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之前顧眠和裴錦川一樣,家裏那關過不了的,這後麵的日子都不好過。
所以沒必要耗下去!
顧眠:“擔心我幹什麽,我能有什麽事。”
也是!
這段時間顧眠一直都在打遊戲。
理事,一向都將自己摘的幹幹淨淨的,很容易就能為自己著想。
總之,顧眠在上,已經算是很會保護自己的那種人了。
……
梁玄在車上等顧眠。
看到顧眠從裏麵出來,他下車走向,一把將擁懷中。
好像是在擔心剛才的顧眠,不會從裏麵出來般。
現在出來了,願意跟他回去,這無疑是讓梁玄鬆了一口氣。
顧眠:“怕我不出來?”
梁玄點頭:“怕!”
是真的怕。
顧眠笑的一臉嘲諷:“你梁玄竟然也有怕的。”
梁玄聞言,臉一僵。
是啊,竟然也有。
“以前是沒有的,但現在就有了。”
說起來,之前是真的沒有的,但現在的他,是真的害怕。
擁著顧眠上車。
顧眠發現,車上沒有孟佑。
“孟佑呢?”
“和秦煙走了。”
說起這孟佑,現在也算是鐵樹開花了?
尤其是這還有人能看上他,這是梁玄比較欣的,要知道之前相親的那些。
但凡聽到孟佑的真實況,都是直接打退堂鼓的。
那時候的梁玄就告訴孟佑,第一次見麵不要跟人說那麽多。
結果他怎麽說:他說不想騙人!
就因為這態度,就直接讓他單了這麽多年,現在能出個秦煙,也真是無比難得。
顧眠輕笑:“煙煙現在霍碩誠的事,應該還沒幹淨吧?”
“人現在就在F國這邊!”
反正霍碩誠和秦煙之間,梁玄是看不懂的。
再有就是,秦煙也真是夠狠的!
人都來接回去了,竟然是不搭理。
不愧是顧眠的朋友,能和玩兒到一塊的,都是一個比一個狠。
唯獨還有個陸舟,看上去比較溫點。
顧眠:“還在這邊?”
梁玄:“中途回去了一趟,又來了。”
顧眠:“那看來,這霍碩誠對煙煙也是了幾分心思的。”
“沒用,隻是那心思不及青梅。”
顧眠:“……”
得,霍碩誠邊不是還有個許欣月?
他們之間會打司就是因為許欣月。
“那霍碩誠現在對煙煙的這一出,我也有些看不懂了呢。”
按道理講,這兩人現在應該沒有任何關係了才對。
所以現在這霍碩誠到底又是鬧的哪一出?
梁玄:“確實看不懂,不過這霍碩誠應該有點慘。”
梁玄忽然發現,顧眠似乎也有點喜歡八卦!
就現在,用這八卦和聊天,似乎也是他們的一種話題。
總之說什麽八卦都好,就是不要說他們之間的那些糟心事。
一說就黑臉!
想到這一點,梁玄立刻在腦海裏搜尋各種八卦資料。
“對了,陸舟你剛才看到了?”他想到了穆青鬱。
顧眠:“怎麽了?”
“那穆青鬱,這次大概真的要死了。”
顧眠聞言,角一。
“死?”
“那葉擎,是臥底,這次就是他看出了陸舟和穆青鬱之間的一些恩怨,利用陸舟將穆青鬱引到了北城。”
顧眠:“這……”
不是吧?這背後還有這麽多的事?
梁玄:“沒想到吧?不過穆青鬱現在變那個樣子,大概也是報應,他之前那麽對陸舟。”
既然顧眠喜歡聽八卦,還喜歡聽對邊人好的,梁玄賣力的說著。
顧眠:“不是,葉擎是臥底?”
“他手裏肯定掌握了穆青鬱的一些東西的,這次就是抓穆青鬱的過程中,穆青鬱重傷。”
“那穆青鬱被抓了?”
這可是個大瓜啊。
而且剛才和陸舟之間說的時候,陸舟好像都不知道這一點?
這可……
被抓了好啊,被抓了好!
之前煙煙都說,陸舟那一傷都是穆青鬱傷的,這樣的人渣,就還弄進去改造。
梁玄:“哪裏那麽容易。”
顧眠:“嗯?”
看著顧眠滿眼好奇的樣子,梁玄抱著,忍不住吻了下的額頭。
而後說道:“穆青鬱還是有些基的,跑了。”
顧眠:“……”
聽到這話的時候,有點不高興了。
“跑了啊,我還以為給抓起來了呢。”
搞半天還跑了。
“那葉擎不是白忙活了?”
梁玄:“現在急的上躥下跳的,你說呢?”
原本謀劃好的,現在人給跑了,這心裏別提多窩火了。
“那現在怎麽辦?”
梁玄:“隻要穆青鬱不再去北城,葉擎大概率是拿他沒辦法的。”
這大概也是為什麽,一定要將他引到北城的緣故。
不然的話,依照穆青鬱在國外的勢力,想要將他給逮住,本不可能。
顧眠:“那葉擎肯定氣死了。”
“是氣的。”
說話間,伊爾施莊園已經到了。
兩人在車上說八卦,說的還開心的。
梁玄覺得時間過的太快了。
下車的時候。
顧眠看到又回到這個地方,臉直接就不太好了。
梁玄攬過纖細的腰肢:“這裏是你的家。”
哪裏有人回個家,還回的這麽苦大仇深的?
顧眠看了梁玄一眼:“這並不是我的家。”
“那你的家在哪?”
顧眠:“……”
被梁玄這麽一問,還真將顧眠給問到了。
是啊,要真的算起來的話,顧眠其實是個沒有家的人。
歎息一聲:“我沒有家。”
梁玄笑了!
“逗你呢,你還當真了?”
顧眠嘟囔的看他一眼,沒說話。
其實心裏的那種孤獨,是沒人能理解的。
尤其是知道,自己以後都無法當母親之後,顧眠的心裏一直都很孤獨。
甚至很害怕這種孤獨。
“仔細算起來,我在這世上好像什麽都沒有了。”
媽媽沒了,外婆沒了,孩子沒了!
至於顧建國那些,那些對來說,本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
梁玄了細的發頂,“有我。”
顧眠:“你,嗬!”
有還不如沒有呢。
一個隨時都會失去,完全沒有定數的,對顧眠來說,就是不必存在的。
梁玄:“冷笑什麽,我說的是實話。”
“男人的實話很多,但能信的也並不多。”
這話說的更是紮心!
梁玄:“……”
麵對顧眠的這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顧眠:“你之前對我說的真話不就是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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