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任是誰,自己的娘子被人這般說,心里都不會痛快。
他臉上怒意一下子發出來,攥的拳頭像是要跟眼前這人拼命似的。
但對方看著他,卻只輕蔑地笑了笑。
“怎麼,不舍得?你可想清楚了,之前賭坊的那筆債,利息我可給你免了幾個點!你那你娘們過來陪哥幾個喝酒,否則就今日將那些錢全都還上!”
混混對著酒壺仰頭喝了一口酒,完全沒將老板放在眼里,那諷刺的笑意刺得老板心里一突一突地疼,卻只能僵直著站在原地,連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候,老板娘忽然端著一碗云吞面主走了過來,將碗放在那混混的桌子上,聲音一如之前那樣的溫婉。
“客,你的面。”
“慢著!”
混混手就抓住了老板娘的手腕,著那細白的手背,眼底出一念。
“來,坐我上,陪我把這碗面吃了,我今日就不為難你們!”
老板娘被他吃了豆腐,臉白了一點,手用力掙了好幾下,但是卻怎麼都掙不開對方的鉗制,反而被大力拉著,一下子跌坐在那混混的上。
老板看著這一幕,眼睛立時氣紅了,攥的拳頭握得咔嚓咔嚓地響,卻還是沒勇氣上前將自己的娘子拉回來。
葉曦月看他一眼,又看了被混混調/戲,一張臉全嚇白了的老板娘,低了聲音道:“還以為他們很恩,沒想到竟是這樣!”
那幾個混混一看就經常來,只怕老板娘被調/戲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個老板瞧著對娘子好,沒想到關鍵的時候居然這麼孬種。
蕭烈見幾乎將不高興擺在了臉上,便道:“也許他有苦衷。”
“有什麼苦衷?自己的娘子保護不好就算了,還這麼眼睜睜看著欺負,反抗都不反抗一下,簡直枉為男人!”
葉曦月說話的時候已經騰地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低頭看著對面五俊的男人,勾一笑,“將軍會保護自己的娘子嗎?”
蕭烈抬頭看,看著邊那抹張揚的笑,直接點頭,“當然,自己的娘子都保護不好,可就枉為男人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復,干脆直接走到那混混跟前,抬腳就踹了他坐的凳子。
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大概是因為今晚的云吞面和蘸料都特別好吃,或者是因為之前還羨慕過這對平凡但幸福的小夫妻,所以實在是看不慣眼前這一幕。
“媽的,你干什麼!”
那混混本來一手摟著小娘子,一手拿著筷子夾碗里的云吞,冷不防坐的凳子被踹了一腳,那云吞就啪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
他怒目瞪著忽然上來搗鬼的男人,張口就罵,手里的筷子“啪”的一聲按在桌子上發出很大一聲悶響。
葉曦月“呵”地冷笑一聲,本沒被他的舉震懾住,抬起一腳又猛地踹了過去,要不是那凳子上坐著兩個人,恐怕凳子都會被直接踹翻了。
混混直接被下了面子,氣得不得了,馬上招呼邊上的三人上去教訓葉曦月,結果他們剛上前,就被走過來的蕭烈三拳兩腳,全給踹翻了。
葉曦月好整以暇地抱站在一邊,本用不著手,將軍的手了得,對付幾個混混綽綽有余。
這種哪怕是惹事,也有人罩著的覺,其實還真好的。
三個手下都被踹翻了,那混混立馬坐不住了,他一把推開被迫坐在他上的老板娘,揮拳就朝蕭烈攻擊過去。
他那種拳頭對蕭烈來說本是花架子,半點攻擊力都沒有。
側一讓,抬腳一踢,“砰”的一聲重響,那混混直接倒在了地上,摔得四肢八叉,好半晌都爬不起來。
“姓蕭的,你敢人打我,你給我等著,我要你知道得罪我是個什麼下場!”
那混混白著一張臉,著氣,作難看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撂下一句狠話,就灰溜溜跑了。
老板被他的話嚇到了,面如死灰地站著,好半晌都沒半點反應,就連老板娘走到他跟前,拉著他的袖,都沒反應過來。
“相公……”
老板娘一臉著急,擔心地扯了扯他的袖,卻看到老板對著他慘淡地笑了笑。
“蓉兒,我真是沒用,一直連累你!我……我……”
老板愧難當,又擔心那混混會折返回來,語無倫次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的臉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老板欠了他們多錢?”
葉曦月忽然開口問了一句,雖然不喜老板這麼懦弱的樣子,但人是讓蕭烈打的,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
那混混擺明了一副回去人的架勢,惹的麻煩,自然要想辦法解決!
老板聽到的話,抬頭看了一眼,眼神格外的黯淡。
“只知道最開始欠了十兩銀子,后來利滾利,到底有多我也弄不清了。”
“你自己欠的賭債,到底是多,你都弄不清?”
葉曦月一聽這話,臉上表就越發不好看了。
瞇眸瞪著面前的老板,又看著那一只拽著他袖的老板娘,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要是換平常時候,這爛事,不會管!
怪就怪剛才那碗云吞面實在太好吃了,就像提前被賄賂過了似的,忍不住就了手。
“客誤會了,那銀子不是我家相公欠的,相公他……他也不想這樣的!”
老板娘開口就為老板說話,滿臉的心疼,明明之前被混混欺負的是,結果居然還反過來幫老板說話。
葉曦月看著他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真不知道剛才那麼弄一遭,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
就在這時候,站在旁一直默默無言的蕭烈忽然一把握住了的手。
“娘子剛才做的是對的,不必介懷太多,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我會一直在你邊!”
的掌心微涼,而他的掌心卻一片炙熱,被他這麼握著手,好像再冷,也一下子被溫暖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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