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很,哪怕讓我把心挖出來給你們看我也願意,我和溫妤這隻是日常的矛盾爭執而已,哪對小間不都有吵架誤會的時候。
你和嫂子不也會吵架嗎?最後不也還是和好了?所以我和溫妤也會和好的,我不會放手的,隻能是我的顧太太。”
顧南洲就不明白。
明明他很溫妤,可他們都說他對這份不上心。
難不真要他把心挖出來證明對溫妤的才肯相信嗎?
當初剛開始吵架的時候,是他低頭去哄,是拉黑他的電話以及微信,是躲著不願意見他。
冷戰的這兩個月,他送了這麽多名牌包包鞋子首飾,卻博不到一個笑。
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渾解數卻沒能讓兩人和好,反倒是讓溫妤提出分手。
即便如此,他依舊沒有放棄。
他不想放手。
他很肯定,他隻溫妤一個人。
謝景珩聽了這話,斂眉凜聲道,“顧南洲,我覺得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去看心理醫生。”
真的有病!
還是偏執癥!
他怎麽就不明白呢?
越是在乎一個人,就更應該給自由。
手中的線牽得更,隻會兩敗俱傷。
此時顧南洲本沒有意會到謝景珩話裏的意思,一臉疑,“我又沒病,為什麽要去看心理醫生,為什麽你們現在說話都神叨叨的,讓我一頭霧水。”
剛說完,他又被喬沁雪催了一下。
“兄弟,我不跟你說了,喬找我,我先過去一趟,回頭你把地址發我,我安排好事去找你們。”
說完,顧南洲迅速掛了電話。
謝景珩本來不及把心裏要吐槽他的髒話全吐出來罵醒他。
他如今才發現,最沒經驗,遲鈍,不會理的問題的人隻有顧南洲。
從前這家夥總在他和季時鳴麵前裝得有多聖,有多會俘獲孩子的心思,總是吐槽他們倆有多高冷,多不近人,結果卻是被自己作得沒人要。
起碼是心的人已經不要他了。
這都是他自找的。
而如今季時鳴已婚,還和青梅竹馬有了孩子。
而他跟江檸的依舊恩如初。
隻有顧南洲的生活一塌糊塗。
最該自我反省的應該是他。
可顧南洲偏偏腦子風,無論如何都不能把真正的問題給想明白並解決,總是自以為是,自我。
於此,謝景珩表示,他這個兄弟已經無藥可救。
顧南洲就該孤獨終老。
隻願最後不要傷到溫妤。
畢竟傷到溫妤,就會傷到江檸。
傷到江檸,他會心疼。
“耶,我們的白白終於給堆起來了,哥哥,快過來給我們拍照。”
謝景珩抬眸看過去。
不得不說,們三個孩子堆的雪人很有“水平”,以至於他看了很久,才發現是雪人。
有頭有臉有子,主要是前後左右四隻耳朵,兩邊上下一排的樹幹裝飾的手,還有長長一條鋪在地上,且卷圈圈的尾,還有炸飛的頭發,紅蘋果的臉頰,大眼睛小。
他當真看不出來這是什麽雪人,倒是四不像。
就在他走過去的時候,江檸笑著開口,“阿珩,我們堆的雪人好看嗎?”
男人毫不猶豫點頭,“好看,這是我見過最獨特最有個的雪人,你們都很棒。”
還在給雪人腮紅的謝晚晴得意笑道,“算哥哥有眼,我們這雪人可是獨一無二的呢。”
而後,三人趕找好角度以及位置,等著謝景珩給們拍照。
隻要三個生在一起,謝景珩就是那個拍照工人。
總而言之,謝大力和三小花第一站的胡楊林之旅十分盡興與驚喜。
另一邊,南家。
南枝意死死盯著謝景珩微信上剛換的頭像。
是他和江檸在雪地裏對視而笑的照片。
謝晚晴的朋友圈也刷到了,所有人都在祝福他們。
人人稱讚謝景珩和江檸有多般配,有多郎才貌,和甜恩韓劇男主有多般配。
每一句對他們兩人誇讚就跟一針一樣狠狠紮在南枝意心裏。
憑什麽謝景珩的主不能是?
江檸有什麽資格?
一個克父克母的喪門星,有什麽東西拿得出手的。
越看那張雪地合照,心的怒火直湧上來,氣得將手機甩了出去。
“江檸,我倆勢不兩立,等著吧,我一定會贏,阿珩隻能是我的。”
此時,司家。
客廳裏,裴槿嵐正拿著江檸給分的視頻點開給老太太看。
“媽,你看鳶鳶去J市玩得多開心,這冬日裏的胡楊林確實有不一般的,改天我也跟君山去玩玩。”
老太太滿臉笑意道,“去唄,趁著還年輕,還朗,多出去走走。說到這裏,媽心疼你,鳶鳶沒找回來前,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找鳶鳶上,自己喜歡的蹦極也不去了,馬也不了,興趣的東西也再沒心思去接。
這些年,媽心疼你,也心疼懷淵的懂事,你們母子倆為了找回鳶鳶確確實實花費了很多力,從前你的笑容下麵總是藏著抑,媽都知道,好在如今鳶鳶找回來了,咱們司家可算齊齊整整了。
小嵐,想做什麽盡管去做吧,媽都支持你。從現在起,請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我們得先是自己,再是其他份。倘若我還利索的話,我才不要天天待在家裏。
我要一個人開著房車去遊覽大好江山,去做一次極限運,去沙漠騎駱駝,去一場轟轟烈烈的音樂節......雖說嫁給你爸之後,他對我很好,當寶貝一樣捧手心裏寵著。
可自從司氏集團越來越好,後來又生下君山,我幾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個家,我心疼你爸在外麵工作應酬辛苦,便想著在家當好他的賢助,讓他心,夫妻本就是同甘共苦。
可人生短短數十年,再回頭看的時候,我這大半生也就過去了,如今也一隻腳邁進黃土裏,才發現還有好多事都沒有去驗,我也好想再衝再勇敢一次,去驗一切從未接過的新事,可媽如今終究是有心無力,子骨不行了,所以小嵐,媽希你不要留有任何憾,盡管飛,盡管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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