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有做好任何心理準備的。
可……可他們昨晚,為什麼會那樣自然就發生了一切?
一切水到渠的,就仿佛兩人已經是相多年的人。
那種癡纏與旖旎,從靈魂到的融,是南若安過往生涯里,從未會過的。
甚至都愉悅到忘記了反抗。
哪怕,連一偽裝的抗拒,都沒有做。
哎呀……
越想,臉就越紅。
不敢想不敢想,再深想下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商擎。
一只頎長有力的手臂,就在這時,朝著了過來。
南若安正覺得窘迫呢,眨眼,整個人已經被長臂勾了懷里。
男人赤果的膛,火辣又滾燙。
一鉆進去,覺自己就像是進了火爐。
明明很熱,可是,還是寧愿把腦袋深深埋了進去。
不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
因為知道,他現在肯定在笑。
果不其然,聽到了他爽朗的笑聲。
他戲謔又勾人的聲線,在耳畔響起:
“小野貓,你醒了?”
南若安的臉剎那間更紅了,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嗯”了一下,真的似小貓喚一樣,的,糯糯的。
商擎忍不住把懷里的玉抱得更了一些。
之前就覺得瘦,抱在懷里后才發現,遠比他想的還要瘦,還要小只。
這樣摟在懷里,的骨頭都胳得他有些疼。
看著瘦削的肩膀和深邃的鎖骨,他忍不住默默在心里疼惜了一把。
他暗暗發誓,以后的日子里,他一定要想方設法用各種食,把喂得白白胖胖的。
南若安不知道商擎在想些什麼,見他許久都沒有說話,誤以為他睡著了。
就像是怕見到人、又對人忍不住好奇的小貓那般,鬼頭鬼腦從商擎的懷里探了探頭,想悄咪咪看他一眼。
結果,四目相對,視線撞了個正著。
發現,商擎竟一直在注視著,目深又火熱,令一時間愈發囧了紅臉。
藏在被窩里的手指,被商擎握住,十指相扣,從被窩里離。
他將白皙的手背放在齒的邊緣,輕輕地啄了一口。
他聲調依舊低沉,帶著一剛剛蘇醒般的慵懶,“安安,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說什麼呢。
南若安這會兒,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畢竟,過往拒絕的話說了那麼多遍,該表明的立場也說得那麼明確。
可是,不知不覺,兩個人還是走到了赤果相見的地步。
還能說什麼呢?
昨晚的一切,都是隨心所的結果。
盡管的大腦拼命地想要保持理智,也知道現階段和商擎在一起并不合適。
可是,的心已經替做出了選擇。
覺得,此時此刻,再去說任何不想開始的話,就未免顯得太矯了。
一切,已經開始了。
的,從昨晚屈服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徹徹底底地了出去。
,為了商擎的人。
“安安?”商擎等了許久,見沒有說話,誤以為是傷心或是生氣,于是起的下,直視著的眼睛,“你是不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如果還是沒有準備好的話,我可以……”
沒等商擎說出剩下的話,南若安已經出手,擋在了他的邊,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南若安幽幽低語了一聲:“人都已經給你了,還要準備什麼?”
商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本來以為,這個小人會再度逃離,會不愿意承認,仍舊會找各種理由和借口推。
他甚至都已經在心底為預想好了各種臺階。
他不想讓昨晚這麼、這麼旖旎的回憶,變兩人之間的污點。
他本來覺得,無論南若安說什麼,持怎樣的態度,他都是能接的。
可是,他預想了無數后果,唯獨沒有想到的是,竟會這樣欣然接納。
他震驚的同時,忍不住欣喜若狂。
他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扶住的肩膀,“安安,你的意思,你愿意和我真真正正的開始?像男朋友那樣?”
南若安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這一次,沒有再拒絕和逃避:“嗯,我想好了。不過,我們必須約法三章。”
商擎拼命抑制住此刻心激又驚喜的心。
他沒有遲疑,立刻打開床頭柜,從里面掏出一本筆記本和一支筆,像模像樣地準備記起來。
南若安被他這種虔誠得有些傻氣的行為給逗樂了。
突然發現,原來外表看似再強大男人,在的時候,也會變得孩子氣。
男人至死仍年,這句話,果然有一定的道理。
“你說,我記下來。”
商擎顯得格外認真,神肅穆。
“第一,在我爸沒有同意我們的關系之前,我們只能是地下,暫時不公開,想要公開,除非我爸點頭答應我和你之間的事。”
“好。”
商擎沒有遲疑,一口答應了下來。
“第二,從昨天開始,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個人,你如果某天上其他人,你可以直接告訴我,我會離開,但決不能背叛。”
商擎的心,突然地疼了一下。
他知道,南若安曾經承過被背叛的痛苦,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好,不過,我不可能上其他人,放心。”
“第三,不許迫我結婚和生孩子,不許以我男朋友的名義,約束我的友和工作自由。就算我們是關系,我們仍舊是獨立的個,不能以為名義道德綁架我,一切,都要建立在我心甘愿的前提下……”
南若安說完,張地注視著商擎的眼睛。
這幾條,都是在上一段里栽過的跟頭。
所以,如果要開始,必須丑話說在前頭,否則,寧愿不選擇開始。
商擎微微抿了抿瓣,靜靜地看著,這一條,他沒有回答好或不好,他沉默著,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緒。
南若安誤以為他是不接,心頭,頓時不由得溢出一的失落。
“如果這三點中的任何一點,你接不了的話,我們還可以退回到朋友。至于昨晚的一切,我們就當是年人之間的游戲,沒事,我能看開。”
南若安扯了扯角,故作逞強地笑了笑。
的目注視著商擎,而等待的每一秒,都仿佛有一口鐘,在的心頭沉悶地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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