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津墨沒想到忽然會主。
過往兩人親吻,都是被承。
第一次這麼熱。
他被刺激到。
談津墨將抱起,抵在牆與他之間。
兩人都有些失控,吻的用力。
到底是怕蘭姨或者索菲亞突然出現,容聆用最後一清醒祈求,“回房間。”
“好。”
談津墨將抱回房間,放在大床上。
他並沒有急著做什麼,一雙黑眸鎖住的臉,聲音喑啞,“決定了?”
容聆瞇著眼,臉上熱度滾燙,這一刻決定豁出去。
雙臂如藤蔓繞上他後頸,咬著,“收聲。”
這作無異於鼓勵,談津墨緩緩低頭,重重的吻下去。
而之後的一切在容聆的預設下水到渠。
談津墨平時看著溫和,一直以來在這種事上也很能忍,每次都臨界點都能放過,容聆下意識以為他在床上肯定也是溫的。
可事實證明完全顛覆了對他的印象。
無法形容,就好像要把之前三十年所有剋制的慾都發出來。
結束後,容聆躲在床沿哭。
談津墨也知道自己過火了,充滿歉疚地將拉回,懷中,“sorry,我失力,你要不要?”
容聆說不出話,只能搖著頭,流出生理淚水。
緩了會兒,才沙啞開口,“沒事,休息會就好。”
談津墨不放心,他穿上浴袍去樓下給倒了杯水,又去找藥箱。
再回來,看見閉著眼在哭。
他心臟像是被擰了一下,手將眼淚去,“第一次沒控制好力氣,下次保證不會了。”
容聆倒不是真哭,也不知道怎麼了,眼淚就這麼流出來了。
此時倒覺得自己有點矯。
睜開眼,點了點頭。
見沒有生氣,他鬆了口氣,遞上杯子,“喝點水?”
容聆接過水,仰頭全部喝完。
談津墨又殷勤接過杯子放好。
“我抱你去洗澡?”
容聆搖頭,捂著被子,“我自己去吧。”
談津墨沒有堅持。
容聆裹上浴袍,踉蹌緩慢地走進浴室。
容聆沒有淋浴,兩條哆嗦,本站不穩,放了一缸水,泡了會兒,疼痛才有所緩解。
沒想到在床事上談津墨這麼瘋狂。
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這樣,自己唯一的一次還是喝醉,本沒什麼印象。
想到以後還會重演,容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正在走神,浴室門被敲響,嚇得轉過頭。
“什、什麼事?”
門外想起他猶豫的聲音,“你一直沒出聲,我怕你有事。”
“沒事。”
“要我幫你嗎?”
容聆連忙阻止,“我好了,馬上出來。”
不敢再耽擱,真怕他進來,連忙沖洗乾淨,穿上新的浴袍出來。
談津墨見臉上沒有哭過的痕跡,也算是放了心。
回到床上,他重新摟住,手就要扯開的浴袍。
容聆一陣驚慌,“做什麼?”
以為他要來第二次。
談津墨將驚懼表看在眼裡,淡淡道,“塗藥。”
覺到懷裡繃的放鬆下來,談津墨眉頭卻擰得更深了。
塗完藥,察覺到他沒有下一步作,容聆也放了心,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談津墨皺著眉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背影。
想著剛才對自己的防備。
是他下手太重,還是技太差?以至於極其抗拒再來一次?
談津墨作為一個男人,是不會承認自己技差的。
然而容聆卻是做了一夜的噩夢。
第二天早上幾乎是在夢裡驚醒。
“怎麼了?”
耳邊傳來男人初醒沙啞的聲音,他出手,卻看到容聆下意識往後一躲。
這一刻,談津墨終於忍不住沉了臉。
“我有這麼恐怖?”
容聆有點尷尬,“對不起,我做噩夢。”
談津墨坐起,也將容聆也從被子裡撈出來,“所以,你做噩夢做到我?”
“你對我昨天有什麼不滿?”
