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惜微見著舒窈窈是真喜歡,這才欣的點點頭,拿著護手霜抹在舒窈窈的手上,“你忍一下,我幫你戴上。”
買的是舒窈窈的圈口,但戴的時候,需要藉助護手霜的潤才能順利戴進去,不然生生地把手往裡塞會很疼。
舒窈窈也是知道這個,所以唐惜微往手上塗抹護手霜的時候並未覺得冒犯。
倒是旁邊兩個男的,沒見過人戴鐲子,看不懂唐惜微這是什麼作。
直到看到那翡翠手鐲滋溜一下進舒窈窈的手腕,兩人才後知後覺。
唐惜微抬著舒窈窈的手,看著舒窈窈帶著翡翠鐲子的手腕,一個勁兒地點頭,“真好看,這個鐲子配你正好。”
褚辭末也贊同地點頭,舒窈窈玉白的面板,與這起熒的相得益彰,熠熠生輝,確實很。
唐惜微暗暗想著,兒媳婦這麼好看,以後得了什麼寶貝,都給兒媳婦。
“爸、媽,客套的話窈窈也不太會說,今天你們也算是正式見過了,互相又都滿意,以後就多罩著些你們兒媳婦,還有,我不太喜歡跟你們住一起,所以呢,窈窈陪我在外面住,我們小兩口的事,你倆也不用太心,我們心裡都有數。”
“還有啊,你們想抱孫子的話,順其自然,不用催。婚禮呢,我是肯定會辦的,但至於要怎麼辦,全聽窈窈的,你們只需要配合就行,沒問題吧?”
舒窈窈不方便講的話和顧慮的東西,褚辭末一次全都替說了,而且,把責任全都攬在了他自己上,好像全都是他的主意一樣。
唐惜微和褚靖昇都是過來人,自然都懂,也不會去拆穿。
“沒問題,你們兩口子過日子,我跟你爸當然不會摻和,婚禮的事兒,你們還需要跟窈窈的家人商量吧?”說到這兒,唐惜微才想起來,他們一家子,都還沒見過舒窈窈的家人呢,不由問褚辭末,“你見過窈窈的親人了嗎?他們中意你不?”
唐惜微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擔心自己的兒子被人嫌棄看不上。
向來對褚辭末很放心的,這個兒子,從來沒讓過心,長得好,事周到,家世更不用說,按理說,是挑不出病的,唯一讓覺得讓人擔心的一點,就是脾氣不太好。
怕舒窈窈的家人會覺得兒子太冷漠,不好相,不是個能過日子的。
吹辭末點頭,“見過了,目前來說,應該還算滿意吧。”
雖然舒雪初見他時頗有意見,問題一個接一個,但他都一個個化解,舒雪也對他有些改觀。
總來說,舒家二老和舒雪對他暫時沒什麼意見。
“滿意就好。”唐惜微暗暗鬆了一口氣,只希兒子和兒媳婦好好兒的,他們一家和和就是最好。
比起唐惜微滿心思都在兒媳婦上,褚靖昇考慮得比較全面,“既然你外公外婆回國跟你相認了,你跟辭末又已經是合法夫妻,不如你讓你外公外婆挑個時間,我們兩家見一見?”
唐惜微讚賞地瞅了眼褚靖昇,贊道,“沒錯,確實是該見一見,總不能到時候你們倆辦婚禮了,我們跟你家人才第一次見面吧?”
唐惜微和褚靖昇主提起這茬,舒窈窈還真不好拒絕了,原本還想著等些日子才跟褚辭末爸媽說跟家裡人見面的事兒。
現在,倒是繞不開了。
讓外公外婆知道嫁的是首富的兒子倒也沒什麼。
可問題是,不想讓唐順章知道。
若是兩家見面,怎麼都不可能繞開親爸的。
所以,舒窈窈上答應著,心裡卻想著,到時候再隨機應變,看看能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兩家見面的日子延後。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啊,你回頭跟你家裡人說說,日子他們定,我們都可以。”唐惜微給足了舒窈窈面子,一點兒架子沒有。
唐惜微的一言一行,讓舒窈窈很是,眼眶竟是有些溼潤,何其有幸,能遇上褚辭末,能跟這麼好的一家子為一家人。
怪不得褚辭末能事事替著想,將邊的爛攤子一個個地都理好,看他的父母就知道了。
“這……這咋還哭了?”唐惜微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遍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好像也沒說什麼不好的話呀?
舒窈窈搖搖頭,手抱了抱唐惜微,“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們對我真好。”
唐惜微心疼地拍拍舒窈窈的背,心知舒窈窈是自打與親人離散後太缺,才會這麼敏,“嗨,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也只你這一個兒媳婦,能一家人,那是天大的緣分,你們倆是我的兒,我不對你們好對誰好?”
唐惜微的一句“你們倆都是我的兒”,直接給舒窈窈整破防了,一個沒控制住,眼淚便咻咻落下。
到舒窈窈肩膀的抖,唐惜微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無聲地舒窈窈的頭,任由舒窈窈趴在肩膀上抒發著緒。
舒窈窈默默的用手背乾眼淚,深吸一口氣,整理好緒,才鬆開抱住唐惜微的手,“謝謝爸媽,能跟你們為一家人,我很開心。”
褚辭末看著舒窈窈真心實意地接納他爸媽,心裡由衷的高興,手牽過舒窈窈,“時間也不早了,我跟窈窈就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看你們。”
“行,走吧走吧,我也不留你們了。”唐惜微說著,直接將褚辭末往外邊兒推。
反正換個份,就住在舒窈窈和褚辭末樓下,想見兒子和兒媳婦,分分鐘的事兒,本不用日盼夜盼地盼著他們兩個小的來看他們。
離開褚家大別墅,舒窈窈還有種做夢般的覺,剛才見的,真的是褚辭末的爸媽嗎?
他們怎麼那麼好?好到讓覺得都不真實。
好怕這全都是夢,夢醒了,這麼好的公公婆婆不存在,連褚辭末也消失了,還是那個在泥濘裡打滾的,苦苦掙扎,即便掙,也是渾的爛泥。
陳墨穿越在一個身患癌癥的網約車司機身上,為了自救拼命跑車。開著車唱著歌,遇到各種奇葩的客戶。為失足女唱一首;為瞎子唱一首;為出軌女唱一首;為綠帽男唱一首。……一
周然冉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場上最高端的獵人,對誰都不屑一顧。膚白貌美,風情,嫵媚,她確實有那樣的資本。在訂婚前夕跟保鏢的那一夜,只是一時興起,是她反抗聯姻最直接有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夏裴知在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將她一點點吞噬了。冷漠臉與滾燙身軀的強烈對比,讓周然冉不自覺被吸引。於是乎,一夜一夜又一夜。原來,食髓知味的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