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人妖三人組的目,都齊刷刷地看向張野。
尤其是熊爺,那眼幽幽的,讓人心頭有些發……
呃?
張野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聽到“巫魔”這個詞會如此的反應劇烈。但還是解釋到。
“巫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畢竟,年代太過久遠。據宗派和我家族裡的傳說,應該是一個邪惡而強大的種族。當年在西南一帶肆,危害百姓。”
“祖天師率領門人弟子,與之激戰。最後,擊殺了大量的巫魔,功拯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不過還有一些極為強大的巫魔,不易殺死。於是就以大神通、力,鎮封在鶴鳴山的戒魔井之中。希通過極其漫長的歲月和封印,慢慢磨死他們。”
“至於為什麼是青城派來負責鶴鳴山戒魔井陣法的檢查和加固,而我龍虎山為何又有資格去監督一個別的宗派……我也不是很清楚其中原因。或許,我爹和掌教師伯他們應該是知道的。但現在也不方便去問了。”
“總之,事大概就是這樣了。馬上一百八十年一次的青城派立秋戒魔又要開始了。而我,就是這一次的監魔使。持有龍虎山和青城派在兩千多年前同時鑄造的監魔令,在這段時間裡擁有監督之權。”
說著,張野還拿出了那塊灰黑的金屬令牌,展示給人妖三人組看。
果然!
這塊令牌同時散發著龍虎山和青城派的靈力,想必是兩派同時鑄造。
傅洋皺了皺眉:“沒想到青城派,和龍虎山居然還有這樣的淵源?”
他看了看阿黃和熊爺,這兩個家夥也是一臉懵,估計也很驚訝。
沉默了一會兒,傅洋又說到:“可是張野師兄,雖然不知道當初龍虎山和青城派之間有什麼樣的協議。但終究是兩個不同的宗派……就靠著一塊令牌和盟約,就想擁有別家宗派的大權。恐怕……”
他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了。青城派會不會虛與委蛇?
畢竟名義上是一回事,而真正實際上執行又是另一回事了!
比如說舉個例子,華夏歷史上先秦的春秋戰國時代,實際上真正的名字……做東周!
那時候,名義上的天下共主“周天子”還在呢。可是,誰還鳥他?
大家悉的都是春秋五霸、戰國七雄……這個名義上的天子相當於後世的皇帝,本沒人管。誰都可以把他拖出來辱一番。
雖然說,因為龍虎山的強大,青城派肯定不敢拒絕張野的監督。但暗地裡,誰知道會不會奉違呢?
張野表淡然,看著他們:“想必我父親和掌教師伯也擔心這件事,怕青城派不服,或者給我臉看。所以,讓我來蓉城找兩位。同時,我龍虎山在西南一帶本來也有一些勢力布置。我會召集一些人手來壯壯聲勢。至,有備無患。”
原來如此……
傅洋和阿黃稍微放心了一些。
看來這張野雖然子淡泊、不喜歡和人往,但不代表他傻!
畢竟是祖天師的嫡傳脈、現任副掌教的親兒子,基因肯定是非常之好。
讓他們跟著一起去青城派的事兒,雖然是求之不得因為傅洋阿黃和熊爺正想明正大的一探青城派高層大家究竟呢!可之前已經混過青城派一次了,而且還和青城派的首席大長老青玄子過面,就這麼跟著去怕是要糟啊。
沒辦法,傅洋隻好把人妖三人組和青城派的恩怨糾葛大概講述了一番……當然,他沒有提到熊爺和天惶的事。
“張野師兄,如果我們作為龍虎山的人,跟你一起去青城派的話。作為名門正派,總沒有戴面或者蒙面的習慣吧?我和阿黃總得以真面目示人的,可是……”
張野聽完之後,笑了。
他喝了一口茶,把茶葉也吞進去,慢慢咀嚼著說到:“這件事,要是別人或許有些難辦。但恰好對我來說,不算很難。”
哦?你有辦法?
傅洋和阿黃眼睛頓時一亮。
張野點點頭,看著熊爺:“它倒是方便,巔峰大圓滿境界的妖王。應該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將型變大和小了吧?直接變小,躲藏在我的袖裡便是。青城派的人,無論如何都是絕對不敢對我進行刺探的。不說監魔使這個份,我好歹還是祖天師的嫡系脈。誰敢真的把我怎麼樣?”
那倒是!
這就是份的重要啊。
祖天師張道陵……那可謂是正統道教共同的祖師爺!開創出符一脈的絕世神人。華夏靈異界大部分修煉者,都將其視為神偶像。
至在正式場合,誰敢明面上對他的後代不敬?
張野又看向傅洋和阿黃:“至於你倆,要為我壯大聲勢,自然不能藏起來。至於相貌的問題,戴面或者用法遮掩肯定不妥。不過,這些年我一直遠離宗派,在華夏的大好河山遊離,也遇到一些民間奇人和罕見的異傳承。其中就有,骨易容!”
骨易容?!
傅洋和阿黃,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古怪的名詞。都是微微一愣。
張野解釋之後,他倆就明白過來,嘖嘖稱奇……
所謂骨易容, 顧名思義,便是直接改變人真實的骨骼和,變幻相貌!
要知道,一般的易容,基本都是通過一些外在手段比如人皮面之類的,來進行改變相貌。高級的比如修煉者,則是通過法手段。
但這些,從本質上來說,都是“幻”而已。
因為人類不同於妖怪,想要在上進行變化,十分艱難!
這也是人類乃天地萬之靈,軀是天地最致、最完、也最脆弱的造。其中涉及各種竅和筋絡,不像妖怪那樣相對簡單。
但卻有一些古代的奇人異士,雖不會法,卻一代代鑽研人骨骼和的構造。終於能夠在臉部,通過特殊手段對骨骼和等直接進行暫時的改變形態!
這不是通過人皮面或者化妝,也不是施展法。
而是真正直接的改變人的骨骼……這種易容,就算是再厲害的人都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