻問道:“你說這只怎麼樣?”
時臻接過手里的那只手鼓,仔細端詳起來,“這只手鼓是玻璃纖維合的,鼓面用的是復合材料,音調響亮,但是音會差一些,但是攜帶輕便。”
說完這些,他又拿起另外一只紅棕的說道:“這只手鼓使用東南亞桃木制作,鼓面是上乘的羊皮,質地,耐用,音溫暖渾厚,更近自然,但是攜帶起來可能會稍微麻煩些。”
沈溪一聽,就知道應該選擇哪只了,時臻沒有直接告訴選擇哪一只,只是把兩種鼓的優缺點分析給聽,讓自己做出選擇。
只是,想不到時臻竟然對樂也那麼通,這世上,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一旁的老板聽到時臻的話,笑著說道:“小姑娘,你男朋友是個行家哦。”
老板見剛才兩人手牽著手進來,手上戴著沉香串珠,一看就是。
這對小生得實在耀眼,他開店那麼多年,各地往來的游客也見過不,像他們兩人這樣生得如此俊俏的還真是不多。
沈溪被老板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臉微微一紅,“老板,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時臻卻在聽到老板的話后,角揚了揚,顯然心很不錯,只是,聽到旁的小姑娘說自己不是男朋友的時候,他的笑容漸漸去。
老板一聽,忙說道:“不好意思啊,我看你們男的俊的靚,手上又戴著手鏈,所以……”
“沒事,沒事,老板,他雖然不是我男朋友,但卻是我老公,所以你說的也沒錯。”
時臻一聽,角又恢復了剛才的上揚,心里止不住的高興,連帶眼角都帶上了笑意。
當著時臻的面,承認他是自己的老公,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
但是,沈溪還是覺得臉火辣辣的燒得厲害,尤其是剛才說完那句話以后,旁就有一道灼熱的視線一直黏在上。
沈溪知道,這是時臻在看
強裝鎮定的將剛才時臻挑的那只手鼓遞給老板,“老板,這個手鼓我要了,你幫我打包起來,然后郵寄一下,地址我給你。”
“好的,沒問題。”
時臻見郵寄地址寫的是津大,收件人是個遲然的人,眼里閃過一意味不明。
那個遲然的人,也是學生嗎?他和沈溪是不是玩得很好,沈溪既然為了他,特意買了禮寄回去。
這些七八糟的問題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加上剛才見和景聊得如此投,時臻此刻的心,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
兩人出了手鼓店,有很長一段路,時臻都沒有再說話。
沈溪被古城里各種新奇的東西吸引,并沒有注意到時臻的異常。
兩人走到麗江最出名的酒吧一條街,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沈溪一臉興的說道:“時臻,聽說麗江古城里的酒吧一條街,是整個古城最熱鬧的地方,沒想到還真是。”
“想不到這里的酒吧還真的很多,聽小舒說,但凡來這里旅游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拒絕這里的酒吧。”
“聽說麗江還是艷遇之都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在這里邂逅一段奇妙的?”
沈溪自顧說著,沒注意到旁臉已經難看至極的人
直到時臻肅然而充滿涼意的聲音響起,“沈溪,難道有我陪伴還不夠,你竟貪心的還想要邂逅其他人嗎?”
時臻也是聽說過的,麗江號稱艷遇之都,集聚了全國乃至全世界各地的人,有人想在這里有一段妙的邂逅,這也很正常。
大家似乎對這個艷遇之都都充滿了好奇和向往,夢想在這個神而浪漫的地方,邂逅一場浪漫的。
只是,聽到小姑娘的話,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緒,難道沈溪也希在這里邂逅的嗎?
時教授的醋意從剛才見到小姑娘和自己的好友聊天開始,到手鼓店里寄禮,再到現在的徹底發,這些都完全離了他的掌控。
所以,當他用近乎冰冷的語氣說出那種話來的時候,沈溪完全呆掉了。
愣愣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時臻的里說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才怔怔的問道:“時臻,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問完,的臉幾乎可以用慘白來形容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的仰起頭,直視著眼前的男人。
時臻見這樣,心里一痛。
本來想說不是的,我只是氣昏了頭。
但是,想起剛才和好友聊了一路,又買禮給那個遲然的男人,他就覺快要被那種該死的嫉妒吞噬了。
他口無遮攔的說道:“你已經和我結婚了,沈溪,你是我法律上的妻子,就算你不喜歡我,心里裝著其他男人,也請你收斂一點,別當著我的面去討好其他男人。”
沈溪的臉又白了幾分,的心忽然痛得像是有人用尖刀一刀一刀的往上面。
眼睛里有淚閃過,但卻倔強的不讓它們掉下來,看著時臻的眼神也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時臻看到這樣的眼神,一時慌了神,手去拉沈溪,但是被躲開了。
沈溪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被時臻的話氣得半死。
從小到大,除了小時候不懂事,誤將對余玄宇的崇拜當了喜歡,從來沒有對誰過心。
直到遇見時臻,這個莫名其妙變他老公的男人。
他的溫,細心周到,他獨有的寵溺包容,讓漸漸放下了心房。
原本以為他喜歡白景,所以想方設法的撮合他們,想著給他當幾年擋箭牌也無所謂。
只是,誰曾想到最后鬧了個大烏龍。
他和白景并不是那種關系,還向表明心意,說出那些讓心神的話。
云南之行,加深了自己對他的了解。
漸漸的,發現已經慢慢喜歡上他,雖然只是一點點,但是那種從未有過的心覺還是讓有些貪。
想著這樣也不錯,雖然兩人一開始并沒有什麼基礎,但是可以從現在開始慢慢培養。
時臻說喜歡,而也對他有了一點喜歡,甚至說更多的喜歡。
既然這樣,那自己就慢慢去適應有他的生活。
雖然還沒有驗過的覺,就和時臻結了婚,多讓人有些憾。
但是就像時臻說的那樣,即使結婚了,兩人還是可以從開始。
他們可以慢慢的了解對方,不同的只是多了一張紙而已。
只是現在看來,是太異想天開了,結了婚,時臻怎麼還會給想要的那種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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