容聆僵了下,猛搖頭,“沒有。”
這個樣子明顯就是有。
談津墨咬牙,再次下,“既然沒有,那再來一次。”
想到昨晚驗,容聆白了一張臉,“我還要上班……”
著胳膊,談津墨表晴不定。
雖然丟臉,但為了以後,他還是問出口,“昨晚是不是沒讓你舒服?”
容聆心裡翻白眼,他本沒有技巧,完全就是蠻幹,現在全都痛。
舒服?
想罵人!
這話他怎麼問說得出口?
但還算清醒,也不會下他面子,立刻搖頭。
也就是猶豫的這兩秒鐘,談津墨懂了。
他臉一黑,手放開,容聆趁機下床跑去洗手間洗漱。
到了醫院,容聆去了一趟婦科。
檢查下來,輕度撕裂。
看著單子,心裡翻了無數個白眼。
紀早腦袋探過來,“怎麼了,生病了?”
容聆趕把單子往口袋裡一藏,輕咳一聲,“沒事。”
紀早不信,眼珠子一轉,“你不會懷孕了吧?”
“你說什麼呢?”容聆失笑,“哪有那麼快?”
這話一出,兩人對視。
紀早虛點著,“看來兩人……嘿嘿,三胎快了哦。”
容聆想起老爺子和談津墨都想要的孩子,神嚴肅起來。
“怎麼了?”紀早看出不對勁。
容聆沉默了一會兒,“如果我和談津墨生孩子,對只只和嘉辰是不是不公平?”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紀早吃驚,“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生孩子對他不公平?你不是說他對只只嘉辰很好嗎?”
容聆點點頭,“是很好。”
“那不就行了?”紀早了臉頰,“我們一起長大,看著你經歷許多,喪母,小三上位,父親變陌路,以為嫁給沈西渡是嫁給了喜歡的人,結果對方還做出那種事,你可能對人失,但是容容,你不能因噎廢食啊。”
“如果因為這樣你失去一個對你好的人,那多可惜?”
容聆怔住,如醍醐灌頂。
是啊,不能因為摔了一跤從此就害怕走路。
怎麼這麼軸呢?
大概是到親近之人的鼓舞,力驟減。
容聆笑著反紀早的臉,“有你在真好。”
紀早搭住肩膀,“那你請我喝咖啡好了。”
“好啊。”
容聆這邊想通了,談津墨那邊卻愁眉不展,因為容聆的反應他陷深深自我懷疑。
偏偏這種事無訴說。
邵庭見他每次都言又止,忍不住問,“有什麼事嗎?”
談津墨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他臉很沉,實在沒心思辦公,拿起車鑰匙就走。
邵庭了後腦勺,今天提前下班?
外面下起細雨,談津墨一個人開車回老宅。
路上有一段堵車,他無聊,開啟收音機。
【歡迎傾聽諮詢頻道,今天的話題是兩關係。如果您有相關困擾,歡迎來電告訴我們。】
談津墨本想換臺,卻在聽到後半句頓住。
聽眾A:“我朋友冷淡,請問我要繼續和往嗎?我平時這方面需求大的。”
主持人:“和神的需求都是人類本能,您要問問自己,是否能克服這種慾,又或者是否能建議友去看看心理醫生,兩人共同來面對這個問題哦。”
談津墨心想,這個主播還有點靠譜,沒有一上來就人分手。
不一會兒,又接通一位聽眾。
“主持人你好,我是的,我老公每次三分鐘,還自以為很厲害,每次都要問我舒不舒服,我該怎麼回答?”
“舒服”兩個字像是當頭棒,敲得談津墨腦袋嗡嗡響。
他早上剛問過容聆。
但他很快搖頭,這和他況不一樣。
他屏息聽下去。
主持人說:“這個問題就尷尬了,不好直接說,免得傷害他自尊,不如給他看看影片,讓他看看其他人舒服的反應?”
談津墨差點要豎起大拇指。
主持人繼續吆喝,“我們的節目還在進行中,歡迎各位踴躍來電。”
談津墨手指敲打著手機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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