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元嗣匆匆抱著阿縈回到房,阿縈子打著哆嗦,手腳冰冷,神志不清地口中念叨著有鬼有鬼。
裴元嗣擔心不已,打發決明趕去后街請郭太醫。
紫蘇嚇得也是不輕,臉慘白地跪在地上說清楚事來龍去脈,“娘娘盛款待,夫人不好推卻便不注意吃多了,胃口不舒服,夫人說想在府里逛逛,奴婢便陪著夫人去了紫園,走到園子里東西向靠近涼亭的那條鵝卵石小路上,忽然看見草叢一側站著個著白白的、鬼……”
紫蘇一提到這個“鬼”字,阿縈不自又嚇得起來,慌忙躲進裴元嗣懷里梨花帶雨地道:“裴郎救我,裴郎救我!我好害怕,我從沒害過人,為什麼要來找我索命!不要過來,你別過來!”
薛寧婉扶著趙氏過來的時候便看見男人一只手摟住阿縈的腰肢,另一只手抱住的頭,替捋著凌的發,男人的手臂結實而遒勁有力,將膽小弱的子護在懷中,口中不住聲安,“縈縈別怕,沒有鬼,有我在沒人敢向你索命。”
薛寧婉低下頭,趙氏在外面咳嗽了幾聲,進來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紫園離著擷芳院近,趙氏一聽那悉的尖聲便騰得從床上坐了起來,著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次撞鬼的人了阿縈!
趙氏倒不是關心阿縈,是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忙不迭趕了過來,阿縈看見薛寧婉卻再度失控地尖起來,一面往墻角一面指著薛寧婉道:“就是,是要害我,大爺救救我!別過來,別過來啊!”
裴元嗣憤怒地瞪向薛寧婉道:“你是聾了嗎?還不快出去!”
薛寧婉眼里瞬間就含了淚,慌張搖頭道:“表哥、姨母,不是我,我沒有嚇唬過阿縈姐姐啊!”
趙氏神復雜地看著薛寧婉酷似薛玉那張臉,嘆道:“婉兒,你先出去吧,不是因為你,恐怕是因為你像……玉。”
“姨母!”
薛寧婉仍覺委屈,“姐姐究竟是怎麼了,又是給我托夢又是出來嚇人,再說阿縈姐姐又沒得罪過姐姐,姐姐嚇唬阿縈姐姐是圖什麼呀?”
是啊,玉和阿縈之前關系泛泛,頂多見過屈指可數的幾面,玉為何要來嚇唬阿縈呢?
翌日,阿縈就發起了高燒,在床上昏迷不醒,為此裴元嗣還特意告了假在家里陪著阿縈。
劉媽媽將這事說給薛寧婉聽,薛寧婉冷笑道:“媽媽看見了吧,倘若不是沈縈心里有鬼,那晚又為何要口口聲聲對姐姐說對不起?”
“你初到京城下榻時遇見的那個漢子,必定就是沈縈安排的人,許是不知在何聽到了沈明淑要害姐姐,不僅不加以告發反而助紂為,既除去姐姐又除去沈明淑,害得姐姐慘死湖底,真是好一招借刀殺人!”
劉媽媽徹底信了,“沒想到竟是這般口腹劍的人,看著弱弱又心地善良,卻原來都是裝出來的!”哀嘆道:“都怪我沒能力保護好姑娘,這才使得姑娘慘死,我可憐的二姑娘,如今可是這國公府名正言順的衛國公夫人,姑娘你一介寄人籬下的弱子,我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婆子,眼看大爺和太夫人已經被迷住,你我該如何為姑娘冤啊!”
劉媽媽并不知所謂的薛玉托夢其實是薛寧婉瞎編出來的,對阿縈為了一己之私助紂為間接害死薛玉的行為非常憤怒,想的是若非薛玉真的變了魂魄,又怎會在死后知曉此事前因后果?
必然是因為含恨而死在九泉之下不能安生轉世投胎,若不能為薛玉冤,先前冒著生命危險千里迢迢來到京城告發沈明淑就變了一場笑話!
“不如咱們直接去告訴太夫人?”
“媽媽糊涂了,咱們沒有證據,僅僅憑借一個夢和鬧鬼如何告發?就算姨母信了,你看表哥那個樣子會相信我們嗎?他已經完全被這妖給迷住了心智,只怕到時候咱們不僅不能為姐姐冤,還得把自己也給搭進去!”
前世的阿縈在薛寧婉進衛國公府時就已經死在了沈明淑手中,裴元嗣在外打仗,趙氏厭惡沈明淑,眼看阿縈又死了,便擅自做主幫裴元嗣納了為妾。
可是裴元嗣回來的那晚聽完此事之后卻是大發雷霆,看都沒去看過一眼,從此后便一直守活寡,獨守空房。
薛寧婉懷疑沈明淑害死的姐姐,來到衛國公府就是為了收集證據給姐姐報仇,恨沈明淑,卻更恨對不聞不問的裴元嗣。
為何他都能接跟阿縈那樣卑賤的人生兒育,卻不能接?
費盡心思討好裴元嗣,得到的是他重重的一掌和“不知廉恥”四個字的辱。
后來劉媽媽的尸被人找到,沈明淑認罪伏法一杯鴆酒自盡,是報了仇,隨后也被裴元嗣無地逐出了衛國公府并瞞著姨母給隨便找了個莊稼漢遠遠嫁了。
薛寧婉不甘心,也許是因為死后的怨氣太重,等一覺醒來竟然發現自己回到了十六歲那年,姨母從家里派人來到江州接去京城,說要替找一份好姻緣,決不能委屈的外甥。
本以為知前世這輩子便可以一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替姐姐親手報仇雪恨,哪知在京城的路上才從劉媽媽口中得知沈明淑早就一把火自盡死了,而如今衛國公府的當家主母竟是阿縈那個早就該化作一抔黃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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