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杯子,跟他了一下,“祝賀我苦盡甘來,希以後永遠別再苦了。”
周羨:“這麼喜歡走捷徑的人,當初怎麼捨得放棄當週家的?”
卓彥馨嘁了一聲,“你可真給自己臉上金子,嫁給你,也算走捷徑麼?”
“不算麼?我家的產業還不夠你揮霍的?”
卓彥馨捧著頭,摘下帽子,瞇著眼睛看他,“我覺得你腦子進水了。”
“誰說不是,所有人都說我腦子進水了。所以,你還不知足麼?”
卓彥馨笑起來沒有說話,只是喝酒。
兩人都喝了不,但卓彥馨比周羨喝的多,長久不喝酒,酒量有點退步,也可能是氛圍促使,有些醉。周羨扶著離開酒吧,在門口遇上了同樣要回去的沈蘊庭。
三人打照面,卓彥馨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打招呼,就靠在周羨的肩膀上。
沈蘊庭與周羨對視一秒後,各自收回視線。
周羨帶著卓彥馨從他側過去,車子已經開到門口。
沈蘊庭瞧著兩人上車,等車子開走,他才從口袋裡掏出一菸點上,了起來。
卓彥馨生孩子的熱搜他有看到,其實在熱搜沒上之前,他就知道出國生孩子去了。
這訊息這麼容易落到他耳朵裡,想來是周羨故意放給他聽。
不過事到如今,他對卓彥馨也沒什麼想法。
代駕開著車過來,他拉開車門上車。
回到家已經很晚。
傅芝毓跟他搬出了傅家,單獨在外面住,最近倒是安分,晚上也沒有再變裝出去。
開始認真對待公司的事兒,兩人相敬如賓。
他晚回來,也會在客廳裡一邊工作一邊等,等他回來後,就收起筆記本,跟他一起回房休息。
兩人是睡一床的好室友,誰都不會打擾誰。
“又喝酒,卓彥馨生孩子對你有那麼大打擊麼。”給他倒水,做著賢妻該做的事兒。
沈蘊庭覺得就是個神分裂。
他喝了口水,說:“跟沒關係,我只是想喝酒不行麼?”
“當然行。”
說完這三個字,就去收拾茶幾上的東西,準備休息。
沈蘊庭看了一眼,自顧自進房間,順便用力一摔門。
傅芝毓沒什麼反應,收拾好東西過去,結果打不開門。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回應。
拿手機打了個電話,聽到鈴聲,卻沒有人接。
挑了下眉,側耳著門聽了一會,裡面靜悄悄,沒有什麼靜。
“沈蘊庭,開門。”
沈蘊庭這會在帽間拿服,準備洗澡,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很輕,但也聽得清楚。
他沒回應,拿了服就進衛生間洗澡。
等洗完澡出來,傅芝毓已經躺在床上。
“你怎麼進來的?”
傅芝毓:“有鑰匙。”
“我鎖門的意思還不夠明白?”
說:“我知道什麼意思,但我習慣睡這張床,其他房間我睡不著。”
“是麼?你還有這習慣,我怎麼不知道?那你應該回傅家,那張床你從小睡到大,應該更習慣。”
傅芝毓說:“大姐現在想搶財產想瘋了,我回去除了吵沒別的事,這你都知道。我搬出來就只想要個清淨。”
“對於財產和繼承權,你應該也是興趣的,咱們不該是一條船上的人?既然是好隊友,就不要起訌。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今天你回來的有點晚了。”
沈蘊庭冷笑,“我沒讓你等我。”
“我知道你今天見到卓彥馨和周羨了,心不好我理解。”
“閉,睡你的覺吧。”沈蘊庭說完,自顧出去了。
照舊摔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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