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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情深陷/漩渦》 93、深陷

民政局外。

“想好了嗎?”視線從車外收回, 厲肆臣一手摟著溫池,另一只手和十指相扣,低聲問。

溫池一路懶散地靠著他肩膀, 閉著眼玩著他的手指, 聞言仰起臉蛋哼笑:“不是要娶我為妻?”    “你反悔了?”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直接在他下上咬了口, 氣地威脅, “可以呀,不娶我, 我現在就嫁給別人。”

厲肆臣笑。

溫池瞧著, 想再報復,男人的大掌忽地箍住后腦勺, 英俊的臉隨之落下, 一言不發將深吻。

來勢洶洶。

不過短短幾秒,就被吻得在了他懷中, 指尖無力地攥著他的服,臉蛋嫣紅,呼吸不能。

“想都別想,”他輕咬瓣, 啞聲威脅,“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    盡管兩人當初婚姻的結束有些復雜, 好在來的路上厲肆臣便安排好了一切,所以進了民政局后十分順利。

拍照前, 溫池想起當年的結婚照噙著笑意的似乎只是自己, 不由側眸看向旁男人。

心有靈犀,他也在看

四目相接。

意繾綣的笑意深深染滿彼此雙眸。

勾勾,想收回視線, 臉蛋毫無預警被扣住,下一秒,蓄著萬頃溫的吻虔誠地覆了下來。

“厲太太,新婚快樂。”

低醇的聲線含著笑意,寫盡深

“咔嚓。”

畫面意外被捕捉定格。

流程很快走完,結婚證是厲肆臣雙手從工作人員那接過的,就像接過無價珍寶一般,之后更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收完,他本能牽過溫池的手。

溫池瞧著,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回公司嗎?”    手指輕刮鼻子,厲肆臣輕笑:“不,翹班,接下來的時間屬于厲太太,想去哪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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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嗯。”

笑意蔓延染滿整張臉,溫池踮起腳尖“吧唧”一下親上他側臉,甜溢于言表:“新婚快樂。”

溫池帶著他去了商場的電玩城。

小的時候就想玩,但從沒有機會。

音樂聲震耳聾,熱鬧氣氛不斷,拉著他換了一堆的游戲幣后,兩人開始穿梭于各個游戲前。

跳舞、投籃、托賽車、盲盒……    只要喜歡就玩。

而無論想玩什麼,厲肆臣都會陪在邊一起寸步不離,或教玩,或夫妻倆攜手大殺四方。

溫池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最開心的,是想要娃娃機里的娃娃,怎麼也抓不上來時,厲肆臣從后抓住的手帶著功地將想要的娃娃都抓了起來。

,摟著他親了好幾口。

電玩城后,兩人直接去了商場頂樓影院看電影,全程,溫池本不用自己手,米花會經由他喂到中。

想鬧他了,就故意含住,或者若有似無地輕他的西裝,惹得他眸變暗后,又若無其事無辜收回,仿佛什麼也沒做。

反反復復,毫不會覺得沒意思。

厲肆臣則任由鬧。

看完電影,兩人前往厲肆臣早就訂好的旋轉餐廳新婚的第一頓晚餐。

窗外是迷人夜景,眼前是彼此深人。

再幸福不過。

*    晚上。

“去洗澡。”

剛踏家門溫池便催他。

兩人的手仍十指.

纏著。

指腹勾了勾的,厲肆臣角噙笑:“一起。”

“不要。”

心跳驟然加速,溫池克制了又克制,一本正經地命令,“分開洗,等我洗好來找我。”

“確定?”    “……”    溫池不理他了,甩開他的手就往臥室走。

后,厲肆臣笑意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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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愿,他找了睡袍去了另外的洗手間,洗了澡,預計著差不多該結束了才走向臥室。

長指叩了叩門,他嗓音悠悠:“厲太太,我可以進來嗎?”    沒有回應。

“老婆。”

他再

“……進來。”

角微勾,他轉門把。

臥室一片漆黑。

“怎麼……”    “不許開燈!”    手頓了頓,分辨聲音是從被子里悶悶地傳來,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意。

他挑了挑眉:“嗯?”    “關門。”

“……好。”

“坐沙發上,不許看我。”

厲肆臣笑,滿眼寵溺:“好。”

黑暗中聽覺被無限靈敏地放大,耳尖聽到他真的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溫池才從被子中出一張極端酡紅的臉。

視線捕住到他的位置,咽了咽,極力平靜地說:“1到10,選一個。”

厲肆臣不假思索:“7。”

是他們的年齡差,也是喜歡的一個數字。

臉蛋愈燙,溫池手按了按試圖降溫:“不能轉頭。”

“好,聽老婆的。”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偏偏竟讓臉更燙了,仿佛下一秒就會燒起來似的。

溫池沒忍住,瞪了他一眼。

禽.

