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顧天送給的這個小家伙實在是別致,它長大之后能不能看家尚未可知,但因為它的存在,在結束忙碌的工作后,必須再出門在公寓附近轉一圈,并且是風雨無阻。
顧天對此毫無自覺,臨別時還能對譚惜傻樂道:“我朋友家的金懷上了,等生了我帶你一起去看,說不定能再給點點挑個伙伴。”
“不必了。”
譚惜斬釘截鐵的拒絕,“你可以抱回去自己養。”
公寓本就不大,現在臺已經是點點的小家了,要是再添一只小狗,非把本人兌的出去住不可。
譚惜目送顧天走遠,總算卸下維持了一天的氣神,帶著滿臉的疲憊進了公寓樓,然后在黑漆漆的門廳里猝不及防地被人給攔了住。
門廳裝的是聲控燈,而在到來之后,廳里始終沒有一亮,這也意味著攔的人一定是蓄謀已久。
譚惜想都不想的就要退出去保安,而這人也早有準備,一把拉住的手腕:“是我!” 話音近乎咬牙切齒,細聽還帶著藏不住的惱意,竟是周嶼徹提前守株待兔,專門等在這里堵。
他應當是已經等了很久,一開口就是頤指氣使:“你為什麼才回來?” 聲控燈因此亮了起來。
譚惜看清楚他俊面容上令人生厭的表,一把甩開他說:“周總,請你放尊重一點,現在不是工作時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他的忽然出現讓到骨悚然,就像本以為被斬斷的噩夢在現實里上演了一樣。
時間已經不早了,除了晚歸的上班族,門廳里很再有人經過,不過即便是有,周嶼徹也不會在乎,他快氣瘋了。
“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我們各取所需,你說你會扮演好我需要你扮演的角。”
他擺出了一副被拋棄的怨憤姿態,對著譚惜責怪到。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倒是難為他記得這麼清楚。
譚惜高比他矮一截,想要直視他的眼睛非揚起臉來不可,但不卑不的反駁了他的歪理:“你也說了當初,現在我已經辭職了,不需要再繼續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工人。”
生生的忍了他三年,如果回想起來都覺得是奇跡,不過連這樣的苦都能吃,倒也沒被白白磨練一場。
周嶼徹眉心蹙:“所以你在意的就是這個?” 片刻之后,他自認為耐著子的對譚惜說:“你之前介意秦湘湘的事,我就跟斷了,然后你也找到顧天膈應了我一場,現在我們扯平了。”
一想到他們在餐廳里一唱一和的表現,他就如鯁在,恨不能跟顧天再打一架。
譚惜被周嶼徹的自說自話給氣笑了。
“周總,你做這些事不覺得可笑麼?如果你覺得他跟我一起出現會讓你沒面子的話,這其實大可不必,因為面子本就不是靠這種事來維持的,況且你們那個圈子里的人要笑也是笑話他。”
說的全都是實話,包括他跟顧天共同的狐朋狗友在,他們提起顧天公開承認是自己未婚妻的事,全都覺得丟人的不是他。
周嶼徹神很是郁的問:“你是在嘲諷我麼?” 譚惜平淡道:“不,我在講述事實,上次他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不是麼?我想你最近應該都沒有在類似的聚會上看到過他。”
“原來你也知道他們現在都不他一起出去玩了。”
周嶼徹冷笑了一聲,可是毫沒有占上風的勝利。
大家都是年人了,說是呼朋喚友的聚會消遣,其實也是看利益的。
顧天因為譚惜跟他翻了臉,他們在試圖勸和無果之后,當然會在小顧總和周總之間選擇后者,而他聽著他們的恭維,也并不覺得快樂。
周嶼徹想不通其中的緣故,眉頭越擰越,看起來像個川字。
譚惜懶怠給他解,一聲不吭的繞過他就要往電梯方向走,但是他不依不饒的說:“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態度比之前像樣了一些。
譚惜問:“工作上的事?” “是。”
周嶼徹看一眼電梯,得寸進尺的表示,“我想上去說。”
他總是這樣,認為一切都要按照自己的意圖發展,否則就是旁人不對,而他這個天之驕子永遠不會有錯。
譚惜在原站定不:“那就改天去會議上談吧。”
反正是不可能給他進門的機會,先前吃過的虧還歷歷在目,只是累了,不是傻了,絕不會再引狼室。
沒有讓他為之前的事賠償的手機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
周嶼徹嗤笑一聲:“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就那麼,有了需求非來找你不可麼?” 譚惜面對他的有意刻薄,也沒慣著他,回敬道:“你說的有道理,所以之前對我糾纏不休,差點讓酒店前臺報警的人應該也不姓周吧?再一再二不再三,保釋期間再出事就要有實刑了。”
不說的話,他都快忘記自己先前超速行駛撞翻護欄,現在還在派出所里掛著號的事了,表不善的問:“你又要威脅我麼?” 這個“又”字讓譚惜到不解和可笑,直接笑出了聲:“哈?一直在你威脅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請你不要再惡人先告狀了。”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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