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與意識到他出神太長時間,緩緩收回視線,他語調溫和而平靜,「投資方案,你再說一遍。」
高管:……
姜矜倒茶的作一頓,微微挑了挑眉,猜到是自己影響到他了。
將茶盞端起來,輕輕擱在辦公桌上,輕巧對他做了個口型,「我走啦。」
說完,纖細腰肢一轉,打算直接從前門離開。
謝容與手按住那一截細腰,一邊攔住,一邊關掉攝像頭和音響。
他將扣在自己懷裡,手按肩膀,「坐下。」
第19章 全部
坐哪裡?
當然是坐在他上。
姜矜沒, 「你開完會了?」
可不干擾他工作。
謝容與微微頷首,「已經忙完。」
姜矜這才緩坐在他上。
謝容與手, 的腰線。
在家裡, 姜矜穿著很隨意,雖然穿得不繁複,但依舊是及腳踝的長, 兩指寬的腰帶勾勒出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
從腰線下,謝容與的手從長而蓬鬆的擺中探進去,慢慢挲弄。
姜矜就知道!
細白的脖頸如天鵝般繃直, 微微抿直, 抑住令人臉紅的聲響。
有時候,真覺得謝容與是變態。
明明可以直接上床,他卻非要用各種手段令失態, 名其曰是取悅。
「爽嗎?」他親了親潤的眼眸, 然後出紙巾,慢悠悠自己的手指。
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明淨的線下,顯出玉一般的質地,此刻微微泛著水。
姜矜眼睫微,呼出巍巍的濁氣,輕輕閉了閉眼睛, 一開口聲音發,「你要去洗冷水澡嗎?」
不甘心被玩弄的只有自己。
於是,說:「不想洗,我也可以幫你啊。」出漂亮纖細的五指, 在他眼前晃了晃。
謝容與結滾了滾, 微微哂笑, 「倒不用為了氣我說這些話。」
姜矜直直看他,「直接說,你想不想?」
「想。」他的聲音因慾念變得沙啞。
當然想,想到每一寸都發痛。
再遇到謝容與之前,姜矜對□□沒有太多了解。
跟林逾白時,太小了,只有十六歲,那時候,他們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著的親親。
後來終於熬到年,林逾白又怎麼都不肯再進一步。
他是虔誠的基督徒,寧願抱著抑息,也不肯再婚前睡了。
後來,沒有熬到結婚,林父鈴鐺獄,林家四分五散,姜矜把林家剩餘人送到雲城,之間,跟林逾白一直沒斷聯繫,但林逾白恨,見都不肯,怎麼會跟上床?
姜矜忘不掉隔著一扇窗戶,林逾白冷冰冰看著的眼神。
只在更多真相浮出水面後,林逾白才改變對的態度。
後來,姜矜遇到謝容與,一開始真的想跟他做柏拉圖夫妻,從來不跟他在一起過夜,後來一夜荒唐,他們才開始做真實的夫妻。
姜矜沒有經歷過其他男人,沒有其他參照對象,但覺得謝容與應該是很會的那款男人,是那種即使一窮二白材長相都不行,也能憑藉床技博得一大票人喜歡的那款男人。
生在姜家,姜矜的婚價值觀一直偏向保守,除了在商場上費勁手段讓利率升高,在生活中,一直屬於循規蹈矩的那種人。
不xd,不pc,沒逛過夜店和酒吧,不菸,非必要場合不飲酒,視上床為繁衍的一種途徑,從不苛求在其中得到快,不願意嘗試更多花樣,只覺得麻煩浪費時間。
今天這樣的嘗試,還是第一次。
姜矜踮腳小心從謝容與上起來,謝容與微挑眉,坐姿閒散,「不做了?」
「沒有。」姜矜還是保持平靜,即使白皙的脖頸微微泛。
走到智能面板,指尖輕應鍵,降下書房裡所有的窗簾,然後暗滅所有燈,之後再悄悄走回謝容與邊。
書房已經一片昏暗,只有幽幽幾縷亮著窗簾照進來。
謝容與忍笑,「會不會太暗了?你能看清嗎?」
姜矜不回答,目即使在昏暗室依舊顯得清澈亮,「。」
謝容與故作不解,「什麼?」
姜矜抿,臉頰蒸熱,慢慢泛出如桃花瓣一般艷的紅暈,慢吞吞說:「子。」
「好。」謝容與眼角眉梢蘊著笑意。
他站起,「啪嗒」一聲清脆的聲響,解開皮帶。
姜矜下意識轉非禮勿視,後來想了一想,又堅定轉回。
半途而廢不是的格。
多麼好強,即使再這方面也要他一頭。
走到他前,纖細漂亮的手指著他流暢窄腰線,緩緩探不去。
仰眸,認真說:「雖然我不怎麼會,但我會很小心的。」
謝容與按住的手,低頭吻的,暗啞含笑道:「沒關係,我會你。」
這個中午過得很妙,妙到謝容與完全忘記他鴿了一場視頻會議。
高盛打電話過來,「您那邊是斷網了嗎?」
斷網只是說辭,全球高管都看到會議中場鏡的那隻手,漂亮纖細,握住茶盞擱在書桌上。
再然後,不過一分鐘,他們頻頻走神的大Boss就退出視頻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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