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寧婉腦中只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阿縈同一樣,都是重生過一次的人!
只不過阿縈重生的時間比早,所以輕而易舉地利用自己的預知得到了本該屬于的東西!
薛寧婉怎麼甘心讓阿縈踩著姐姐和自己的坐其,尤其是裴元嗣顯然已經對言聽計從,神魂顛倒。
薛寧婉得不到的東西,憑什麼沈縈就能得到!幸好前世沈縈死得比要早,要利用這個時間差將沈縈徹底扳倒。
薛寧婉一想到剛剛阿縈在裴元嗣懷里那副弱無助的哭泣模樣就覺得惡心無比,不是最擅迷男人裝可憐無辜嗎,那就偏要揭穿的真面目、讓敗名裂一無所有,將欠和姐姐的新仇舊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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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仁院。
阿縈睜著雙眼躺在床上,杏眼一片澄澈清明,除了臉有些蒼白外毫無神志不清的病態。
平兒跪在地上回話道:“夫人猜的不錯,昨晚鬧鬼這事只怕十有八.九就是那表姑娘搞的鬼了。”
昨晚阿縈借口吃撐了散步只帶上紫蘇一道去了紫園,平兒回到歸仁院后又從后角門溜了出來,繞小路躲到紫園的暗。
紫園和擷芳院離得很近,果不其然,劉媽媽就發現了獨自在外散步的兩人,薛寧婉等這一天等了很久,背著一只包裹在劉媽媽的掩護下來到花園一沒人的角落里換上白白,再將臉用□□涂得死白,打散發髻披下長發找了一草叢躲了進去,就等阿縈過來時撞鬼嚇出阿縈的心里話。
只是薛寧婉和劉媽媽千算萬算沒有算計到,這一切早就被阿縈識破,提前安排平兒全都看見了去!
“夫人是從什麼時候懷疑上的?”
平兒退了下去,紫蘇疑地問阿縈。
薛寧婉既然敢利用薛玉來嚇唬阿縈,紫蘇想可能是薛寧婉知曉一些薛玉之死的,這還極有可能就與夫人有關。
至于何有關,紫蘇就不敢再多問了。
阿縈嗤笑道:“如果真是鬼,又如何會怕人?大爺命三七決明日夜守著西廂房,那鬼就不敢出現了,我看有鬼是假,裝神弄鬼才是真!”
再說,真是薛玉的鬼魂來找索命又如何,活著的時候便斗不過,死了還想裝神弄鬼來嚇唬?
阿縈冷笑一聲,既然薛寧婉找死,就不要怪手里再多條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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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三,大雪。
京城一片銀裝素裹,千里冰封,腳下積雪一指厚,踩在地上咯吱咯吱作響,陳裕穿著一厚厚的棉朝他在長安街用阿縈給的銀子買下的雜貨鋪走去。
阿縈給了他五十兩銀子,拿到錢之后陳裕立即就跑去了京城有名的青樓怡紅院在里面快活了三天三夜,出來之后他先回家給了爹娘五兩銀子買油鹽醬醋,最后拿著剩下的三十五兩銀子來到了長安街,用二十兩銀子買了這件轉賣的雜貨鋪。
陳裕想著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生意。
鋪子里有一個跑的小廝,見他進來便殷勤地喚東家給他端茶倒水,陳裕在屋里坐一會兒就坐不住,眼神總是往外面飄忽,想到昨夜夢中阿縈楚楚可憐地喚他陳郎,后悔當初沒有嫁給他,與他共赴巫山云雨。
可惜夢太短暫,醒來只有空又冰冷的床榻。
陳裕雙不停使喚地走了門,向著阿縈開的那家名為“暗香來”的脂鋪走去。
其實長安街這地段寸土寸金,這雜貨鋪在別可能十兩銀子就能買到,但陳裕為了能偶遇阿縈與阿縈再續前緣,寧可花雙倍的價錢咬牙在長安街買下了這件雜貨鋪。
今天,他能再見到阿縈嗎?
不知是不是夜有所夢日有所夢,夢真,陳裕竟當真看見一輛標著衛國公府徽記、后頭跟著兩個丫鬟的大馬車從他的鋪子門前經過!
陳裕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
這輛馬車和阿縈上次坐的那輛馬車幾乎一模一樣,同樣是淡青的帷帳,陳裕下意識地認為馬車里面坐的是阿縈,否則這人又為何會出現在暗香來附近?
仿佛是為了印證他的猜測,那幃簾在他這個念頭剛落下后背一只纖纖荑輕輕挑了起來,纖瘦窈窕的后背和白皙的、那頭烏黑茂的發,一看就是阿縈,他絕不會看錯!
陳裕心口砰砰直跳,不自地追了過去。
馬車卻并未停在暗香來門前,而是一路向出了長安街,最終停在一座名為慈云寺的佛寺前。
“阿縈”扶著兩個丫鬟下了馬車,上披著一條綠底的白狐貍披風,行間出淡的擺款款,蓮步微移進了佛寺。
陳裕心暗喜,落后幾步,悄悄跟著“阿縈”走了進去。
這“阿縈”自然不是真的阿縈,而是故作喬裝打扮后的薛寧婉。
薛寧婉自那日偶然撞見陳裕與阿縈私會后便命劉媽媽買通了陳裕的小廝阿城。
便發現陳裕總時不時跑到阿縈開的那家脂鋪前走來走去,并且晚上會做春夢,夢里哭著喊著的還是阿縈的名字。
薛寧婉暗自咋舌,這沈縈真真是好手段,居然能迷得男人們一個個對神魂顛倒,這陳裕就是因為阿縈才被裴元嗣貶出京城整整三年,沒了前途跑了媳婦,還能如此令智昏對念念不忘。
活該被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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