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茹茵見他激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便在一旁不在意的輕笑了一聲,說:“不用謝,你確實不錯,而且我……也純粹只是消遣,想打這位自以為是的人的臉。”
言茹茵說這話的時候,目帶著些許的冷意和嘲諷,看著那邊那個臉已經扭曲的富婆。
眼神中的輕蔑和默然,讓富婆看的窩火!
可看著言茹茵這在眼里無比囂張的神態,富婆卻又無可奈何,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言茹茵能認識李總,隨便一句話就讓還不確定能不能換掉的男明星加3年的續簽,現在好像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有一種無力回天的錯覺了。
只看著言茹茵,氣急敗壞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見那富婆如此,言茹茵心就更好了。
挑起眉梢,看著那富婆冷冰冰的說:“怎麼了?你還有什麼話說嗎?你要我做的,我都做到了!”
“你不僅沒讓戰煜失去代言,連自己在這里消費的戶頭,都快要保不住咯。”
這話,讓富婆的臉更難看,臉一沉,冷冷說道:“你不過是運氣好,仗著有幾分姿在這里勾搭男人而已,又不是你自己真的有本事,你得意什麼?”
富婆一聽,臉當即就沉了下來。
看著言茹茵的臉愈發的難看了。
“怎麼?聽起來,你自己有本事?”言茹茵好笑。
富婆一噎:“你……”
看著言茹茵的時候,咬牙切齒的,那樣子,像是恨不能把言茹茵給撕碎:“我不過是銷戶而已,有什麼損失?”
“這里的包,我也不屑買了,沒什麼意思,你這樣做,也算不得你的本事。”
“就算這一次你讓他拿下,你欠了多人你想過嗎?”
“到底還是年輕了,現在拿下,你怎知我沒有辦法讓他下去,不給他拿這個代言呢?”
言茹茵聽了富婆的話,竟是十分配合的點了下頭,說:“你怎麼知道我沒辦法給他拿別的?你怎麼知道這要欠很多人呢?”
說著,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似的,驚訝的捂住,意外的看著富婆:“哎呀,不會吧,是不是對你來說,這會欠下很多人呢?”
富婆:“……”
一時間有些無語。
“這對你來說很難嗎?如果很難的話,確實會欠下蠻大的人呢!”
“你在得意什麼?”
富婆咬牙切齒的看著言茹茵。
言茹茵嘆了一口氣:“沒得意什麼,就是覺得你可憐,連這點自由也許都沒有咯。”
“至于別的代言……我也可以給他,這里的代言,我可以保證很穩妥,你一定弄不走的!”
富婆見那般自信,心里又恨又無奈。
其實已經有幾分信了,心里也不可避免的有些害怕心慌。
但聽言茹茵這樣說,又覺得不甘心,咬咬牙,說:“你別吹牛,靠一張說,真以為那些男人,什麼都肯聽給你的?”
旁邊富婆的一個朋友本沒打算說什麼了。
但聽富婆這樣一說,似乎忽然又領悟過來什麼一般,也跟著點了下頭:“說的對咯,現在有些孩子啊……真就當自己了不起,真就覺得自己多重要。”
“一張,……一張,都以為自己可以什麼都得到了。”
富婆聽自己的朋友這麼一說,也深覺有理,幾個人都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是哦,你可別到時候玩了,那可就糟糕了!”
富婆也看著言茹茵,語氣嘲諷:“這種事,可不是拿來開玩笑的,你可要想清楚啊!”
言茹茵看向幾人,語氣和聲音都冷了下來:“本來是不想理會你們,直接給你們一人一個掌的。”
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清幽,淡漠而又篤定。
讓人聽著,竟有一莫名的心慌。
幾個富婆對視一眼,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言茹茵那樣子聽起來不像是開玩笑和恐嚇,倒像是說真的。
幾個富婆一個個都吞著唾沫,竟是不敢再說一個字。
因為言茹茵那神態模樣看起來,分明就是再多說一個字,就真要手那種。
這誰看了不害怕?
誰看了還敢多說什麼?
言茹茵拿眼睛瞧幾人,見們都安靜下來不敢再多說了,便冷笑一聲,說:“不過,今天這個場合比較文明,所以……大家還是文明一點。”
“我還是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更好。”
言茹茵說著,又拿出了手機,在里面翻看著號碼。
“你們自己這些全靠男人的人,覺得我是靠男人,對吧?”
言茹茵的話,讓幾人沉默下來,不甘心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因為們確實都是靠男人的。
這會兒聽到言茹茵這樣說,不知如何反駁!
言茹茵翻了一會兒,也沒找到更合適的人。
想了想,直接打了傅希月的電話。
“那我找個人給你們看吧,雖然我也沒必要證明。”言茹茵說完,電話就撥了過去。
沒一會兒,電話那端的傅希月就接了電話了。
電話那端,傅希月很快就接了電話。
言茹茵依舊開了擴音。
電話一接通,便聽到傅希月熱的聲音:“茵茵,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呢?”
言茹茵說:“在牛士的秀場,閑的無聊。”
聽到傅希月的聲音,很多人都沉默了下來,一時間誰也說不出話來了。
包括那些看熱鬧的人,一個個的也都好奇的朝言茹茵這邊看來。
李總就算了,要說言茹茵靠相也說的過去。
也可以說是看在婁霆霄的面子上,誰也說不上什麼。
可是……這可是傅希月。
傅家跟婁家,可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發展的方向不一樣,也從來沒有什麼易。
說不上他們不和睦,但是絕對算不上和睦。
傅家混的是部隊,婁家混的是商場。
兩個沒集的家族,傅家也絕對不會看婁家的臉。
所以,傅希月肯定是自己跟言茹茵關系不錯。
“哦,去秀場啦?看上什麼包了嗎?”傅希月說:“本來我也想去的,但是今天正好沒空。”
“嗯,我在這看到個不錯的明星,戰煜。”言茹茵說:“你知道嗎?”
“戰煜?”
傅希月思忖了一下:“啊,我記起來了,那小孩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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