心中腹誹。

“在罵我?”突然的一句。

“……”冷不丁的,溫池心頭狠狠一跳。

這人……    “對呀。”

哼了聲,承認。

厲肆臣背對著,即便如此,他也依然能想象的出此刻是什麼模樣,眼角眉梢間笑意頓時變濃。

“在做什麼?”刻意低了聲音,他循循善

溫池本不想回答。

但轉念一想……    狡黠和赧同時劃過眼底,指尖微像是會讓手中掉落,克制住,哦了聲,輕飄飄地說:“試盛清歡送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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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倏地靜滯。

間仿佛被扼住,厲肆臣發不出聲音。

他仍背對著目所及是黑暗。

越是黑,聽覺越是靈敏,比如明明不會有聲音的試,偏生他似乎聽見了,窸窸窣窣,若若現。

勾得人心猿意馬。

每一秒,都是萬分的煎熬。

厲肆臣結艱地上下滾著,下頜線逐漸繃。

“好了嗎?”半晌,他聽到自己喑啞的聲音。

溫池心尖倏地一

“沒有。”

覺得臉似乎更燙了,明明都想好了要怎麼欺負他掌控主權,偏偏他說一句話就讓如麻。

好沒出息。

想著,咬著繼續和上的布料斗爭。

倏地。

清冽的男氣息籠罩而來。

下一秒,的手被他的包裹,似啞的男低音灑落在耳畔,息格外滾燙:“老婆,我幫你。”

溫池想推開他。

然而,他握得很,甚至于他一靠近,上的力氣就像被走了似的,唯有靠著他才能不倒。

燈仍沒有開。

周遭漆黑,他手指的溫度和息一樣的炙熱,不經意地輕緩而過,輕而易舉掀起洶涌戰.

栗。

溫    池呼吸不穩。

“不……啊。”

要字還未出口,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在黑暗中大步走向洗手間。

“……厲肆臣!”    著音喊出口,是被他抱著放上洗手臺的剎那,哪怕家里恒溫,大理石臺面還是有些涼的。

涼得本能地往他懷里鉆。

而后,聽到了他低低的笑聲,似乎對于的投懷送抱很是愉悅,連著腔微微震影響到了

“……”    氣惱,重重咬上他下,跟著要從他懷中掙

但被他牢牢錮。

——站在面前,雙臂圈著的姿勢繼續“幫”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作緩慢,慢條斯理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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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老婆,睜眼。”

腦中嗡嗡作響之際,聽到了他低低的哄,惹得心跳加速,眼睫直

眼皮掀起的下一秒,又猛地閉上。

……太恥了。

剎那間,溫池膛止不住地劇烈起伏,呼吸急促紊到難以形容,甚至滿洗手間都只剩下了的呼吸聲。

——被他抱了下來。

他從后圈著,而面對著一整面鏡子,不知道何時打開的壁燈傾瀉暈黃暈,虛虛籠罩著和他。

穿著……    這一瞬,溫池臉頰燙得不可思議。

突然不想玩了。

后的男人卻像是知道在想什麼似的,不等毫反應,他修長手指率先作,在……扯掉那些東西。

耳旁是他低而慢的嗓音,含著薄薄的笑意有條不紊地蠱:“老婆,知道男人最喜歡做什麼,嗯?”    尾音上揚,的要命。

溫池:“……”    “睜開眼睛,老公告訴你。”

他在哄

才不要。

指甲無意識地掐他手臂皮里,想威脅他,然而說出來的話得只像在撒:“厲肆臣……”    “老公。”

“……”    膛再起伏,惱得一時忘了此刻的況,睜開眼就要瞪他,卻不想就那麼巧撞見他的作。

鏡子里,他們親無間。

他眸深深地,而眼睜睜地看著他慢條斯理地……    “你……唔。”

,被堵住。

……    重    新洗完澡后,溫池沒什麼力氣,閉上眼想睡覺,腦海中先前的一幕幕卻仍在浮現,清晰地提醒著今晚有多難忘。

被他蠱,被他哄著一遍遍地老公,被他……    恨恨地想,再也不要這樣給他新婚驚喜了。

老男人就是混蛋。

,要不要吃宵夜?”忽的,和上同款的沐浴清香味襲來,隨之一起的,是極致溫繾綣的吻。

溫池閉眼,咬,不理他。

“老婆。”

