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沐南煙的這句話,顧曉將憋在心里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你現在跟那個誰什麼況?”
以前顧曉只覺得周暖是一個很心機的綠茶,但是像殺人犯罪這種事,周暖應該是做不出來的。
畢竟,周暖看起來弱弱的,不像是能殺人的樣子。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像陸祁深這種以自我利益為中心的商人,在周暖的事被出來的況下,絕對會跟周暖撇清關系。
跟周暖撇清關系,意味著他會主緩和與沐南煙之間的關系。
可以說,在某個層面上,顧曉的想法沒什麼病,乍一看好像能和現實對得上。
所以,顧曉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錢菲平常就不太腦子,但是在這件事上,還想多的。而且,還跟顧曉的腦子里想的對上了。
顧曉里的那個誰,有明顯的指向,沐南煙一聽,就知道問的是陸祁深。
其實,在陸祁深和談話過后,盡管這一次的談話容沒有太多,但是沐南煙還是的覺到了自己和陸祁深之間確實是有誤會。
不止是他誤會了,相應的,對他的誤會也不輕。
沐南煙一直是一個很被的人,在接到和自己曾經的認知全然不同的真相時,下意識的就想要退。
就像是一個蝸牛一樣,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就總是忍不住將自己蜷回殼中。
抿了抿,對上顧曉和錢菲灼灼的目,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沒什麼變化,“還是老樣子,能有什麼變化。”
沐南煙這句話一出,顧曉白眼就快翻上天去了,“沐南煙,我發現你變了。”
錢菲聞言,在一旁點了點頭,也附和道,“南煙姐,你變了。”
沐南煙:“……”
“我哪變了,別瞎說。”沐南煙看著兩人的樣子,都無語了。
在想,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哪里變了。
“你就是變了,你知道你哪里變了嗎?”顧曉撇了撇,忍不住手了沐南煙的胳膊。
沐南煙瞥了一眼,“那你跟我說說,我哪里變了?”
“你變得不誠實了。”錢菲腦袋湊了過來,煞有介事的說道。
在錢菲說完這句話以后,顧曉回了一個眼神,隨后,扭頭對著沐南煙又說了一句,“沒錯,沐南煙,你就是變得不誠實了。”
沐南煙:“……”
“陸祁深那個狗男人在醫院替你跑上跑下的,一副很照顧你的樣子,你跟我們說實話,是不是在周暖出事后,你又覺得陸祁深行了,想要吃回頭草了?”
沐南煙:“……”
“吃什麼回頭草,你可別瞎說。”沐南煙抿了下,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說道,“陸祁深在跟我結婚以后,就結扎了。”
“所以,他一直以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別人的。”
“他有喜當爹的癖好?”顧曉愣了一下,腦子還沒轉過彎來。
沐南煙:“……”
有些無奈的看了顧曉一眼,沐南煙頓了一下,開口道,“我是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當爹,要不你去問問他怎麼樣?”
顧曉:“……沐南煙,你又變惡毒了,我這哪里敢去問他,不怕他惱怒一下子削了我嗎?”
顧曉說完這句話以后,知道以沐南煙的格,是問不出什麼了,干脆轉移了話題,“你這一回被周暖帶走,都對你做了什麼,不會毆打你吧?”
周暖都能殺人了,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只是,剛剛在察看了一下沐南煙的四肢手臂,都沒有看到有被毆打過的痕跡,默了一瞬,像是想到了點什麼,顧曉眼里浮現出了幾分憂慮,“是不是毆打你的時候不毆打在明面上,而是毆打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
聽顧曉這麼一說,錢菲也忍不住擔心了起來。
沐南煙見們誤會了,無奈的說道,“沒毆打我,就是關著我,還著我。”
聽到沐南煙說自己沒被毆打后,顧曉和錢菲紛紛舒了一口氣。
可接著,一想到周暖關著沐南煙也就算了,還著,顧曉忍不住說道,“真是個瘋子。”
“嗯,神確實不太正常。”回想起周暖的神狀態,沐南煙眉心微皺。
“好在已經被抓了,不然放這樣的危險人在社會上得多危險。”錢菲想到了那些新聞,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顧曉和錢菲的話頭跳躍得很快,在問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兩個問題以后,兩人跟沐南煙什麼話題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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