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里。
有個白發蒼蒼渾是傷的老人重重地嘆了口氣:“這群畜生,真是造孽啊!”
這個可憐的孩簡直就是羊虎口,落到這些畜生的手里絕對會生不如死。
“小妞,膽子大啊,單槍匹馬的都敢來這種地方,不怕遇到流氓嘛~”
“嘿嘿嘿,哥哥們都是臭流氓哦!”
嘍啰們近,個個臉上泛著笑。
“來,讓哥哥一個~”拿著菜刀的嘍啰出手,然而他連的臉是什麼手都沒到,剎那眼前閃過一抹殘影。
“啊!”
嘍啰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
這一拳打得他臉骨斷裂,直接噴出一口鮮。
姜慈轉了下手腕,一臉心滿意足,“嗯,至回來百分之三的力量吧。”
百分之三對付這些小米渣綽綽有余了。
“愣著干嘛,給老子上啊!”刀疤男吼道。
嘍啰們回過神,抄起鋼管子西瓜刀就朝撲來。
姜慈形如電,出拳又快又狠,誰上來就給他迎面一拳,膛再一拳。
才一分鐘不到。
七八個嘍啰已經被打得渾是,狼狽的躺在地上哀嚎慘。
刀疤男心知遇到茬了,扭頭就要跑。
姜慈一個縱躍跳起,凌厲破空的一腳狠狠地踹在刀疤男的后背上。
“啊!”刀疤男只覺五臟六腑差點被震碎,口吐鮮地摔了個狗啃屎。
姜慈漫不經心地點了下人數,“還差一個。”
紅鬼穿墻進來,一臉驕傲地說道:“還有個黑男,我去襲他的時候,他剛好在上廁所,就用力把他踹進糞坑了,現在還沒爬出來呢~”
姜慈哭笑不得的給豎起大拇指。
這真是一個有味的好消息。
鐵籠里的人大部分已經失去意識,只有白發老人和年還清醒著。
兩人看到這一幕,雙眼瞪大,震驚地看著。
姜慈去開門,發現籠子全都鎖死了。
想了想,直接徒手擰斷鐵鎖。
老人和年臉上的震驚變了驚恐。
徒手擰斷鐵鎖,這麼恐怖的力量還是人嗎?!
“小賤人……你是誰派來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得罪了我的主人,你全家都別想活了……”刀疤男用盡全力地嘶吼道,邊說話邊吐。
姜慈淡然自若地拿起他的手機。
“你,你想干什麼……”刀疤男掙扎了幾下,本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把手機拿到他面前一晃。
解鎖了。
姜慈直接發短信報警。
然后把九人扔進空鐵籠關好,再走到電腦前,徹底刪掉出現在林場任何地方的監控畫面。
“姐姐……”年從籠子里爬出來,激地看著,“謝謝您救了我……我要去找小虎。”
姜慈彎下腰,在他耳朵前說了一句話。
年頓時熱淚盈眶,泣不聲。
老人也爬出來,扶著鐵籠勉強站起來,朝抱拳謝道:“救命之恩,老夫以后一定會報答你的。”
姜慈淡然一笑,做了個噓的手勢,轉離開。
看著離開的背影,再看看被打重傷的壞人們,老人不老淚縱橫,使勁吸了下鼻涕,悔恨地說道:“老夫再也不敢離家出走了!”
姜慈出了林場并沒有走遠,看著警方趕來,抓住犯罪團伙,解救出大家,始終沒面。
老人和年也沒有來過的,只說他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來那些人就在籠子里了。
警方查了監控,看見九個罪犯在廠門倒下之前還生龍活虎的,廠門一倒,畫面一閃。
他們九個就全都被關進鐵籠里了,個個口吐鮮,骨斷裂,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切宛若神跡。
警方隨后在廠房里發現最近在市面上流通的長生水竟然出現在了這里。
經過專業人員的現場檢驗得知,什麼狗屁的長生水,全是自來水兌了素和糖。
有警方理后,姜慈慢悠悠地離開,在半路上竟然飄過來兩百多的功德力。
可想而知這些犯罪團伙有多缺德,才會收到這麼多功德力。
紅鬼有些不解地道:“姜大師,你救了他們應該能拿到江北見義勇為好市民的獎呀,你怎麼還溜了呢?”
難道姜大師喜歡默默做好事不留名嗎。
姜慈淡淡一笑:“只要結果是好的,名譽不重要。”
這次回來沒想過要出風頭,所以,類似這樣的事能躲就躲了。
紅鬼看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充滿了崇拜和敬仰。
姜慈走了大約半小時不到,薄寒舟就開著車風風火火的來了。
“姜大師!”
看到安然無恙的,他松了口氣,“我剛剛知道這個林場的主人有犯罪前科,下次你再遇到這種事給我就行。”
姜慈笑瞇瞇地問他:“為什麼要給你?”
薄寒舟一本正經道:“你是孩子,你得矜持……”
好吧,想到姜慈穿著子都能翻過三米高的鐵網墻,矜持這個詞放在上實在是太違和了。
“我知道你厲害,但是這些人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壞人,你一個人不好對付……”
呃……好像也不對。
因為他收到的消息是,有九個人重傷,臉骨和肋骨都被打斷了,還有一個掉進糞池里,差點沒淹死!
這些,都是姜慈的手筆。
本不需要保護。
保護這個詞說出來,反而是對的一種辱。
“咳咳,我的意思是下次再遇到這樣的好事,請帶上我,我也喜歡打架!”薄寒舟笑道:“就當是鍛煉了。”
姜慈一臉好笑,拍了拍他肩頭:“我不需要你來擔心,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我?”薄寒舟好奇:“我怎麼了?”
“你印堂發黑,三天之恐有之災,外出小心嘍。”姜慈淡然道。
薄寒舟俊臉一變。
來的路上他剛通完電話,打算今天晚上就去龍城一趟。
難道黑寡婦來龍城真的是來找King的,他的之災,會應驗在King的上?
他眸漸深,殺機畢現。
不管有沒有之災。
龍城之行。
King的人頭。
他,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