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薑舒想要取代薑沫,這完全是可以的,按照薑沫哥哥對的討厭程度,十有八九會暗地裏幫著薑舒。”
沈斯言想起之前和薑家合作的時候,薑沫的哥哥故意刁難他的畫麵。
如果這個人保持現狀還好,但如果也要站在明麵上和他們鬥爭,薑舒和薑沫可能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啊……那薑舒這樣,不會讓薑沫的父親他們討厭嗎?”
凃嫿還是看不懂。
“國外的教育方式和我們的不太一樣,而且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薑舒憑借實力奪去了薑沫的產業,那即使薑沫的父母很不服氣,也無濟於事。
他們隻能自認倒黴,或者承認自己的兒技不如人。”
好家夥,簡直開了眼了。
凃嫿不知道原來在他們家族部還有這樣的事。
還好淩家沒有那麽多的人口,自然也省去這些奪產業的大戲。
沈斯言家裏也沒有,如果有的話不知道又會有多麻煩呢。
自從那天和薑沫徹底劃清界限後,凃嫿和沈斯言再也沒有見過。
似乎之前的一切就是一場夢,而薑沫也隻是夢裏的一個匆匆過客。
度假的第三天,沈斯言終於帶著凃嫿去了一趟風海岸。
和上次來的時候不同,今天這裏人很多,有手牽手散步的,也有躺在棕櫚樹下曬日浴的帥哥。
甚至還有一些人在搭篝火,大概是準備晚上在這裏過夜。
沈斯言和凃嫿沿著海岸上下來回走,凃嫿撿了很多好看的貝殼。
深陸的人對大海總有種莫名的向往,凃嫿也不例外。
將撿來的貝殼都裝進了袋子裏,打算回去分給邊的人玩。
從風海岸回去後,凃嫿的睡了一覺,還有三天的旅程,沈斯言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凃嫿也無比憧憬,下一站他會帶去什麽好地方。
F國的麵積不是很大,但風景極好,所以最適合這樣短途的旅遊。
沈斯言用了四天的時間帶著凃嫿已經把這裏著名的景點都走了一遍。
第四天去的地方最多,凃嫿還和其他遊客一起喂了鴿子。
晚上回去後,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最後還是沈斯言抱著去洗漱的。
一個星期的時間一晃而過,凃嫿和沈斯言也要準備回去了。
得知他們要走,薑舒帶著人連夜上門來拜訪。
送給凃嫿一張國某個著名化妝品的金卡,據說有這張卡,以後去那裏買東西都不用錢,直接亮明份就可以。
凃嫿驚訝的看著那張卡,完全不敢接。
倒是沈斯言大方的接過來,直接遞給凃嫿:
“既然薑小姐大老遠過來,盛難卻,那我們就先收下了,我代替我妻子謝謝你了。”
薑舒笑瞇瞇的點了點頭:
“不客氣的沈總裁,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我也隻不過是盡自己的一點微薄之力。”
聽著薑舒說的,凃嫿真的覺得很會。
也不怪沈斯言會幫。
真的很會懂得拿人心,一張一弛,讓人覺十分舒服。
末了,還拿出一些高定服裝的卡,也是送給凃嫿的。
沈斯言照例全部收下了。
雖然這些東西沈斯言都會給凃嫿,但既然有人主給了,他們收著也沒什麽不好。
而且沈斯言即將要幫拿下薑沫的所有產業,和給凃嫿的這些東西,本沒有可比。
臨走的時候,薑舒還加了凃嫿的微信。
說喜歡和長得好看的孩子朋友,所以希凃嫿給一個機會。
凃嫿也不好駁了的麵子,隻好答應。
送走薑舒後,凃嫿看著茶幾上一堆東西,無奈的看向沈斯言:
“你今天怎麽回事啊!居然會收下別人送來的東西!”
沈斯言笑著把抱在懷裏:
“因為是送給你的,所以要收下,我要讓薑舒明白,要想討好我,必須得先讓你開心,這樣以後的合作才會順利,顯然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才會來找我們的。”
凃嫿恍然大悟。
沒想到沈斯言現在居然這麽腹黑了。
深藏不。
隔天他們就要回去了,沈斯言買了中午十二點的機票。
吃過早飯後,兩人便朝機場出發。
候機大廳裏,沈斯言雙疊坐在沙發椅上,隨意的翻著報紙,凃嫿靠在他肩上正打著遊戲。
一局結束凃嫿又開了一局,但突然想去洗手間,便把手機遞給沈斯言:
“你先幫我打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沈斯言接過手機,修長的十指在屏幕上練的劃,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沈斯言看了眼手表,發現凃嫿去洗手間已經快二十分鍾了。
這局遊戲也即將接近尾聲。
沈斯言猛然覺到了不對勁。
他倏地站起,鋒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不遠的保鏢。
對方也察覺到了不合適,趕走過來。
“太太呢?”
“太太去洗手間了。”
保鏢不敢怠慢。
“去洗手間二十分鍾了還沒出來?”
保鏢臉大變,立即帶人把附近的洗手間圍了起來。
沈斯言臉無比沉,邁著大長去了附近的洗手間。
裏麵有生看到沈斯言闖進來,嚇得臉大變。
沈斯言拿出手機,指著屏保上的人問對方:
“這個孩子你們見過沒?”
立即有人湊過來看,但們同時搖了搖頭。
有保鏢已經去調監控了,沈斯言剛想離開,餘突然瞥見了地上的一條紗巾。
這是凃嫿今天早上綁在手腕上的。
說如果飛機上吃東西不方便的話,讓沈斯言用這個給綁頭發。
F國這樣的巾很多,由於凃嫿喜歡,所以這次買了很多。
沈斯言蹲下去,拿起那條巾聞了聞,悉的味道鑽進鼻孔,他臉立即變得無比深沉。
有人去調監控也出了結果,他告訴沈斯言,這裏的監控昨天晚上剛好壞了,現在還沒有修好。
這麽巧?
沈斯言眼底閃過嗜的殺意,他站起一聲不吭的盯著洗手間周圍的布置看了看,然後麵無表的轉朝外麵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給薑舒打電話:
“我現在需要大量的人手,希你可以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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