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見蘇念念沒有回答,只當是預設了。
他上下打量著,有些苦惱的說道:“你這子倒是鮮活,直接解剖還真是有點可惜了。”
蘇念念角了。
算是明白李航口中的“危險”是什麼意思了。
之前A棟的那些病人,可沒有一個人這麼一本正經的討論要解剖的!
好在寧白現在轉口了,說不解剖了。
就在蘇念念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下一秒又聽到寧白說道:“乾脆直接做實驗吧。”
“不打麻藥做區域實驗,一定能讓你的保持最新鮮,也能讓你有最直觀的覺。”
蘇念念:……
還不如解剖呢!
不對不對,的思緒怎麼被他帶跑偏了。
“我是這裡的護工。”蘇念念開口道,“不能解剖。”
“而且直接解剖活人是犯法的。”
“犯法?”寧白乍然聽到這個詞,竟是覺得有幾分新鮮。“你跟我說犯法?”
“你還是第一個跟我說這話的人。”
“那你說說,我犯什麼法了?”
蘇念念沒有掉進他的語言圈套,回道:“解剖活人是犯法的,我並沒有說你犯法。”
“你還沒有實施這樣的行為,並不是犯法。”
“嘖。”寧白輕嘖一聲,“那我若是實施了呢?”
“那就是犯法了。”蘇念念很認真的回道,“犯法是要坐牢的。”
這話讓寧白忍不住大笑出聲。
他攤開雙手,做無奈狀,“那你以為我現在在做什麼?玩嗎?”
“待在這破醫院,可不是坐牢嗎?”
話雖如此,但坐牢和待在神病院裡可是有本質區別的。
蘇念念在心裡如此想到,表面上卻仔細的打量著寧白。
兩人這樣一來一回的說話,倒是讓蘇念念確定了這面前留著長髮的男人,是一名男。
或者更為準確的說,在生理別上,這是一名男。
至於他的心理別和真實別,蘇念念還不敢肯定。
思緒來回之間,回道:“至牢房裡不會讓你拿小白鼠做實驗。”
寧白回頭看了一眼,難得贊同的點頭,“這話你倒是說對了。”
“我以前去監獄救治過病人,確實是不能拿小白鼠做實驗。”
說到這裡,他角勾了勾,“但可以拿其他犯人做實驗啊。”
“更刺激不是嗎?”
蘇念念:……
寧白見蘇念念似乎無話可說了,擺擺手,“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對你這鮮活的還有點興趣,不會直接解剖你的。”
他轉一邊收拾著小白鼠一邊說道,“李航那傢伙居然會這麼快將休息表給你,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或者說,你能這麼快走到我這裡來,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緩緩轉,看向蘇念念。
“你上到底有什麼魔力呢?”
“我很好奇。”
他微微偏頭,白得幾乎明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笑來。
“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還請蘇護工多多指教了。”
他聲音低,帶著幾分蠱之意。
“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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