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兄!”
好在南笙眼疾手快,趕給人扶住,才不至于讓蘇白后腦勺磕在臺階上。
“五師兄!”
臨安也跟著喊,飄在半空中的影甚至還猛地往前躥了一下,卻被慧姐及時攔住。
完了,他們好像惹禍了。
臨安這時也意識到自己闖下大禍。
天可憐見,他只是想給主人的五師兄表演一下才藝,逗他開心而已哇。
誰知道為抓鬼猛將的主人竟然有這麼一個怕鬼的師兄,這科學嗎?!
兩只鬼對視一眼,僵在原地瑟瑟發抖。
雖然短短的時間,他們就覺自己強大了不。但主人終究是主人,主人要他們灰飛煙滅,他們就得灰飛煙滅啊。
“慧姐,臨安。”
南笙半跪在地上,攬著蘇白的上半,甚至還耐心的幫他調整了一下姿勢,以便他躺的更舒服。
做完這一切后,南笙才抬頭看向慧姐和臨安。
淡淡的兩個字,讓兩只鬼嚇得渾一抖。
南笙見狀,無奈地笑笑。
“我像那麼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
慧姐和臨安都沒有惡意,而且不知者無罪。
兩只鬼對視一眼,然后瘋狂搖頭。
臨安一不小心,又把腦袋給搖下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
他趕蹲下,撿起自己的腦袋,可急之下,又給裝反了,用后腦勺對著南笙。
臨安意識到這個問題后,立即又轉了回來,五都皺了一團。
原本因境界提升而變得越來越像人皮的他,這會比之前的臉還要恐怖難看。
而且這一番作下來,讓南笙不得不嘆,好在有先見之明,沒有事先喚醒五師兄,不然下一秒又得嚇暈過去。
“我只是想問問你們,我離開之后,這里可有什麼異常?”
慧姐和臨安見南笙沒有怪罪他倆的意思,連忙回答。
“主人,就你設下的那道屏障后面的黑蟲增多了,其他地方則沒有任何異常。”
南笙微微頷首。
“那行,那你們找個地方吸收一下的地煞之氣。之后我需要你們流值守在這,如有異,需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慧姐和臨安離開后,南笙才喚醒蘇白。
蘇白醒來一看自己枕在小師妹的上,耳朵一紅,連忙起,尷尬的直撓后腦勺。
“小師妹,抱歉,我……”
他也沒辦法啊,主要是鬼不僅嚇人,還丑。
雙重沖擊之下,他很難不暈的好嗎?
“不用抱歉,他們的確有些冒昧。”
南笙也跟著站起,然后拍了拍屁上的灰塵。
背著帆布包走在一起前面。
“五師兄,快跟我來。”
蘇白看著南笙的背影,怔怔出神。但下一秒,就不知道從哪里吹來一陣風,讓他冷不丁的打了個寒。
“小師妹,你等等我啊。”
蘇白趕小跑跟上。
由于地煞之氣都被吸收一空的緣故,地底凍窟的視野就變得清晰起來。
;南笙放慢腳步,手里拿著一顆發的圓球,就能照亮一大片的空間。
如此,也驅散了蘇白心里的恐懼。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那個殘破的法陣前。
前面不足兩米,就是南笙設下的那道屏障。
只見那道原本明的法陣上,爬滿了麻麻的小黑蟲。
一眼看過去,就能人頭皮發麻。
而且細細一聽,還能聽到它們啃噬屏障發出的細微‘沙沙’聲。
“嘖…我的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蘇白了自己的雙臂,然后挪開目,看向那道懸在龍頭上的時空之門。
幽藍,是宇宙中最麗也是最危險的。
誰也不知道,那道旋渦下一秒會吐出什麼東西。
“它們竟然還知道從旁突破?”
南笙查看了一番自己昨天設下的屏障,見那些詭異黑蟲從中突破不了,竟然開始去啃噬兩邊的石壁。
石壁雖然被龍家用特殊手段理過,所以比一般的要堅不,而且專門克制這等邪祟。如若不然,怕是昨晚就有小黑蟲跑出這個窟去為非作歹了。
南笙見此,眉頭一皺,隨即甩出一張鎮邪符,退那些啃噬石壁的黑蟲,然后回頭喚蘇白。
“五師兄,你先看看龍老留下的殘陣吧。能否將這些詭異的黑蟲聚集在一起一網打盡,可就要看你咯。”
“好,給五師兄吧。”
蘇白立即將視線從那道時空之門回來,然后轉頭去看那道殘陣。
南笙徹底將黑蟲的路都封死之后,才轉來到蘇白邊。
此時蘇白正繞著龍老留下的殘陣軌跡來回踱步,單手托著下仔細思考。
半晌后,他倏忽間抬起頭,然后手打了個響指。
“啪!”
一直保持沉默的南笙面一喜,這才湊過去問。
“小師妹,有辦法了嗎?”
“當然有,小師妹拜托我的問題,那必然有辦法。”
就算沒有辦法,也要創造辦法。
蘇白笑道。
“小師妹,你背包里有紙筆嗎?我先把殘陣復原,再在其基礎上,加以改進。”
“有的有的。”
南笙趕從背包里找出來紙筆,然后到蘇白手上。
“小師妹的背包就是個萬能工箱,里面什麼都有啊。”
蘇白一邊說一邊接過紙筆,然后蹲在地上,看一眼殘陣,便畫一筆在紙上。如此作,循環往復,便一點點地將完整的陣法復制出來。
這可是個大工程。
南笙看一時半會完不了,又知道自己家的五師兄有潔癖,不肯坐到地上,于是又在背包里掏了掏,掏出來一塊干凈的黃綢布。
把黃綢布鋪在地上,然后蘇白過來坐這上面。
“小師妹,其實我蹲著也行,就是姿勢有點不太雅觀,和我畫家的份不相符…”
蘇白一邊碎碎念,卻很誠實地盤坐到了黃綢布上。
南笙則站在他側,既不會打擾他也能保護他的位置。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嗡——”
突然,時空之門發出細微的嗡鳴聲。
南笙第一時間看過去,就見大批量的詭異黑蟲正如水般的從時空之門里涌出來!
如蝗蟲過境一般,遮天蔽日,讓人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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