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日,千年一遇!
月臨空,邪之力大增。
在這個時候,一般華夏各地的邪魔外道都會出來搞點事。只不過現代文明社會,除了有靈異界正道的製衡,還有高高在上的朝廷力量!所以整來說,“月”的危害肯定沒有古代那麼大了……
只不過若是到鶴鳴山戒魔井,那麼可能就會要麻煩一些。
龍虎山掌教若有所思,沉聲道:“依小師弟你所言,在這一次青城派去加固鶴鳴山戒魔井時,恰好遇到月降臨,可能出現一些不可測的意外?”
“這個嘛……”
副掌教撓撓頭,一臉糾結:“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吧。畢竟師兄你也知道,天機不可測啊!未來的命運之路,其實是有無窮分叉、無數種可能的。很多事,或許發生,也或許不會發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和數學上的概率論有異曲同工的道理!只不過我們修行卜算命相、天機未來之,就是要努力的看清未來最有可能發生的事。”
“所以這次鶴鳴山戒魔井的加固又恰逢月之日,究竟會不會出什麼岔子,我也不敢百分百確定。畢竟我主要的力,還是放在推演和預測天地大劫的況上。”
他說的沒錯!
未來,並非是一不變的。
未來,有無窮種可能。
而那些能夠推演未來、預測天機的修煉者,其實是用法窺知了未來最大的那個可能也就是最大概率會發生的事。
但,也不是說就百分百正確的。其中,有太多太多複雜的變量和影響因素……是一門極其深奧的學問!
這龍虎山副掌教正是因為將大部分的力都放在了這“卜算命相、預測天機”的修行法門中,才導致本的境界並不算太高。直到現在,都沒能突破到三花聚頂的層次,依然還是無還真巔峰……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對推演未來、預測天機之道的通,才能指引著龍虎山做出更多正確的事!
龍虎山掌教聽了自己這小師弟的話,陷了沉默。
但從他微微瞇起的眼睛裡四散的,就能知道正在飛速的思考對策……
半晌之後。
他緩緩開口。
“你我都事務繁忙,難以開親自前往青城派一趟。更何況,我龍虎山和青城派雖然同出一源,但畢竟是兩個獨立的宗派。若是你我這種地位之人,貿然前往,難免會讓人覺得是存了興師問罪的心思。”
“但自青城山立派以來,就肩負著每隔一百八十年加固鶴鳴山戒魔井大陣的任務。我龍虎山則需要監督他們。雖然最近幾百年來,因為某些原因都執行得不太嚴格。但這次,按照古老的規矩,嚴格執行吧!”
聽到這裡,龍虎山副掌教明白了過來,他拍拍額頭:“掌教師兄的意思是,派地位比較高的弟子前往青城派。作為監魔使,來監督和協助青城派此次對鶴鳴山戒魔井的加固行?”
沒錯!
龍虎山掌教點點頭:“正有此意。”
“那麼,派何人前往合適呢?”
這個……
龍虎山掌教一向不茍言笑的臉上,居然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看得對方有些發。
“掌教師兄,你這平日裡跟萬年冰山似的。突然這麼微微發笑,弄得我骨悚然的。”
好吧。
龍虎山掌教便收起了笑容,心裡有些無奈:好不容易努力笑一下,卻被人說是骨悚然?
他正道:“小師弟,我那位侄兒自小便聰明伶俐、修煉天賦和悟都是極高。不但修為境界高,人也識大、懂進退。何不讓他前往?”
原來如此!
副掌教吹胡子瞪眼睛:“好哇!師兄,你這主意打到我兒子頭上來了?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兒,讓他去……”
龍虎山掌教口中的“侄兒”也就是副掌教的親生兒子!
“此言差矣。青城派雖然一向和我龍虎山不對付,但這樣的祖製還是不敢違反和奉違的。讓侄兒前往,也可以算是磨礪他了。畢竟他還年輕,龍虎山的未來需要他。”
切!
副掌教癟癟:“我看是需要他來輔佐你那兩個乖徒弟吧?罷了罷了,你說的也有道理。就讓張野那小子去吧。反正他也是個無所謂的子,一天天既不在宗派裡跟著學點管理制度,也不到祖天師裡幫我。就知道遊山玩水,到溜達。”
好!
那就這麼說定了。
龍虎山掌教沉聲道:“讓張野作為這次的監魔使,持著龍虎監魔令,前往青城派。我那不的徒弟天緣前幾天發來消息,說他和朋友也都在蓉城。張野侄兒去了,可以先和他們面。”
哦?
副掌教一愣,知道阿黃他們也在蓉城,可以給予張野助力。或者面對青城派刁難時,也可以幫忙一起出主意。
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實際上,這就是做父親的通病啊!
龍虎山副掌教自己就是個優哉遊哉的閑散格,無論是宗派的權力還是人間的,都沒有太放在心上。
所以年過百歲,才有了自己的孩子,取名張野。
這也導致張野在龍虎山的輩分極高,但年紀並不大……也就三十幾歲左右。和阿黃的況,有幾分相似。
不過,他實際上也是極為罕見的絕世天才!
在阿黃和李怡然之前,擁有“最近三百年龍虎山最傑出的年輕一輩天才”的名號。因為,他達到七真人境界的時候,只有三十五歲……
當然,這個“紀錄”已經被阿黃在不久之前打破了!
無論如何,龍虎山的兩位掌教商議好了之後,便聯手施展法、直接朝在外遊山玩水的張野,發出了一道符詔書。
那是兩張符,同時折疊而的蒼鷹!
在空中撲騰著翅膀,然後騰空而起,飛快地朝著龍虎山之外飛走了……
與此同時,西南某省省會,桂市。
一個穿月牙白寬大長袍、頭髮隨意挽著道士發髻的年輕人,正在大街上優哉遊哉的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