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爬床被罰倒也說得通,我還聽說有嬪妃到陛下面前示好,卻被陛下一腳踢進了河里,差點淹死咧。”
“說來也奇怪,陛下登基這些年,后宮佳麗無數,怎麼就沒一個懷上過?難道陛下他那方面不太行……”
諸如此類的事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到了各位深閨小姐的耳朵里。
一時間,閨閣子愁眉不展,哭聲不斷。
眼見選秀還有一個月開始,各家各戶都抓時間給自家兒找婆家定親,平日里那些繁文縟節在這特殊時期也都能省就省。
沈府自然也急了,畢竟家里有四位適齡的姑娘!
府中無主母,三位姨娘除了求沈雋,就只能跑老太太的院子哭,畢竟沈老太太資歷老、人脈廣,若是出手牽橋搭線,一準能。
沈老太太也不吝嗇,到底是自家孫,能幫就幫。
短短一個月,接連說了大姑娘沈如玉和二姑娘沈月齡的婚事,一戶是從三品史中丞家庶長子,一戶是正四品國子祭酒家的嫡子。
柳姨娘和周姨娘出不高,知曉自家兒能找到這樣的人家已經托了老太太的福,自然心滿意足,對沈老太太恩戴德。
可這孫姨娘卻是個眼界高的,與沈雋有青梅竹馬的分,又生養了長子,雖頂著個貴妾的名分,心里卻早將自己當做主母來看。
見沈老太太只尋了戶從三品武將給沈思婉,心中很是不滿,只覺得委屈了自家兒。
夜里在沈雋懷中撒賣嗲,埋怨道,“咱們家思婉既有貌又有才,就是配伯爵府的小伯爺也是配得的,老太太只給說了徐家的親事,還非得說那人家好。一門武將都是五大三的漢子,哪里曉得疼人!”
沈雋最近也為幾個兒的婚事煩心,如今見孫姨娘一哭,更是心煩,“徐家好的,我雖是文,與徐將軍家來往不多,卻也知道他家風嚴謹,家中的三個兒子也都忠厚老實……”
“忠厚老實又怎樣,西邊戎狄虎視眈眈,日后免不了跟咱們大梁有一場戰。到時候起了戰火,徐家父子免不了要上戰場。古來征戰幾人回?”說到這里,孫姨娘嗚咽起來,“若是咱們思婉年紀輕輕守了寡,那我這當娘的也不活了。”
“你別胡思想。”
“我哪里胡思想了,老太太手上明明有好人選,就是不肯幫我們思婉。是想留著這些好人家,給四姑娘挑呢。”
沈雋擰起眉頭,沉片刻道,“行吧,我明日跟母親再說說。”
見沈雋答應,孫姨娘這才消停,起吹滅了燈,相擁睡下。
**
翌日。
阿措打了一兜子的桑葚,高高興興的跑到聞德院獻寶。
才走到偏廳,就聽到沈老太太和沈雋爭吵的聲音。
“從三品都瞧不上,還想配怎樣的人家?若這也瞧不上,那也瞧不上,你們倆自個想辦法去,莫來尋我的麻煩。要真是個有本事的,就進宮搏個前程,當個貴妃回來!”
“母親,兒子這不是跟你商量嗎?你消消氣。”
“我今兒個也跟你說句實話。母差點害了我的阿措,我本就不樂意幫們。不過想著到底是沈家姑娘,能幫就幫了。哼,倒好,跑你面前哭一通,倒數落起我的不是了。”
“是,是,母親,兒子知道你一向心慈寬厚,莫要同一般計較。”
阿措站在門外直皺眉,孫氏那對母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沒過多久,沈雋就灰溜溜的出來了,里還不大樂意的嘟囔著什麼。
他顯然沒想到阿措就站在門口,嚇了一跳,臉也變了,沒好氣道,“怎麼站在門口不聲不響!”
“爹爹。”阿措笑瞇瞇的將兜里紫紅的桑葚往他面前送了送,“要不要吃桑葚?我剛剛摘下來的,可好吃啦。”
手不打笑臉人,見這一副乖巧的笑模樣,沈雋也發作不起來,淡淡說了句“你留著自個吃吧”,就甩袖離開了。
阿措轉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眸中的笑意一點點的消失。
的聽力很好,所以也聽清楚了沈雋出門嘟囔的那句“老虔婆”。
這個詞,后院那些仆婦吵架的時阿措聽到過。
丫鬟慕青說這是很難聽的罵人的話,臟得很,還不要學。
“祖母——”
“阿措來了。”沈老太太本來還氣不順,見到活潑可的小孫,臉稍微好些,“這是從哪里摘了這麼多桑果子。”
“我讓慕青慕藍帶我到后院摘的,祖母你嘗嘗,可甜啦。”阿措拿起一個遞到沈老太太邊。
沈老太太笑呵呵吃了,點頭贊道,“嗯,真甜,阿措喂的更甜!”
阿措隨口問起沈雋上門的事,沈老太太深深嘆了口氣。
“你祖父走了后,祖母就剩下你一個了。你那爹爹被孫氏迷了心竅,幸好我還康健著,否則那人不知道要怎麼害你。你放心,祖母會選一戶好人家,好好地把你嫁過去……”
阿措雖然已經也到了選秀的年紀,但京中都知腦子不太好,到時候跟采選的員解釋一聲,便可剔除在外,所以選不選秀對影響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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