不理。

“寶貝。”

就不要理。

厲肆臣無奈失笑,想放了聲再哄哄,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陣陣振手替拿過,發現是盛清歡。

“盛清歡,”他把手機遞給,猜測這麼晚閨倆應該是有私話要說,于是起,“我去準備宵夜。”

他吻,離開時心地把門帶上。

本想先去廚房,想到結婚證還在他的大口袋里,于是便先拿著結婚證去了書房準備收起來。

卻在走到書桌前時腳步倏地頓住。

——那封信安靜地在書桌上,一支筆輕輕地著。

厲肆臣結滾了滾。

悄然幽暗,他拿起,一眼發現信的末尾有眼淚滴落暈開的痕跡。

哭過。

腦中第一時間冒出這個想法,繼而想到的,是今天突然出現在公司要和他領證。

厲肆臣低眸。

悉的清秀字跡一筆一劃地落在他的意旁,是寫的,就在今天——    【我沈肆,也厲肆臣。

】    【紙短長,可我仍要告訴他,我他。

和他的每一分一秒,都不愿再浪費。

】    忽而酸脹,微燙。

一雙白皙手臂便是在這時從后圈了上來,的臉蛋著他,蹭了蹭,能覺到的依賴和意。

厲肆臣本能地捉住的手。

“看到了?”他的嗓子偏啞,微微繃。

原先的惱已消散,溫池微紅著臉哼了聲:“明知故問。”

勾他掌心,,“厲肆臣……”    “我在。”

溫池忽地就漾開了笑。

“誒,”松手,從背后鉆到他懷中,雙手圈住他脖子,輕啄他下,“我是不是還沒說過,    我你?”    醉酒那晚,坦白心中所想,說的是,還想他。

他的有些繃,呼吸顯而易見地變沉變重。

溫池覺得清楚,灼灼地著他,雙手轉而捧住他的臉,他默契地低頭遷就,和額頭相抵。

笑。

“聽好了啊,”吻他,“厲肆臣,我……”    “我你。”

淌著笑意和音的嗓音快一步,他回吻,溫廝磨著,“表白這種事讓老公先來。”

溫池笑得肩膀

“好吧。

那……”拖長著語調懶懶的,手心輕他臉龐,笑意再彌漫,一字一頓,“厲肆臣,我你。”

“好。”

尾音在下一秒被吞噬,炙熱的息將淹沒,侵襲的神經,一時間的世界里都是這人的氣息。

的男人,也是深的男人。

他們熱烈相擁,溫纏綿地擁有彼此。

落下,籠罩著親無間的他們。

也虛虛照亮著那封信的末尾,回應的意旁,是他當年黎相遇時便深藏的部分意——    【黑暗盡頭的神明是你。

】    【此生惟愿,與你相,直至暮雪白頭地老天荒。

】    而信的開頭——    溫池吾

他想娶,真的很久很久了。

*    兩人領證的事第一時間通知了溫靳時,在周五圣誕節晚上,兩家人坐在一塊兒吃了頓飯商量婚期。

厲家早就是厲肆臣做主,任何事都是他說一不二,但為了尊重,他請出了厲老夫人,溫家那邊便是溫老夫人。

因著提前打過招呼,所以這頓飯吃得還算溫馨,哪怕溫老夫人早年對厲家的心結仍在,但面上是挑不出錯的。

最后,婚期定在了來年四月底的一個黃道吉日,春暖花開舒服的季節,婚禮所有事宜都會由厲肆臣親自辦。

周六。

厲肆臣臨時出差隔壁城市南城,帶上了溫池。

一天就結束,兩人沒有急著回來,而是打算在南城悠閑地逛一天,去了南城香火最盛的寺廟。

厲肆臣是不信這些的,但溫池想逛,想燒香拜佛,他都會陪著

兩人十指扣著步寺廟。

溫池謹記著進每一地方都要給    予尊重,心誠才會靈,所以買了闔家香,虔誠點燃燒拜。

遇見祈福樹,便誠心地寫下話語,為在意的人祈福,最后由厲肆臣替掛到樹上。

就這樣慢悠悠地走著祈福著,沒一會兒兩人到達第一偏殿。

想著既然來了就要拜一拜,溫池掃視一圈,最后在沒人的團下跪下,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心中虔誠許愿。

而后,低頭,輕輕叩拜。

因著進來后做什麼厲肆臣也會陪著做,叩拜完,想讓給他,還未起,就聽男人俯耳旁低聲說——    “老婆,你拜的是送子觀音。”

作者有話要說:謝不哭的魚、墨冉的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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