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後看到岑晏還沒有出現,一問丫鬟,說是在書房。
大過年的還看書,真是勤!
走去書房。
岑晏耳力靈敏,聽到腳步聲到了門口,立刻就將圖書合上收起,所以沈棠什麼都沒看到,只瞧見他臉頰似乎有點紅,不過沒有多想,只道:「得去寧安堂了。」
「嗯。」岑晏站起。
到寧安堂時,聽到岑劭在說竹的事。
「恬兒不知道會不會嚇哭,今年就燒一些吧。」
已經是有慈父的樣子。
太夫人好笑:「小孩子哭一哭有什麼,你倒是心這樣,不過燒點也行。」
這個時代還沒有發明出火藥,故而過年時的「竹」真就是燒竹子,使得竹子發出「啪啪」聲,有錢人家燒得比較多,更為喜慶。
沈棠心想,可惜不了解火藥,不然在古代就為文明家了。
用到火藥的地方非常之多,別的不提,在軍事上運用功的話,都會讓大梁橫掃整個世界……
正胡思想時,不知岑晏正盯著瞧。
為了尋找辦法,他去翻了兄長在他親之前送給他的圖畫:當時他看了幾幅就不了,而今再看,秉著認真學習的想法,愣是看到了最後。
不得不說,還有用。
他眼神漸漸炙熱,呼吸也略重了些。
不行,得再忍忍,今晚是不行了。
他們要守歲,非得等到子時再睡的,到時沈棠定然困得不行……
果然如他所料,接近子時的時刻,沈棠就呵欠不斷,至於沈寧,因為年紀小熬不住,早就去睡了,所以等燒過竹,迎來新年,長輩們也去歇息後,他就抱著沈棠回了南院。
兩隻手摟著他脖頸,呢喃道:「我重不重?最近吃得多,好像真的有點胖了。」
大冬天,為了抵抗寒冷,岑家的廚子又有手藝,胃口不自覺就變好。
「不重,」他掃了一眼懷裡的,「比我輕多了。」
「那是你長得高,」沈棠嗔道,「這也能比?」
「反正我不覺得重,你看我抱得多輕鬆,」他低頭親一親的,「如果哪天我抱不了,你就是過重了。」
憑他那手勁,得長到兩三百斤才行吧?沈棠噗嗤一笑。
實在是太晚了,二人清洗過後立刻歇息。
沈棠沾到枕頭就睡了。
過年時分,家家戶戶都是歡樂的,即便過了子夜,仍然還有人家在燒竹子,似乎持續到了早上,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沈棠就做了好些夢。
夢裡怪陸離,什麼場景都有。
有前世的事,的父母,也有的前男友,甚至夢到跟季景澄吃了一頓飯,後來又轉換到了古代,嫁給岑晏,新婚之夜,他一點兒都不矜持,挑起紅蓋頭後就親。
很驚慌,覺得這男人也太開放了。
然後他就把平放在了床上。
吻落下來。
臉上,耳朵,脖頸,肩頭,沒有一是沒親過的。
的衫不知何時被扯開了……
很熱,覺也很奇怪,想推開他,可雙手無力,就算到,也使不出一點勁,更可怕的是,漸漸竟不再排斥,還忍不住發出了聲音。
那聲音溢出口,就醒了。
覺掌心裡有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發現是岑晏的頭髮。
而他的人,在被中。
沈棠驚呼一聲坐了起來。
中是散開的,被親吻過的痕跡赫然在目。
「岑晏!」忍不住道,「你,你……」
他從被中出來,臉頰被熏紅了,染了層水,格外艷麗。
沈棠沒眼看,低頭攏中。
岑晏按住手背,聲道:「難道我做得不好?」
當然明白他做了什麼。
說實話,有這種服務意識的男人不多,他還是個古人……
只是嚇了一跳,本能的反應。
「阿棠,要不你再試試?」他道,「我只是想你高興。」
他在這方面是不太懂的,但剛才在探索中發現了沈棠的愉悅。
沈棠臉一陣紅:「你怎麼……你真不覺得有什麼嗎?」
「不覺得,」不能圓房,那只能如此,有什麼呢?難道他會嫌棄……嗯,起初是有點抗拒的,但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要喜歡的全部?岑晏道,「我覺得你哪裡都很好看。」
這傢伙現在真會說話,但沈棠準備下床了:「時辰不早了,得去拜年呢。」
「還早,祖母定是沒有起來呢,」祖母年紀大了,守歲之後肯定要多睡一會,他拉住沈棠,「既然你不想再試,那就照顧下我吧。」
「什麼?」一怔。
他將的手放到了被子裡。
看來是學過了……
沈棠啐道:「不要臉。」
被罵就被罵了,岑晏此刻關心的不是「要不要臉」的事,而是他這些日子的煎熬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
過了許久,沈棠的手才得到解放。
岑晏替洗乾淨後道:「阿棠,我們現在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吧?」
男人的表心滿意足。
沈棠很是驚訝。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圓房後才是夫妻,怎麼他竟覺得已經是夫妻了?他能做狀元,腦子肯定不差,怎麼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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