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淮南旱,驚呆的老曹
在汝南,曹袁兩家的戰爭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階段。
這一戰,曹出兵八萬,袁守軍近十萬。
雖然袁兵力佔優,卻被老曹著打。
因為袁麾下大多都是強行徵召而來的農民兵,戰力低下,而曹則是握有青州兵與諸多銳兵馬,戰意昂揚。
兩方士兵戰鬥力本不對等,守城還能一戰,一旦在野外遭遇曹軍,那就只有一個命運,戰敗潰逃!之前因曹從了郭嘉之計,於汝大破袁,袁損失慘重,心知曹不可力敵,於是又派張勳率兩萬兵馬進駐南頓。
讓樂就李等人駐守上蔡,他本部駐守平輿。
由這三座城形了一個犄角防線,用抵擋曹的進攻。
而曹自起兵之後,連戰連捷,心知袁已強弩之末,索親自領兵殺到了平輿城下,以曹仁率八千人於南頓與張勳對峙。
以夏侯惇所部,繼續進攻上蔡,給與袁側翼力。
短短半個多月時間,兩軍開戰不下五十餘次,但不知袁是不是被打出了真火,即便損兵折將,也是寸步不退。
而隨著時間進八月,旱災的威力也開始顯現了出來。
將近三個月時間未曾下過大雨,使得整個淮南已經陷旱災之中。
同樣,汝南這邊也遭到了波及,甚至程度比九江還要嚴重。
因為九江雖旱,卻是水脈縱橫,影響不到軍隊作戰。
而汝南雖有三條支流,卻已經開始減流。
汝南地界,不小河甚至直接斷流,出了乾裂的河床。
眼見旱如此厲害,曹也不得不減緩進軍之勢,將目著眼於旱之上來。
此時,平輿城下,曹軍中,只見參軍玠正一臉凝重之道:
「主公,自從今年五月以來,汝南九江等地已經連旱近三月!」
「自上個月開始,汝南之地就已經出現了量難民朝著我軍境遷徙。」
「從當前局勢來看,即便再下雨來,今年淮南一地絕收也將定局。」
「另外,自月初起,我軍存糧就已經消耗過半,若要繼續進攻,就需要從各地開始調糧。」
「但現在河流水量減,我軍運糧越發困難。」
「令君為此已經再度徵調一萬民夫,但還是力有不逮,如此下去,我軍恐怕難以為繼啊!」
聽著玠之言,曹坐在主位上,自是一臉沉默。
而郭嘉站在他旁,臉也是頗為凝重。
他們最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
其實自之前聽到兗州糧價開始上漲,曹就開始關注各地旱。
彼時淮南雖然有點趨勢,但並無多大影響。
可自曹出兵開始,整個局勢就有些不對勁了。
因為他們一路進軍而來,就沒有下過一場雨。
但饒是如此,曹還是抱有一僥倖,覺得老天應該不會如此殘酷,去年他們才從旱緩過來,今年淮南應該不至於大旱。
可仗打到現在,局勢就開始明朗的起來。
淮南大旱,已定局,這種旱災規模,不是簡單減收,而是更恐怖的絕收。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百姓,連養活自己都難,就沒多存糧。
一旦淮南絕收,那就會產生數以十萬計的難民!這種難民的數量,可以直接把他老曹給拖死。
因而聽到此,曹沉了許久,方才問道:
「孝先,我軍糧草現在還能支撐多久?」
玠聞言,便須估算了一陣道:
「曹公,我軍當前糧草尚餘五萬石,加上民夫正在運糧,還可支撐一個半月!」
「而當前我軍之困,不在於糧草多,而在於糧草運不過來。」
「現在汝南百姓已經開始斷糧,出現了不賊,多次攻擊我軍運糧隊伍。」
「若是再等月余,恐怕我軍糧道便會被難民截斷。」
「再者如今秋收將至,若是我軍月余再不結束此戰,恐怕百姓也會生。」
聽到此,曹便不再言語,揮手便讓玠離去。
只見他一雙細長的眸中沉似水,似乎在權衡利弊。
而郭嘉站在旁,也不敢多說一句。
當前的形勢對於他們來說,著實有些複雜。
曹畢竟不像劉備,老曹家大業大,需要考慮的事太多太多。
眼見袁就剩半條命了,老曹當然想打。
但實際況,卻是他不能打下去了。
要是再拖兩個月,這個旱會把他拖死在此。
如此想著,曹不由抬起頭來看向郭嘉道:
「現在之局,奉孝以為如何?」
而郭嘉聞言,自是搖頭嘆道:「形勢如此,唯有速攻一途!」
但他話一說完,便見曹微微搖頭,閉上了眼嘆道:
「吾所問之事並非眼前局勢!」
「而是劉備軍此番所謀之局如何!」
「普天之下,還有何人能以旱謀劃啊?」
「此天地之偉力,當真可為人所用?」
面對老曹的嘆息,郭嘉便知其意。
如果說之前對於秦瑱輔助劉備還有存疑的話,那現在秦瑱在劉備麾下那就是鐵打的事實!
