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晚梨剛進公司,還沒有完全適應上班族的職場節奏,原本并不想過多去攬活,只打算理好和沈老那邊的項目對接。
可是那天小組會議的時候,無意之中看見了和本公司合作國項目的今夕品牌。
那個品牌的主理人,是當下最火熱的服裝設計師——阿曼達,是沈晚梨參加新勢力大賽的那屆冠軍。
本來退賽之后,沈晚梨并沒有關注最后的冠軍是誰,但是上次在那家裝店里,分明覺得阿曼達所設計的那件白紗,和自己當初參賽的作品,有七八分相似。
空口無憑,沈晚梨暫時不想斷論阿曼達抄襲自己,但是既然眼前擺著這個機會,可以接到對方,沈晚梨還是想嘗試一下。說不定,可以揭開當年自己被取消比賽的真正原因。
考慮到手里沒有證據,沈晚梨不敢把自己的隨意揣測告訴別人。
垂眸想了想,說道:“我很欣賞今夕品牌主理人的設計風格,希能夠借這次機會,向討教討教,流一下心得。”
“這樣啊。”趙主管沒有深究,只是為難地嘆了口氣:“本來看你這麼努力,我是打算讓你加的,可是剛才顧總發話了,想參與國項目的人,必須先通過他的親自考核。”
“顧總親自考核?”沈晚梨有些意外,“趙主管,您知道考核的容是什麼嗎?我好準備準備。”
趙主管搖頭:“你要是膽子大的話,可以自己去問問顧總。”
沈晚梨看著趙主管離開的背影,思忖再三,最后決定邁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抬手輕敲了幾下門。
“進。”男人冷冽的聲音從屋傳來。
沈晚梨推門而進,看見顧宴禮正站在二十八樓的落地窗前,他神冷綣,眉目英,周氣質溫潤而矜貴,俯瞰著整個京市的高樓大廈。
他看起來,像一個站在食鏈頂端的神明,沒人能揣測出他的心思。
不過,沈晚梨不稀罕揣測。
直接走過去,坐在顧宴禮的專屬辦公椅上,兩只纖白玉,疊蹺著二郎。
“加國項目,需要通過你的考核?”沈晚梨的語調,半分不像是一個下屬對領導講話的樣子。饒是此刻坐在辦公椅上,倒像是顧宴禮的上司。
男人緩緩轉,臉上的表很淡,視線在沈晚梨上落定幾秒后,才開口說道:“對。”
“說吧,要考核什麼?”
顧宴禮眉尾微挑,語調微揚,帶著一點譏諷的味道:“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顧氏集團的實習生吧?”
沈晚梨微抬下:“同時,我也是你的老婆。”
“誰知道?”顧宴禮這句反問,讓沈晚梨無話可說了。
在進顧氏集團之前,主要求不公開自己和顧宴禮的夫妻關系,整個公司里,除了他倆和陳勉、喬以沫,再沒有其他人知道。
“顧太太想走后門?”顧宴禮俯,將沈晚梨整個人圈在辦公椅里。
“我這算哪門子的走后門!”沈晚梨翻了個白眼,“明明按照流程,國項目的參與人員只需要趙主管來考核,這麼小的項目你突然橫一腳,我很難不懷疑,你是不是在針對我。”
沈晚梨又不是傻的,這幾天沒有搭理狗男人,對他態度極其惡劣,他現在明顯是想假公濟私出口氣。
顧宴禮那雙幽深的黑眸,一不注視著沈晚梨:“如果我說,不同意你加這個項目呢?”
沈晚梨勾了勾角:“那我就撂挑子不干,看你另外找個人來對接,沈老買不買你的面子?”
顧宴禮一把住的下,指腹不停挲著沒有瑕疵的臉頰。
“沈晚梨,你在威脅我?”男人的聲音,帶著強有力的迫。
“我哪敢啊顧總,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你不也是想用考核來威脅我嗎?你能干的事,我就不能干,憑什麼?現在可是倡導男平等,人都沒裹小腳了,怎麼你還裹著小腦呢?”
顧宴禮眸微沉,沈晚梨的這張,還真是一向都這麼會懟人。他不只一次在這張下,輸得啞口無言。
一沒來由的沖占據大腦,他將牢牢抵在辦公椅上,霸道而強勢的吻突然降臨,不給沈晚梨任何掙的機會。
的瓣又香又,無休止的齒纏刺激著男人里的每一神經。心跳極速加快,在心里憋了好幾天的那頭猛,不停撞擊著腔,想要出來。
他是希沈晚梨能夠擺家庭婦的份,拿回屬于的獨立生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又不愿意那只原本被自己困在金籠中的小鳥,一飛出去便了翅膀,對自己的態度剛烈得要命。
他不了。也不愿。
“唔……”沈晚梨被男人吻得不過氣,想推開,卻驚覺男人的手,已經悄悄朝自己的底探去。
一把抓住那只寬厚溫熱的手掌,男人充滿磁的聲音在耳邊低喃:“怕什麼?生理期已經結束了。”
沈晚梨用余瞥了一眼閉的辦公室門,暗聲嗔罵道:“你瘋了?!這可是在公司!”
顧宴禮卻像沒聽見似的,直接輕松將小的抱起,把沈晚梨整個人放在辦公桌上。
“你要干什麼?!”沈晚梨神驚慌。
那只不聽話的大手,直接朝底探去。骨節修長的手指,在不被看見的地方,做著不可言說的事。
沈晚梨想推開他,但子卻被他得像是融化了一樣,渾無力。
“舒服嗎?”男人角一斜,笑容盡顯氣。
沈晚梨咬著瓣,倔強不肯回答。
“看你的表就知道,很舒服。”
手中的速度加快,沈晚梨的眼角漸漸滲出生理鹽水,毫不可控,只能咬著瓣,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顧宴禮笑意不達眼底,看著懷中人帶著珠的瓣微張,在心里的沖更加強烈。
他低頭吻去了上的珠,另一只空閑的手,輕輕去眼角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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