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婆婆和阿紫嚇傻了,急忙飄過來想幫姜慈擋住鋼管。
但是,保鏢們全都從倆的魂穿了過去。
姜慈很快被人群淹沒。
宋司北悠閑愜意聽著音樂,堵在心窩的那口惡氣終于散了。
看著四十多個保鏢把姜慈圍得水泄不通,都看不見的影了,只聽見慘聲接連響起。
宋司北面上著獰笑。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聽到的慘聲似乎全是男人發出來的。
再看地上已經有保鏢躺下了。
宋司北突然有種不好的預,踩著沙發猛地跳起來往人群中心看去。
姜慈拿著鋼管出手如電,狠辣的敲在每一個靠近的保鏢頭上。
保鏢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
這麼多人竟然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短短幾分鐘,偌大的客廳里躺滿了人。
宋司北滿臉驚愕。
怎麼那麼兇殘?
還是個人嗎?
姜慈過眾人朝他看來。
白皙的臉上被鮮濺,角勾勒著森冷的微笑。
宋司北頓時頭皮發麻,有種被毒蛇盯上的覺,后背都涼了。
他下意識跳下沙發就想跑。
姜慈搶下一鋼管直接砸了過去。
咻!
凌厲的破空聲呼嘯而至。
宋司北還沒來得及躲閃,那鋼管一下子在他的后背上。
“啊!!”他疼得出聲,狠狠摔在地上。
剩下五六個保鏢站著,個個一臉驚恐的不敢再靠近姜慈。
他們這麼多人,愣是一子都沒落在的上。
反而是他們,個個挨了打。
被打得最慘的頭破流,骨頭都斷了,倒在地上茍延殘。
姜慈把鋼管隨意的搭在肩上,笑瞇瞇的看著他們,“繼續啊,咋蔫了呢。”
明明笑容燦爛,一點殺氣都沒有,卻給在場所有人,包括郝婆婆和阿紫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恐懼。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拿著鋼管的手抖啊抖的,雙也在發抖。
他們看向的眼神充斥著膽戰心驚的懼意。
打,下場就和地上躺著的兄弟們一樣,不死也半殘。
不打,至不會變殘廢吧。
“不打就滾。”
保鏢們嗷的一聲扔了鋼管,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姜慈踩著‘橫尸遍地’來到宋司北的面前。
宋司北看著安然無恙的,心臟狂跳,再也顧不上自己是豪門大爺的風度和形象了,驚恐不已地道:“姜慈,你敢我就別想活著離開春江公館一步!”
他早知道姜慈不僅會邪,戰斗力還這麼牛轟轟的話,說什麼也不會自己出手招惹的啊。
姜慈看了眼綁在二樓上的郝尤,一把抓住宋司北的頭發就往樓上拖。
宋司北掙扎了一下,想用力爬起來。
姜慈直接打斷他的雙。
“啊——”豪華大別墅里回著宋司北的慘。
郝婆婆和阿紫看傻眼了,跟著飄上樓。
姜慈一上二樓就把宋司北扔在一邊,先松綁,再檢查郝尤的傷勢。
郝尤鼻青臉腫的,被剁了一手指頭,上全是淤青,已經意識不清了。
好在,沒有傷及本。
姜慈迅速點了幾下他上的道。
郝尤轉醒,第一反應是驚恐的道:“啊別打我……”
“小尤,是我。”姜慈喚他。
郝尤一愣,努力睜開腫脹的雙眼才看清楚的面孔。
“姜、姜大師……嗚嗚嗚……”他委屈的哭了。
姜慈了他的頭發,“抱歉,我來晚了,你接下來好好看著,我會讓他連本帶利的付出代價。”
郝尤驚慌的搖了搖頭,想勸快點跑。
姜慈已經起,一把將宋司北抓來他的面前。
郝尤驚愕得說不出話。
自己第一次見到宋司北的時候,他就像是電影里那種有錢有勢長得又好看的黑幫爺,那種迫的氣勢,讓自己都不敢抬頭看他。
更別提宋司北下令讓保鏢剁了他的手指頭,還讓他們毆打他。
宋司北那種高高在上的冷戾,讓他第一次這麼害怕一個人。
現在倒在面前的狼狽男人,竟然就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宋司北。
郝尤驚呆了,不可置信地向姜慈。
這,這都是姜大師干的?
宋司北滿目恨意地吼道:“姜慈!你真的不想要命了?”
他強忍劇痛的威脅。
“你能囂張一時,能囂張一世?”
“我宋家不是好惹的,我會瘋狂報復他們……報復你邊每一個人!”
姜慈角輕勾:“是嗎,那我只能毀掉你引以為傲的宋家了。”
宋司北獰笑道:“就你?姜家已經拋棄你了!姜慈……咳咳咳你是個棄子,誰敢保你就是與我宋家為敵,江北,是宋家說了算!”
姜慈看向郝尤的手掌。
是右手小拇指被剁了。
“姜慈,識相的話從我家滾出去——”宋司北還在罵。
忽然。
一冰涼的鋼管落在他的右手上。
宋司北臉煞白,后背的冷汗一瞬間就冒出來了。
“你、你想干什麼?”
“我警告你,別來啊!”
姜慈居高臨下地俯視他,臉上雖然著笑意,但是眼底一點都沒有。
“想對付我,直接找我就行,牽連一個無辜的孩子干什麼呢。”
“敢做,就要敢當。”
“宋大,我這個人喜歡清靜,一向不會招惹別人,但別人招惹我呢,我就會睚眥必報,還要給你算利息的哦。”
“我……我可以賠償他!一手指頭一百萬怎麼樣!”宋司北見識過的狠毒,知道肯定要廢掉自己的右手了,急得嘶吼道。
“小孩,你讓停下,我賠你錢!一百萬,立刻就能打進你的賬戶!”
見姜慈不說話,宋司北急切的向郝尤。
他是真的害怕了。
已經被打斷,他不想手也廢了。
“一百萬?!”郝尤被這個數字震驚了。
他干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有了這些錢,他就不用再苦哈哈的守著香燭鋪了。
宋司北見他猶豫,覺得有戲,急忙加價道:“一百萬不夠的話,兩百萬!只要你開口,我現在就轉給你!”
對于這種窮人,拿錢砸就行了,沒有什麼搞不定的事。
“兩百萬……”
郝尤張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