因為他們已經查出來了,兗州糧價上漲,是因為劉備在大量屯糧。
而劉備為什麼要屯糧呢?之前他們確實看不出來,但現在已經十分明顯了,劉備屯糧,顯然就是為了現在這個時刻!劉備軍是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淮南大旱的局面,才會早早屯糧。
憑這一點,就能探知,這百分百是秦瑱的消息。
因為只有秦瑱,才能如此準確的預測天象,並且早早的將其納戰略之中。
也即是說,其實直到現在,局面還是在秦瑱的掌控之中。
他們現在面對的況,多半也在秦瑱的預料之中。
而曹現在的問話,也就是問問郭嘉,秦瑱的這一手謀劃水平。
因此在思慮了片刻之後,郭嘉只得點頭道:「若曹公要問此事,那在下只能之言,此謀乃鬼神之功,非人力可至!」
能用天象謀劃,可不就是鬼神麼!
諸葛亮被人說多智而近妖,就是因為演義里又是借東風,又是七星燈。但那些都是故事節,現實里很難發生。
可現在現在局面,就是秦瑱實實在在的利用了天象。
提前半年預測天象,即便是朝中太史也做不到吧!若無鬼神之能,誰能把謀略做到這一點?郭嘉並不知穿越者一事,故只能給秦瑱冠上鬼神之能一說,只有如此,才能解釋。
而老曹一聽這話,更是心中一堵,嘆息道:「奉孝,你說此事是不是吾之過也?」
「若非走子瑄,何至於走到今日之景?」
他是善於反省的人,一遇到困境,就會開始反省。
簡單來說,老曹又開始後悔了。
說來說去,現在的局面依舊是他當初之舉所致。
要是秦瑱還在,他怎麼會走到現在這一步?只要秦瑱提點一句,這一次他不僅可以滅了袁,還能穩定淮南局勢。
但現在卻是進了一種兩難之局,進又不是,退又不是。
生生被卡死在了汝南之地,難以自拔。
但郭嘉聽著這話,便知曹不是後悔,而是心生退意,當即拱手道:「此事主公當然有過,但主公之過在於猶豫不決!」
「即知子瑄之能,就不該放任子瑄離去!」
「即便不能大用,也當好生相待,而非猶豫不定,導致如今之患。」
「眼下我軍已經戰至此地,袁已經無力反擊,我軍不趁勝追擊,難道主公又要重蹈覆轍?」
「須知劉備存有大量軍糧,我軍若退,憑子瑄之能,袁如何能是其對手?」
「只要劉備一吞下袁基,便會為我軍第一大敵,主公何以還有姑息之意?」
郭嘉之所以會被曹記一輩子,就是因為他是最懂曹的一個謀士!而現在雖然郭嘉被秦瑱制了一段時間,但依舊改變不了這個本質。
他這一番話語,可算是說到了曹的心坎裡面。
一時間曹也有些意外的看著郭嘉,不由指著郭嘉笑道:
「若秦子瑄如奉孝一般,那吾又能何憂也?」
「若論謀略,他或許勝上幾分,若論知己,當是奉孝啊!」
對他來說,秦瑱終究還是太過強勢,還得郭嘉這般,方才合他心意。
而事也正如郭嘉所言一般,現在的局面是他姑息而,若是他再退,那日後就要任由劉備壯大了。
背後多出一個大敵,這對他來說是不能接的!思慮及此,老曹自是神一振,沉聲道:「即是奉孝勸吾不能姑息,那可有良策應對如今局勢?」
