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禾一中被設置了考點,高三年級要參加高考,余下年級布置好考場后就放了假。
因為秦迎夏要送靳酌考試,所以他就沒讓父母過來送他進考場,主要是擔心小姑娘會害。
挽著簡單的小發髻,黛眉如畫,穿著淡雅的淺青旗袍,氣質溫婉,筆直纖細的在旗袍下若若現。
靳酌的目不聲地掃了眼旗袍開衩,故意側遮擋了下,嚨干啞,“迎迎,好。”
秦迎夏臉紅,周圍人的視線也有意無意地落在上,“旗開得勝,酉酉。”
他笑了聲,掌心在腦袋上了,“好呢,有小秦同學為我加油,我肯定超常發揮!”
男人說完下自己的外套系在腰間,“太了,不舍得給別人看見。”
“他們說,開衩越高,考的越好。”溫聲解釋 道,卻惹笑了靳酌。
“我不信這個,我信我自己。”他俯,盯著撲閃著的眼睛,“迎迎,你信我嗎?”
秦迎夏點頭,“我當然信你!你可是年級第一啊…”
“那就好。”靳酌直起,“我要進去了,給你輛車送你回家。”
“我還要接你的。”
他歪了下腦袋,“回家換服再來。”
秦迎夏垂眸看著自己上的旗袍,良久后才點點頭,“好。”
不遠的大榕樹后,林相宜也是一淺旗袍,正興地拉著靳唯先一起磕CP。
“老公,你看啊!”
“你看咱未來兒媳婦多漂亮!”
“再看看咱兒子多帥氣!”
“郎才貌!天造地設!真是般配啊…”
也不忘夸夸自己,“我可真會生,生出酉酉這副好皮囊,不然就配不上迎迎了。”
靳唯先失笑,很寵,“對,我老婆最厲害了,酉酉生的像你,才這樣帥氣的。”
林相宜被他夸高興了,手他的耳朵,“還得是我家靳先生的基因好,優質種子生出優質小孩!”
靳唯先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有時候還是會被他老婆的臉通紅,純的跟沒談過的頭小子似的。
“咳,老婆…在外面呢,別這樣夸我。”
“你還不好意思啦?”林相宜玩味地笑道,“當年你追我的時候還裝作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呢,虧的我當年還以為你閱歷富呢,到頭來還是個雛…”
靳唯先求饒似的開口,又去勾的手指,“老婆…咱回家說這些好不好…”
林相宜認真地盯著他看,突然笑出聲,“老公,酉酉真是隨了你了。”
這膩歪勁兒真是一模一樣的。
…
靳酌確實超常發揮了,雖然提前保送了帝大,但他還是來參加了最后一場考試。
放榜的那天,秦迎夏果然在公告欄的首位上看見了他的照片。
紅底照襯得他溫潤如玉,偏偏眉眼間著一勁慵懶勁兒,引得不生拿手機拍下這張照片。
靳酌為了文科狀元,回學校找秦迎夏時被記者們圍堵在國旗底下采訪。
他只接了五分鐘的采訪,再多一秒也不肯了。
因為秦迎夏要下課了,他得去給他家的小秦同學拎包。
所以靳酌撒就跑,跑進教學樓時撞在了校長的啤酒肚上,人也被彈的后退了半步。
“喲,狀元回來了?回來看校長的啊?”校長高興地自己的地中海。
靳酌沒說話,只是著他笑。
跟在校長邊的教導主任狠心地在他心窩子上刀,“校長,你用頭發想也不可能是回來瞧你的呀!”
校長的笑容僵在臉上。
偏偏教導主任還覺得不夠似的,抬眼了下校長的禿頂,“…哦,我忘了你沒有頭發。”
校長:“……”
靳酌笑出聲,“李主任,你又幽默了。”
他好奇李主任是怎麼爬上教導主任的位置的,難道是靠他這張嗎?
李主任咳了兩聲,上前拍拍靳酌的肩膀,“好小子,沒給咱一中丟臉!但我還是得提一句,秦迎夏同學還沒畢業呢…”
他的言下之意,是讓靳酌注意點分寸。
“別影響人小姑娘學習,讓分心了。”
靳酌對秦迎夏是什麼心思,全校師生都知道。
“知道了老李,就你啰嗦。”
“嘿你這小子,別以為你要畢業了翅膀了我就治不了你了,”李主任哼哼兩聲,“你未來的朋友還在我手里呢!”
原本沉默不語的校長咳了兩聲。
李主任話鋒一轉,“哦,說錯了,是在咱校長手里。”
靳酌真是樂的不行,“咱學校什麼時候整上黑社會這套了。”
玩笑過后,他正道,“放心,我會等著迎迎的。”
“嘖,瞧你又著急了,”李主任更正,“在學校得秦迎夏。”
什麼迎迎啊?
“知道了知道了…”靳酌忍著笑意。
-
靳酌去了帝大念書,秦迎夏將全部時間都投到了學習上,連吃飯時間都不肯放過。
這一年比所有人都努力,恨不得一天掰兩天用。
人也眼可見地瘦了一圈。
功夫不負有心人,查分數那天秦迎夏喜極而泣,秦山拍拍的肩膀,“乖兒,好樣的,爸爸給你送幾套房子當獎勵…”
秦迎夏這麼努力才不是為了要秦山的獎勵,是為了那張去往帝大的錄取通知書。
績出來后,有人歡喜有人愁。
班長組了個局,邀上全班同學一起熱鬧。
秦迎夏是他們班考的最好的,被大家圍在中央慶祝。
“迎迎,你終于能去帝大見他了!”
“再也不用地了!”
“我們也不用給你和靳酌打掩護了!”
“哈哈哈哈哈…”
“恭喜秦迎夏得償所愿!”
“也要恭喜靳酌才對吧,他抱得人歸!”
“我都要羨慕死他了!”
“迎迎可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姑娘了啊!”
“……”
同學們喝了點果酒,玩起了真心話大冒險。
當瓶口對準秦迎夏的瞬間,所有人都在等著這一刻,他們開始起哄,“秦迎夏,給喜歡的人打個電話唄,問他現在在做什麼…”
大家興地歡呼,呼聲快要掀翻屋頂。
秦迎夏撥了靳酌的號碼,那邊很快就接了。
“酉酉,你現在在做什麼?”
不遠的卡座上,靳酌長疊,滿眼溫地著對面坐著的秦迎夏,“在守著我喜歡的小姑娘,等醉了背回家…”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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