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現在還不想向解釋顧墨寒的事,便連忙轉移了話題:
“哎呀,小然,顧先生的事我下次再和你講,我現在還要收拾東西準備出院。你聽話,先回家去吧。”
“什麽嘛,你這樣子分明是打發我走了,我不幹!”曲小然氣鼓鼓地說道。
“聽話,我下一次一定和你講清楚。“夏淺一邊拉著曲小然往電梯口走,一邊安道。
“那好吧,我先走了,你以後可一定要和我講啊!“曲小然嘟著,一臉不願。
“恩,好的,好的。”
曲小然被夏淺推著送進了電梯。
夏淺返回病房路過護士站時,又遭到了幾個護士小姐的白眼。
“顧先生剛走,就又招來了一個男人,本事還真是不小。“
“有些人啊,就是水揚花,聽說昨天晚上顧先生是摔門離開的。”
“啊?發生什麽事了?你快跟我講講!”
“那誰知道,你問啊。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能讓顧先生那樣的人圍著轉。”
顧墨寒不在夏淺邊,那些護士小姐們對冷嘲熱諷。
夏淺聽到這些閑言碎語,臉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快步的走過護士站,不想與那些人一般見識。
已經拒絕掉了顧墨寒,就是不想摻和進些人的爭論當中。
小薑替夏淺辦理好了出院手續,提著行李,離開了醫院,夏淺終於不用再看那些護士小姐們的臉了。
顧家大宅依然莊嚴聳立,沈桂容看見夏淺回來時滿臉熱淚盈眶。
抱著自己的兒,不停的哽咽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些日子在外麵苦了吧!“
夏淺忍不住的在肩頭蹭了蹭:“媽,我可想死你了!這些天在外麵我一直都盼著能早點回到您邊。“
“傻丫頭,以後一個人可不興再出那麽遠的門了,讓媽惦記死了。“
母兩至不住的寒暄,許多天未見,仿佛彼此都消瘦了許多。
“快跟媽講講,這些天到底都經曆了些啥?”
夏淺怕引起沈桂容的猜疑,並沒有把顧墨寒去大山裏救的事告訴給沈桂容,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些簡單的事經過。
到是沈桂容,了把眼淚繼續說道:“前些天有一位姓雲的爺來過,他說打電話找你,沒有找到,後來他去學校裏打聽到了你去的地址,還特意的去警察局報了案,最近他有沒有聯係過你?“
雲景珵?他怎麽也知道自己失蹤了?
夏淺搖了搖頭,完全不知道雲景珵也去大山裏麵找過。
“怎麽會呢?”沈桂容疑道,“那個爺明明說他有去過。吶,這是他給我留下的他的電話號。“
夏淺對照了電話號,的確無誤。
難道他也去大山裏找過自己?
回想起前些天住院的時候,顧墨寒接到了一個詢問自己狀況的電話,和他那一臉冷的表,的確有可能是雲景珵。
於是夏淺聲稱自己有些累了,便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正猶豫著要不要給雲景珵打個電話時,自己的手機突然響起,呂念打來了電話。
“party的時間我已經定好了,就在明天下午,帶著你那個朋友一起來吧。”呂念開門見山的邀請道。
“你說曲小然?可是我還沒答應過你要去呢!”
原來的閨曲小然,呂念在心裏竊喜。
“哎呀,你就別推了,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多好。” 富家公子麻,吃慣了海鮮鮑魚就開始對清粥小菜起了興趣。
夏淺皺了皺眉頭:“可是我真的不想去參加什麽單party,而且快開學了,我要複習功課才行。”
“放心啦,不會耽誤你太久的。臨開學之前,就是應該多出來放鬆放鬆才對。”呂念似乎鐵了心要讓夏淺參加。
夏淺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不過我得先問問曲小然才行。”
“恩,行!那咱們就說定了,的地點我等下發給你。”
呂念剛想掛斷電話,夏淺又趕忙住了他。
“你等一下再掛電話,那個……他……他會去嗎?”夏淺試探的問道,如果顧墨寒會去,說什麽都是不會去的。
“他?你說墨寒?應該不會去吧,他那麽忙,不是應該在上班了嗎。”呂念扯謊道,他當然知道夏淺的心思,所以才沒有說實話。
其實他本也沒有準備什麽單party,隻是當時在醫院順口提的。不過後來一想想,借口安排個party也好,可以撮合一下顧墨寒和夏淺倆人。
夏淺一聽說,顧墨寒不去,便安了心。可是呂念他不是有朋友嗎,為什麽要組織單party?
夏淺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確定的是,剛剛回來的時候,顧墨寒房間的燈暗著,房間裏的確實沒有人,可能他真的已經回去上班了。
掛斷呂念的電話,夏淺又詢問起曲小然來。
一開始曲小然本是拒絕的,可後來想了想。今天那男人搶了想要的花,一定要再在他麵前扳回一局,於是便也答應了下來。
顧墨寒這兩天雖然沒回來,但是也沒有回去工作。那天他從呂念家裏出來了之後,便去了萬鼎酒吧。
這兩天的時間裏,他作息顛倒。
白天的時候在二樓的私人包廂裏睡覺,晚上的時候坐在一樓昏暗的角落裏喝酒。
隻是那天回來時,他翻遍了所有服,都沒有找到之前準備送給夏淺的那條星星項鏈。
酒吧裏昏暗的燈灑在他冷峻的臉上,毫的掩飾不住他眼底的落寞與悲傷。顧墨寒一杯接一杯地灌著烈酒,仿佛想要用酒麻痹那顆破碎的心。
看場子的經理李輝是個明白人。男人嘛,除了事業能讓自己陷低穀的,那就隻有人了。
他拉過顧墨寒邊的高腳蹬坐下。
“顧總,有什麽事讓你這麽不開心的?咱們酒吧最近新來了幾個姑娘,不如您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顧墨寒順著他的手向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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