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黎珩在雲山會館訂了包廂,和隨渺一起邀請了關係親近的朋友吃飯。
隨渺特地化了妝,選了一條很喜慶的紅長。
方宜年笑著送上祝福,又關心起他們的備婚進度。
隨渺端著酒杯和了下:“婚期還要等父母決定,不過我們意向是在教堂辦。”
“剛好君盛酒店有一座純白玻璃教堂,我們選在傍晚辦儀式,可以直接看到夕。”
方宜年對君盛酒店這個名字再悉不過,還跟好姐妹的老公還有點關係。
“也好,”方宜年笑地問,“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自己的婚期就在今年三月,分別在國和國外各辦一場,隨渺還是的伴娘。
隨渺點頭:“儀式結束的合影環節,我打算玩個小遊戲,可能需要你和商總配合。”
方宜年掃了眼不遠正在和黎珩談的商鶴嶼,直接答應。
“在家他都是聽我的,你想玩什麽直接跟我說吧。”
隨渺說:“Kiss Cam,到時候攝影師會拍視頻,算是幸福接龍吧。”
方宜年輕笑:“沒問題,我對你們的婚禮拭目以待。”
隨渺:“我對你的婚禮也是。”
今晚是為了慶祝兩人領證而辦的聚會。
黎珩今晚難得也小酌了兩杯,聚會結束時,兩人都在一個微醺狀態。
走之前還了個代駕過來。
一回到家,隨渺把們送的禮放在旁邊,先去沙發上躺著。
黎珩視線落在上,走上前關心道:“是不是今晚酒喝多了不舒服?”
隨渺今晚隻喝了幾杯,仰頭看向麵前的男人,腦海劃過某個念頭,忽然朝他出手。
聲撒道:“難,想要老公抱抱。”
黎珩挑了挑眉,對的撒向來沒有抵抗力,當即將人摟進懷裏。
又說:“你先在這躺一會,我去幫你煮個醒酒茶。”
“我又沒喝醉。”
隨渺臉頰在他的膛,覺很熱很舒服,忽然握住他的手,覆在一片之上。
“這裏覺悶悶的,需要黎醫生幫我一。”
黎珩視線垂落在被握住的手,眼底劃過一抹晦暗。
或許是那句話起了作用。
他抬手,溫熱的掌心附著在上麵輕輕按,一隻手完全兜不住。
盯著懷裏的人,黎珩有些心猿意馬:“還有哪裏不舒服?”
隨渺眼睫輕輕一,未等開口,他已經遊移到另一邊,繼續妥帖照顧。
空氣中逐漸沾染了一曖昧。
隨渺仰起頭,主了下他的,小聲道:“渾都不舒服,黎醫生,你要不要給我做個檢查?”
黎珩被突如其來的撥,惹得結微滾:“義不容辭。”
話音剛落,他低頭用力地吻住的,長驅直地掃過每一,吮吻的舌尖,加深這個吻。
偌大的客廳隻聽到拉鏈的聲音,及膝的長一下子就被扔到地上,含著念的吻沿著頸側一路往下,落在鎖骨和前,像是冬日綻開的紅梅。
這個夜晚還很漫長。
……
-
兩人領完證不久,一轉眼就到了過年。
如今黎珩和隨渺是領證的合法夫妻,自然也要正式見見家裏人。
兩家人索商量好,以後每年都聚在一起過年,正好人多也熱鬧。
隨家老宅離星河灣並不遠,開車隻要十分鍾。
黎珩拎著禮走進別墅院子,隔著不遠看見周穗和隨培源的影,立刻喊了句:“爸、媽,新年快樂。”
“都好都好,新年快樂,”周穗和隨培源應聲,視線落在兒和婿上,臉上的笑意止不住,“外麵冷,趕進來吧。”
黎珩和隨渺後,還跟著江行雪和黎清夫妻。
兩家人正式坐下來商定婚期,挑選了幾個黃道吉日。
最後,婚期定在6月21日,夏至。
吃完團圓飯,周穗和隨培源先給了兩個年輕人過年紅包,又拿出一對紅絨盒。
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對勞力士腕表。
周穗笑著道:“我和你爸也不知道送什麽給婿當見麵禮,看到這對腕表的名字寓意好,就買來送給你們當新年禮。”
隨渺和黎珩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謝。
江行雪笑瞇瞇道:“嶽父嶽母送完禮,差不多就到我們了。”
說完,不僅拿出兩個檀木盒子,還拿出幾個大紅本。
隨渺一眼就認出江行雪手裏的紅本是房產證。
至於那兩個檀木盒子,該不會又是古董首飾吧?
隨渺遲疑拆開,瞬間被閃瞎眼睛。
兩個盒子裏,除了黃金項鏈之外,還有一套奪目華貴的紅寶石首飾。
江行雪拿起那條黃金項鏈給隨渺戴上,笑著說:“我給渺渺準備了五套首飾打算結婚那天送的,結果設計師趕在年前先送了兩套過來。”
“剩下三套翡翠、藍寶和鑽石的,隻好等結婚那天再給你了。”
說完,又把那幾本房本遞給隨渺。
“這幾套房子都在市中心地段,將來無論是自住還是投資,任憑你來安排。”
隨渺著頸間的項鏈,又看著手裏的房本,整個人被幸福砸昏了頭。
自己名下也有父母給的資產,再加上自己這些年的積蓄,沒想到結婚之後的生活,竟然越來越富有。
又是送房子,又是送首飾,真是力山大。
-
晚上回到家,隨渺將兩家長輩送的禮,一份份整齊地擺在床沿。
眼前哪裏擺的是新年禮,簡直就是一座金山。
隨渺托腮看著麵前的珠寶:“我沒想到結個婚,還能比之前更有錢。”
“以後習慣就好。”黎珩在床沿邊坐下。
從兜裏掏出幾張銀行卡,推到隨渺麵前。
隨渺不明所以:“你給我銀行卡做什麽?”
黎珩漫不經心開口:“我們是合法夫妻,既然結婚了,當然要把家裏的財政大權給老婆管。”
幸福來得猝不及防。
隨渺哭笑不得:“你就不怕被醫院同事知道了,就說你是妻管嚴嗎?”
黎珩輕笑,抬手了下的臉:“求之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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