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復古的造型,還有綠的墜子,跟埋在舒雨墓碑下的那隻耳環一模一樣!
這對耳環,怎麼會戴在小姨的耳朵上?
這……不應該是朱曼的耳環嗎?
舒窈窈的好似被凍住了一般,渾發涼。
舒雪看著舒窈窈突然變得蒼白的臉,擔憂詢問,“怎麼了?臉突然這麼差?”
舒窈窈深吸一口氣,盡力的平復自己的緒,讓自己看起來沒什麼異常。
“小姨,你這耳環好漂亮啊,翡翠的吧?現在值不錢呢!”舒窈窈對翡翠稍微瞭解一點點,想這種帝王綠級別的耳墜,放到現在,已經是價值不菲了。
舒雪笑笑,“你這小丫頭片子,還有眼的,確實是翡翠,那個時候機緣巧合得到的,沒想到現在價格翻了這麼多。”
“是收藏起來了嗎?怎麼沒看到您戴過?”舒窈窈很希能看一看舒雪的這對耳環,心裡盼著,這耳環只是款式很接近而已,如果是另一種結果,承不了。
舒雪有些懊惱地嘆了聲,“說起這個我心就在滴,這耳環是當年一個大師級別的雕刻師純手工打造的,獨一無二,那位大師現在都不在世了。可惜啊,有一隻不知道掉在哪兒了,不然現在拿出來賣了,也是不的錢。”
丟了一隻?舒窈窈心咯噔一下,不停地往下墜,好似要跌萬丈深淵,怎麼偏偏這麼巧,就丟了一隻呢?
舒窈窈輕扯角,“這麼貴重的東西,丟了太可惜了。”
舒雪重重的嘆了口氣,“是啊,只剩一隻了,戴也戴不了,賣的話也不如一對那樣值錢了,索就一直放在首飾盒裡了。”
“也不一定啊,就算只剩一隻了,但這品相擺在這兒,現在帝王綠的翡翠很難得了,您剩下的那隻可以把它的配件拆了,重新設計一下,做一個項鍊吊墜也是可以的。”
舒窈窈說著,順帶提了一,“我認識一個很有名的設計師,您要是信得過我的話,不如把那隻耳環給我,我拜託他給您設計一款項鍊,到時候您又可以佩戴了。”
“誒?我怎麼早沒想到呢?”舒雪覺得舒窈窈的提議很好,“我當然信得過你,不過我要明天才會B市,等下次有空過來A市,再把那隻耳環帶過來給你。”
舒窈窈按捺住心中的急切,這事兒不宜之過急,否則會惹舒雪疑心,“行,那我先聯絡那個設計師,跟他提前打個招呼。”
舒雪點點頭,“好,費用什麼的,你到時候告訴我就行。”
“錢都是小事,能幫到小姨,我才高興呢!”舒窈窈眼睛跳得厲害,總覺得有些事已經離了原本的認知,好像開始不控制。
將舒雪送到酒店,舒窈窈著車窗跟舒雪揮手告別後,著手搖上了車窗。
褚辭末見舒窈窈臉很是不對勁,並未著急啟車子,“剛剛就看你表不太對,你小姨在車上,我也不好問你,到底怎麼了?”
舒窈窈把舒雪給的相簿遞給褚辭末,“你看這張照片。”
褚辭末瞄了眼舒窈窈指的那張照片,就是舒雨和舒雪的合照,沒什麼特別的。
但結合舒窈窈剛才跟舒雪的對話,他特意看了眼舒雪的耳環,有個想法乍然出現在腦海中,“你該不是要說,你埋在你媽媽墓碑地下的耳環,跟這個長得一樣。”
聽到褚辭末的話,舒窈窈抿著點了下頭,那種被凍住的覺一直都未消失。
褚辭末察覺到舒窈窈的僵,手將舒窈窈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手這麼冰,今晚不要回唐家了吧?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
他只是猜測,沒想到真如他想的那樣,這麼看來,真正可怕的不是朱曼,而是舒雪。
即便耳環不是同一對,但舒雪跟唐順章在一起,是不爭的事實,劉異已經發資訊告訴他,唐順章十分鐘前,進了這家酒店。
明明應該在醫院裡接治療的唐順章,竟然暗裡進了這家酒店。
而他剛才也過車窗留意到,舒雪進了酒店的門,沒有去前臺辦理住,而是直接走向了電梯的方向。
顯然,跟唐順章約好的。
“褚辭末,不會是我小姨的,對吧?”舒窈窈打心裡排斥這個可能,十八年前,一直堅定地認為,朱曼是殺死媽媽的兇手,可此刻,竟是有些不確定了。
可是,連朱曼自己都親口承認是推媽媽下樓的啊!
若是以前,褚辭末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安舒窈窈,讓舒窈窈不要胡思想。
可此刻,他沉默了。
褚辭末這一沉默,舒窈窈心裡更慌了。
就如褚辭末了解一樣,也瞭解褚辭末的每一個微反應。
褚辭末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說,是不是他也覺得媽媽死得有蹊蹺,或許真跟小姨有關?
舒窈窈很想褚辭末在這個時候能開解一下,告訴,這一切不過是的臆想,是想太多。
褚辭末看著舒窈窈眼中閃爍著惶恐與不安,心裡被狠狠地重擊了一下。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有些事,一直瞞下去,對舒窈窈來說,知道真相越晚,傷害會越深。
他一直猶豫要什麼時候告訴舒窈窈有關舒雪和唐順章的事,現在想想,也是時候跟舒窈窈說說了。
如果舒雪失的那隻耳環,就是案發現場舒窈窈撿到的那隻,那麼……也許早在十八年前,舒雪跟唐順章已經有染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為妹妹的舒雪,謀害自己的親姐姐,原因可能跟朱曼一樣,都是為了男人。
車子一直停在酒店門口,怕舒雪看到了起疑,褚辭末邊啟車子,邊整理著自己的措辭。
“有件事,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也不太能接,但是……我必須告訴你。”
褚辭末的語氣過於嚴肅,讓舒窈窈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整個人突然變得很張,“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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