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年輕的小護士剛參加工作,沒有什麽工作經驗。
們推著一張剛從急診車上,運送下來了病床,七扭八歪的向前麵走著。
醫院的走廊上本來應該是很寬敞的。
但是為了方便病患和家屬們休息。
走廊的兩邊分別都放置著一排排的不鏽鋼長椅。
聽說醫院裏麵的長椅用不鏽鋼的材質。
一個原因是堅固耐用。
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不鏽鋼材質的椅子表麵,如果有病人坐在上麵暈倒,就會被人及發現。
但是這種椅子也有一種缺點,就是邊角太過鋒利。
顧墨寒追上夏淺的腳步,從病房裏走出來時。
正好看到夏淺被夾在走廊中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想幫幾個小護士扶正病床,奈何幾個生力氣都不夠大。
越是推拉,病床的子就越是被卡住。
夏淺的左手邊,站著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
那老人手裏麵正扶著一隻吊瓶支架。
由於手腳不太利落,再加上空間狹小。
他手裏麵的支架連著吊瓶,正好晃晃悠悠的向夏淺頭上砸去。
“小心。”
顧墨寒直接向前幾步,把夏淺護進了自己懷裏。
他手扶住了那老人手裏麵的吊瓶支架。
夏淺抬頭。
一隻高出高一大截,帶著四個彎彎金屬掛鉤的吊瓶支架,正搖搖晃晃的在自己頭上。
夏淺那纖薄的背,在了顧墨寒結實的膛上。
到了他一陣陣狂的心跳和那悉的香水味。
夏淺略微回頭,轉聲的說了句:“謝……謝謝你。”
顧墨寒也同時的聞到了他日思夜的那陣幽香。
夏淺在他的懷裏。
纖細,瘦小。
他多麽的希,時間也可以在這一刻停止。
顧墨寒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完全的忘記了,剛剛就在他上前的那一刻,又被下的椅子刮傷了一道口子。
本來已經凝固的傷口,再一次到外力的磕。
這回的傷口就變得更深了。
霍思思這時剛送走那對喝醉酒打仗鬧事的患病家屬。
看到走廊裏的這番景象。
衝著那幾個笨手笨腳推著病床堵在醫院急診科走廊上小護士,訓斥道:
“你們幾個被招進來的時候都是怎麽參加培訓的,怎麽連推個病床都不會。”
幾個新來的小護士低著頭:“這……這病床也太重了,我們幾個都推不。”
“推不是理由嗎,病人的搶救時間都被你們幾個給耽誤在路上了,回去都給我寫份檢討。”
幾個小護士拚命的點著點,用盡全力的將病床推走。
夏淺在顧墨寒的懷裏了。
顧墨寒這時才反應過來,他還抱著夏淺。
他鬆開手,兩人的終於的拉開了一段距離。
霍思思看到顧墨寒的又殷紅了一片跡。
下一秒便出了張的神。
“墨寒哥,你上的傷口又流了。跟我進來,我先幫你理一下傷口吧。”
夏淺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顧墨寒上的傷。
怪不得剛剛顧墨寒從走進病房的時候,夏淺就覺得他今天走路的樣子怪怪的。
“你傷了,怎麽不早說。”不自覺得攙扶起顧墨寒胳膊。
顧墨寒沒有拒絕,心中倒是有了一些竊喜。
夏淺扶著他的胳膊走進了診療室裏麵。
霍思思又從重新的拿出了一套消毒工,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坐下來吧,包紮好傷口,得再打一針破傷風才行。”
麻利的撕開了一包一次脂棉,拿出鑷子,剛想給顧墨寒消毒傷口。
外麵的走廊上。
又有護士在大聲喊道:“霍醫生,你在哪呢?急診科前臺又來了新的病患。”
霍思思有不耐煩的丟下手裏麵的消毒工。
“真是煩人,都一個晚上了,患者一個接一個的,從來都沒停過。”
“你們先在這裏等我一下吧,我去去就回。”
急診科的門口。
來了一個著大肚子,說自己已經陣疼了一個晚上的孕婦,非要住院。
家屬吵吵嚷嚷著,拿著一堆住院要用到的東西堵在前臺。
霍思思要先給孕婦做常規檢查,然後辦理出院手續。
可能等這一堆流程走完,時間也已經很久了。
接著又走回了診療室,從門口探進了半個頭來。
“夏淺,簡單的理傷口你應該會吧。我這邊有點忙,你先幫墨寒哥理一下。”
“啊?什麽?”
“喂,等……等一下。”
“我……?”
夏淺指了指自己,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霍思思就轉走了。
簡單的理傷口,應該每一個人都會吧。
而且夏淺不是墨寒哥家裏麵的下人嗎!
幹這點活兒,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霍思思這樣想著。
夏淺回頭看了看顧墨寒。
他們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單獨的呆在一起過了。
此時屋子裏麵的氣氛有些尷尬。
夏淺有些猶豫。
可是顧墨寒已經挽好了,在凳子上麵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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