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要跟他們的指定對象往?”陸斯河聽到紀飛寒的話,眼中帶著怒火,“紀飛寒,你把當什麼了?”
紀飛寒臉十分的頹敗,他搖搖頭:“他們讓我往的對象是韓家的,那個人我認識,對我沒興趣,我們逢場作戲,先把他們應付走再說。”
陸斯河角溢出了一冷笑:“然后呢,為了應付他們,你還要做什麼?”
“他們沒有那麼多心關注我,等他們離開,我跟韓家的那個斷了就行。”
“那姜恬怎麼辦?你跟別人往,你是要跟分手嗎?”
紀飛寒猛地抬起頭:“我不會跟分手!”
陸斯河被氣笑了:“那你是打算腳踏兩只船。”
“跟韓家的那個就是演戲!”
“那你去跟姜恬說,說你為了應付你父母,要去跟另外一個人演戲!”
紀飛寒不說話了。
他苦笑著看著陸斯河:“陸斯河,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以為的家庭環境比你好上一點。你在豺狼虎豹間廝殺,我至能安心在公司上班,也能決定自己的人生。可這一次,我才知道,我太想當然了。”
【飛寒,爸媽把你當兒子,才不把那些損手段用在你上。你得知道,爸媽當時也是經歷過你這個時期的,理那個保姆,比碾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那段話像是魔咒般,在紀飛寒耳邊回響。
他以為自己羽翼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到頭來才發現,他什麼都做不了。
陸斯河很長時間沒有開口,他在紀飛寒面前完了一整支煙,才說:“跟分手吧。”
“不行!”
紀飛寒斷然拒絕。
“所以呢,你非要耽誤嗎?在外面跟另外的人往,在家里還要讓當你的朋友,紀飛寒,你把人當什麼了?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知道會怎麼樣?”
想到那種可能,紀飛寒臉慘白,他搖頭:“很快就會解決掉的。我不會讓知道。”
陸斯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就是護不住想要的還不肯放手的任小孩。如果不跟分手,以后你會后悔。”
“先替我瞞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紀飛寒忽略陸斯河的話,不知道在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別人聽。
陸斯河深吸了一口氣,他努力讓緒穩定下來。
“紀飛寒,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跟姜恬結婚?”
聽到他這句話,紀飛寒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回答陸斯河的是長久的沉默。
“對我來說,婚姻并不會約束一個人的忠誠。”不知道過了多久,紀飛寒終于開口。
他的父母不就是那樣,除了聯姻的本質,他們的結婚并沒有任何的彩。
“可對一個人來說,想要跟共度一生的基本承諾,就是跟立婚姻。可以不愿意,但你不能連結婚的念頭都沒有。”
“紀飛寒,你好好想想,要不要跟結婚?過去了這個坎,還有別的。一直那樣瞞著嗎?跟你往,什麼都沒得到。”
紀飛寒的臉一差再差。
最終,他的執拗戰勝了其他:“我不會跟結婚。”
說完這句話,他開門離開。
陸斯河停頓了幾秒,掀開了一道簾子,姜恬正站在那里。
沒有哭,可連都在發白。
“謝謝你,陸先生。”姜恬甚至還刻意出了一個笑,向他道謝。
陸斯河口哽咽,說不出話,他太心疼姜恬了。
“你……”
“上次您說過,我可以向您尋求幫助,那個承諾還有用嗎?”
陸斯河深邃的眼眸著:“對你一直都有用。”
“好,那就謝謝了,我需要先整理一下心,可能不久以后有些事要麻煩一下您。”
“……好。”
紀飛寒回到家,看姜恬在廚房忙活,那種歲月悠悠的覺又回來了。
他默不作聲地抱住了姜恬的腰,語氣里充滿著疲憊:“好想你。”
姜恬回過頭,眉眼彎彎:“我也是。”
紀飛寒驟然把抱,眼底苦。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緒都藏好,可以用平常的語調說:“三天后我有個酒局,可能趕不回來了,到時候你自己做著吃就好。”
“好,要不要我提前為你準備醒酒湯?”
“……不需要,到時候你早點睡。”
紀飛寒努力朝著笑,又抱著吻。
陸斯河昨天已經搬走,他們終于可以擁有兩人的獨屬空間。
吃完飯,姜恬說要去趟超市,紀飛寒本來想跟著,可想到了什麼,又把話咽了回去,囑咐早點回來。
“好。”
姜恬走了,紀飛寒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神不寧。
他最終還是換了一服出門了。
紀飛寒慶幸他出門了。
他剛走到姜恬時常路過的那條路,就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在姜恬后,下一秒就要把手向!
他用盡了全力跑過去,一腳將那個人踹開。
那個人被踹了一下,忌憚紀飛寒,猶豫了幾秒鐘就跑了。
紀飛寒還沒有去追,就收到了一條短信,他看到里面的容,瞳孔:“兒子,該理的就要快點理掉,拖拖拉拉的,邊的人都會變得不幸。”
心跳到現在都沒能恢復正常,紀飛寒上下張地打量姜恬:“沒事吧,你沒事吧?沒有哪里傷吧?”
“沒事,他還沒等手你就來了,我沒有到一點傷害。”
紀飛寒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把姜恬摟進了自己的懷中,聲音抖:“嚇死我了……”
兩人回去時,紀飛寒還是不能完全放松,姜恬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真的沒關系,世界上的壞人多了去,這次是我倒霉。”
紀飛寒沒有說話,臉上的表讓人看不。
晚上,姜恬跟紀飛寒進了他的臥室。
紀飛寒以一種認真的語氣問姜恬:“如果我不久后會變窮蛋,你還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姜恬他的臉,眼底有著溫:“如果我是貪圖你的錢財才跟你往,那時候我就不會抗拒了。”
想到他們的開始,紀飛寒有些氣悶:“你的確不是為了錢財,你是為了你那套房子。”
姜恬失笑搖頭:“我那時候無依無靠,除了房子,其他的都不能給我安全。現在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了?”紀飛寒有點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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