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裴放也沒回答他到底收沒收到律師函。
陳曦也不管他,等接送的車到了之后,就拉著陸琛上了車。
至于律師函,大不了再申請一下送一次。
總之,不管裴放想不想,這個婚離定了! 陳曦走了,裴放突然就沒了爭斗的心思,任由霍衍上車跟他們一起走。
至于傅晚晚,從剛剛陳曦說律師函后就一直沉默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一晚上,除了陳曦和陸琛,其他人的心明顯不太平。
當然,陳曦對此毫無察覺。
到了酒店,一番洗漱之后,才猛地想起來還沒給張導他們報平安,當下連頭也顧不得了,出了浴室后,快速跑到床邊拿起手機,給張梅打了個電話。
“喂,老師。”
張梅那邊很快就接起了電話,很明顯是在等著的電話。
想到這里,陳曦心中的愧疚更深了幾分。
“不好意思,老師,我沒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報平安,害您擔心了。”
“這有什麼,只要你平安,我就是晚一點知道又如何,再說了,半小時前你哥哥就打電話過來跟我說了況了。”
張梅并沒有怪罪陳曦。
雖然聽到飛機出事的時候差點暈過去,但只要陳曦平安無恙,怎樣都好。
陳曦有些。
“老師……” “好啦,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你好不容易困,現在應該很累了吧,洗漱完后就早點休息睡覺,別熬壞了。”
確定陳曦沒事,張梅的心也定了,剛說兩句就催促著快點去休息。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解除了危機后心安定,還是洗了個舒服澡,陳曦的神無比好,一點都沒覺得困倦疲憊。
一個沒忍住,詢問起了張梅,問覺得在京都的演出表現如何。
“還不錯,總算是能讓人看得下去了。”
張梅簡明扼要點評了幾句。
見陳曦確實神頭好,猶豫了兩秒,將本打算明天說的事先說了出來。
“本來,如果你今天順利回來的話,我還想著明天帶你去看看我一個老友的音樂劇,跟他的弟子互相流學習一下,現在看來,也只能等下次了。”
雖然張梅已經答應了好友一定赴約,但陳曦這事是不可抗力,就算爽約,也得先保證的健康。
畢竟,學習什麼時候都可以再學,但要是垮了,那就是學再多都沒用。
“老師,不用下次也行,我已經沒事了,明天可以跟您一起過去。”
聽到這里,陳曦哪里還坐得住。
頂多就是了點驚嚇,力耗盡了而已,一晚上的時間肯定可以恢復過來,沒必要因此錯過音樂劇。
而且能讓老師如此重視,這位老友肯定也是位德高重的大師。
“可是你的撐得住嗎?” 張梅還是擔心。
提出來只是想讓陳曦知道有這件事,就算去不了現場,退而求其次看視頻也行。
“老師,你覺得我是那種胡來的人嗎,我向你保證,我的真的沒事,可以跟著您一起過去參加的。”
陳曦一而再再而三,又是保證又是發誓的,才讓張梅松了口。
“行,我將地點和時間發給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旦有任何不適,必須立刻去休息!” “這個您放心,我都聽您的!” 又說了幾句,兩人才結束通話。
一掛斷電話,陳曦就立馬查起了航班,訂了最早的那一趟,當然,也沒忘記提前跟陸琛說一聲。
本意是想著不浪費陸琛時間,畢竟當時陸琛也說了,是有事要回海城理,兩人才一起同行,不能因為的事耽誤了陸琛。
不料陸琛作迅速,知道后的下一秒就訂好了同一趟飛機。
“曦曦,我可是肩負著照顧你的任務,再說了,一場音樂劇而已,能花我多時間?反正我就一句話,要去一起去,你別想甩開我。”
陸琛都這麼說了,陳曦再拒絕都覺得不好意思,干脆大方謝。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兩人訂完機票,約定好出發的時間后就各自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車去往機場。
陳曦不知道,在車子啟的下一秒,霍衍就從酒店大門跑了出來。
“該死,我就知道事沒那麼簡單!”
霍衍暗罵
了一聲。
在住酒店后,他就多留了個心眼,關注陳曦態的同時,盯著陸琛的行。
得知陸琛了一輛車后,他就預到有什麼變故,早早就在酒店大門口蹲著。
只可惜,雖然借此查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但跟著他們上一輛飛機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最后,霍衍只能退而求其次,訂了下一班飛機跟了過去。
霍衍跟上大部隊的時候,裴放才剛剛有所察覺。
當得知三人都已經退房離開的時候,他氣得差點沒背過去。
陸琛也就算了,霍衍明明跟他住在同一間房,怎麼會比他先得到消息? 不行,他得立刻趕過去! 裴放剛要訂機票,手臂就被人攥住。
“裴放哥,你這是要去哪里,你忘了京都那邊的合同還沒有解決好嗎,再拖下去,恐怕那邊的合作會出現問題。”
傅晚晚一臉為難。
“還是說,裴放哥你想要去找陳曦姐?如果你真的想要去的話,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說著可以,可無論是表還是言語都出幾分脆弱和無助。
裴放剛還堅定的心狠狠搖了。
他查到的消息,陳曦是過去參加什麼音樂劇,想來應該是為了進實力,他先理好合作,晚點趕過去應該也沒事。
再說了,就算陳曦是真的想要離婚,只要他不松口,這個婚也離不了,他有什麼好擔心的,又何必急于這一時? 陳曦和工作,他肯定是選擇工作才對! “晚晚,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走的。”
想到這里,裴放松了手,停下訂票的作。
他沒發現,他雖然話語堅定,可神卻不自覺出幾分失落。
“裴放哥……” 傅晚晚看著裴放,一陣心慌。
明明人近在咫尺,也握著他的手臂,可為什麼,卻覺裴放離很遠,很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