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真的疼,傅景琛連忙下不該有的心思,心疼地檢視,“讓我看看。”
鬱暖暖張開,那裡面果然有一個黑漆漆的小,周邊幾顆牙齒也有黑點斑點。
見他看過來,又忍不住委屈地嚶嚀了一聲,“疼!”
“讓你要吃那糖葫蘆,早說了吧。”
傅景琛又氣又無奈,他還從來沒有發現牙齒已經被蛀了這個樣子,如果早知道的話,就不讓吃了。
“我再也不吃了。”
是饞,自己清楚。
吃甜食可以讓心變好,以前心裡覺得抑了,或者忙得累了,就總買點甜食吃,讓心變得愉快些。
都注意刷牙了,沒想到還是長了蛀牙。
傅景琛也知道這事兒不能全怪,畢竟也有他的縱容在裡頭。
“你先去刷個牙,我找醫生來看看。”
“好。”
值班的醫生很快就到,給鬱暖暖開了一點生理鹽水,讓在口中含著,不要吞嚥,看看況再說。
鬱暖暖刷了牙,乖乖地含了一口,坐在病床上,哀怨地看著傅景琛。
傅景琛想起白天的話,忍不住道,“舅舅是親舅舅,就是不幹人事,也不看看自家外甥什麼子。”
“嗯!”
鬱暖暖說不出話來,不服氣的捶了他一下,以示警告:他是我舅舅,不可以說他壞話。
傅景琛無奈的白了一眼,也坐到了床上,將抱進了懷裡,“呵,就你舅舅是個好舅舅,你老公就不好了?”
原來吃醋了。
鬱暖暖笑笑,主手抱住了他的腰,甜甜的看他。
傅景琛寵溺地颳了刮的鼻子,也是抱了。
含鹽水是有效果的,大概半個小時,鬱暖暖牙齒就不痛了,不過,這倒是讓長了個教訓,再也不敢多吃甜食了。
連帶著第二天,傅敏祥送來的甜點都被放到了一邊。
“你不是喜歡吃這個嗎?怎麼不吃了?”
鬱暖暖不捨地看著那甜點,卻是搖了搖頭,“不吃了,謝謝傅董事長。”
傅敏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住院這幾天,他就不斷地往這裡送各種各樣的東西,一改往日“嫌棄”的態度,對是微。
也不知道聽誰說了喜歡吃甜食,每天各式各樣的甜品變著花樣地往這裡送,讓寵若驚。
當然,那些送來的東西,自己也饞,又不捨得扔掉,待他走後,全給吃了。
可能,這也是昨晚牙痛的原因之一,也是對他昨晚拿來的慕斯不興趣的原因之一。
鬱暖暖心虛,這些事沒敢講給傅景琛聽。
傅敏祥不知道昨晚牙痛得厲害,以為又是不好意思,於是道,“很好吃的,我都打聽過了,這是最新出的新品,很孩子喜歡的。”
“不了,不了。”
鬱暖暖堅決地搖頭,“傅董事長,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以後不用給我送這個了,我不能再吃了。”
傅敏祥想了半天,沉道,“也是,吃了個把星期的甜品了,總是要換點別的口味,我明天再去問問有沒有其他的好吃的。”
“不用了,真的。”
鬱暖暖又強調了一次。
可第三天,傅敏祥還是帶了一些零過來,因不知道的口味,足足帶了十來種口味,這對鬱暖暖來說就是引。
“傅董事長,我真的不能再吃了。”
勉力拒絕,可視線到底是忍不住放到了那些五六的包裝袋上,忍不住又咽了咽口水。
傅敏祥見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樣,一下子就想歪了。
“暖暖啊,以前是我不好,我是對你有點偏見,但你看如今,我們這不是好的嗎?你也不用覺得吃我的東西不好意思。”
他嘆了口氣,“我這個人年輕時是不靠譜,人有點飄,整天不著家,群,可你看我現在不都改邪歸正了嘛。”
“你以前群?”
鬱暖暖的注意力被他的話吸引了過去。
傅敏祥難為道,“是啊,那時候有點錢,整天被人捧著,就飄了,然後就不管家裡,也不管景琛,更加不管……景琛恨我是應該的,你嫌棄我也是理所應當的。”
鬱暖暖一陣恍然,瞬間知道傅景琛小時候為何會那樣孤獨了。
見傅敏祥一副蔫蔫的樣子,又心有不忍,“你別這樣說,景琛雖然表面恨你,但心裡肯定是想與你和解的,只是心裡的那道坎還過不去,你等等吧。”
傅敏祥一下子看到了希一般,眼睛亮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
鬱暖暖只得點了點頭。
方國軒那樣不做人事,在知道他是殘害鬱蔚然的兇手之前,心裡的某一角落都希能與他和解,更何況是傅景琛?
“那這個你能吃了嗎?”
剛點完頭,傅敏祥就拿著一顆小糖果送到了眼前。
“這個……”
“你不肯吃,是不是還是不肯原諒我當初對你的叼難?”
“沒有,我是牙……”
話還沒說完,傅敏祥嘆了口氣,哀怨道:“看來,你是真的不肯原諒我,那景琛那邊肯定就更難了。”
鬱暖暖騎虎難下,吃也不行,不吃也不行。
看他唉聲嘆氣,又想到他的種種行為。應該是知錯了。
既然知錯了,那他有心改過,那是不是也得表現出大方點,原諒他?給他點希?
鬱暖暖猶豫著出手去,正要拿過來那顆糖果,病房的門就開了,嚇了一大跳。
而傅景琛看到這一幕,簡直要氣炸。
“鬱暖暖,你是沒長記,是不是?”
他極全名,為數不多全名的幾次都是怒火攻心的時候。
他原本就對得飲食管得嚴,自從牙疼之後,管得更嚴,哪怕食裡有一點兒甜味,他都止吃。
糖畢竟是很重要的能量來源,完全止不可能,但要控制還是可以的。
“景琛,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鬱暖暖怕傅景琛生氣,手猛地了回來,一點都不敢再去看傅敏祥。
傅敏祥的手尷尬地放在空中,不得不放了下來。
“不是那樣,是哪樣?”
傅景琛沒聽。
他對著皺眉的傅敏祥道:“收起你的好心,不吃這些東西,也不能吃這些東西,把你的東西都趕快拿走。”
他的語氣直接又不客氣,鬱暖暖的視線在他們倆之間轉了好幾圈,眉頭都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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