「現在我軍兵糧只夠月余,袁又堅守不出,該當如何破之?」
郭嘉一聽此言,自是拱手道:
「主公,若依在下之見,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現在袁堅守於此,是因知淮南大旱,我軍糧草難以運輸。」
「他一心堅守,讓我軍自行退去,方才分駐三城。」
「故我軍要破敵軍守勢,當先破袁堅守之心。」
「只要我軍能攻破其中一城,即可全面攻破袁防線。」
「故因在下之見,我軍不可再與其分兵對峙,而當集中力量,猛攻其中之一!」
曹聞之,便須點頭道:「吾亦有此意,正好袁小兒現在不敢出戰,我軍在此也無大用。」
「只是在思慮,現在當攻那一座城!」
而郭嘉一聽,便即須道;「主公,我軍沒有選擇,只能猛攻上蔡!」
老曹聞言,自是一陣好奇道:
「奉孝此言何意也?」
「若說上蔡,其實吾意先攻南頓!」
「因南頓周邊並無大河,今又駐軍兩萬,水源必然張,我軍只要圍上幾日,斷敵水源,便可攻陷此城!」
見得老曹如此,郭嘉自是搖頭道:
「主公有所不知,那南頓看似好取,實則難取。」
「因為南頓城邊無河,看似可以斷水,但敵軍也可反過來斷我軍之水。」
「那張勳乃是袁麾下上將,雖戰我軍不過,卻通兵法,我軍前去,斷難取之。」
「反倒是上蔡,看似難取,實則已至奪取之時!」
「現在此城已被夏侯將軍圍困二十餘日,城士氣低下,必無戰心,若是我軍主力前去,敵軍必然畏戰!」
「只要我軍猛攻一陣,此城必下!」
「只要能奪取上蔡,我軍便可掌控鴻水,自可順流而下,進攻安城、宜春,斷了袁後路。」
「袁見此,必要主出戰,我軍困局可破!」
聽得郭嘉一番解釋,曹頓覺豁然開朗道:
「奉孝此計可行,我軍若能取了上蔡,袁便再難堅守矣!」
如此想著,他細細一估計,估著如果順利的話,或許真能在一個月結束戰鬥。
一時間,老曹心也是一陣舒暢,點頭便道:
「就依奉孝之言,傳令下去,我軍即刻便回軍上蔡!」
郭嘉聞言,只是拱手點頭,準備離去。
可他還沒走出營帳,就聽曹又聞道:
「對了,奉孝,劉備現在進軍至何了?」
老曹突然想起來,他們這邊解決袁,下一個就是劉備,現在也該思考戰略了。
但他這話一問出口,就見郭嘉腳步一頓,許久方才回頭嘆道:
「主公,此事容后再議如何?」
他如此說著,臉上自是有些不自然之。
老曹一見,頓時眉頭一挑:「為何容后再議,劉備到底至了何?速速道來!」
他最忌諱的就是麾下人自作主張,瞞軍!即便是郭嘉也不行!
眼見瞞不過老曹,郭嘉自是一陣嘆息道:
「劉備現在已經兵臨壽春城下!」
而他話音一落,曹便是一怔,隨之雙目一瞪,便驚呼道:
「什麼?劉備已至壽春城下?」
他這裡還想著趕通關,想要收拾劉備。
沒想到劉備那邊進度竟然比他更快!這才多久,就打到壽春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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