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酷暑難耐的午後,烈日炎炎,空氣仿佛都被炙烤得扭曲起來。
聞靜剛剛從午休中悠悠醒來,還帶著些許慵懶之意。
這時,八歲的晚滿臉委屈地跑到聞靜麵前,癟著小,眼眶微紅,控訴道:“媽媽,哥哥兇我,他還說我笨。”
聞靜看著兒這副模樣,強忍著笑意,溫地安道:“乖,別生氣,媽媽等會批評他。那你的作業寫完了嗎?”
“沒有,不想讓哥哥教了,他總是兇我。”晚趴在聞靜的上,抬著清澈明亮的眸子,可憐地注視著聞靜。
聞靜也很頭疼,這個兒大概是隨了,在數學方麵是一點也沒有傳到爸爸嚴培鬆。晚的數學績簡直是慘不忍睹,每次考試隻能勉強考及格,為此,聞靜不知道因為數學被請了多次家長。
聞靜試探地說:“那等你爸爸下班回來教你?”
聞靜自己的數學就很爛,是教不了一點。
陸晚搖了搖頭,說:“讓以謙哥哥教我,爸爸教我好囉嗦。”
聞靜無奈地笑了。
嚴培鬆教兒的時候,那簡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嚇到他這個寶貝兒。
每次還總是無所謂地說:數學學不好就不好,反正也不指長大當數學家,隻要健康快樂就好。
聞靜垂眸注視著上的小人兒,沈以謙的話在晚這裏比家裏任何人的話都好使。
緩了一會,聞靜開口道:“等會帶你過去,如果他在學習你就不能打擾他哦。”
小晚點了點頭,再次說道:“媽媽,那我們去不帶哥行嗎?”
“為什麽?”聞靜滿臉疑。
“哥哥在的話,老是會打斷我和以謙哥哥說話,那樣我會學不好。”陸晚眸流轉著,嚴睿廷每次在旁邊都會,而且還經常跟的以謙哥哥下象棋,可是又不會。
聞靜垂頭看著這個鬼鬼的小人兒,淡淡地開口道:“留哥哥一個人在家,你不怕他把你的冰激淩吃完嗎?”
晚一聽到“冰激淩”會被吃掉,頭立馬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願地開口道“還是帶他吧。”
聞靜了的小腦袋,吩咐道:“你先去把作業收拾一下,我給你琳琳姨打電話,問一下他們在不在家。”
晚聽聞點了點頭,邁著輕快的小步子小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數學暑假作業一本裝進袋子裏,還仔細檢查了有沒有。收拾好後,來到嚴睿廷的房間,開口道:“哥哥,你去琳琳姨家嗎?”
正在看書的嚴睿廷看著麵前的小不點,放下手中的書,開口道:“幹嘛?讓沈以謙教你數學作業?我教不了你嗎?”
此刻年僅十三歲的嚴睿廷高已經有一米七多了,妥妥的一個青年模樣,姿拔,麵容還有些稚的帥氣。
晚不滿地回複道:“你老是兇我,而以謙哥哥不會兇我。”
嚴睿廷一陣無語,沈以謙那家夥存了什麽心思他太清楚不過了。就他家妹妹這單純的智商,被沈以謙賣了,還會替他數錢呢。
“我教你,後麵保證不兇你,或者讓爸爸教你。”嚴睿廷不想讓跟沈以謙多接,再接下去,遲早他這單純的妹妹要被人拐跑了。
“不要,就要以謙哥哥教,他教的我能聽懂。”晚說完就拎著袋子跑去找聞靜生怕再不走,嚴睿廷不讓去了。
來到聞靜麵前後,滿臉期待地說著:“媽媽,以謙哥哥在家嗎?”
“在家。”聞靜開口道。
10 分鍾後,聞靜帶著嚴睿廷和晚來到了軍區大院。
灑在大院的道路上,仿佛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金的輝。
聞靜來到沈家後,跟著時琳琳坐在客廳喝茶、聊天。兩人輕聲談著,氣氛溫馨而融洽。
而嚴睿廷和晚則去樓上找沈以謙。此刻的沈以謙姿端正地坐在書房前,全神貫注地刷著奧數題。他俊逸的臉頰著一清冷,專注的神讓人不為之容。
在看到他們時,沈以謙眸淡淡地開口道:“你們有事?”
晚看著沈以謙,糯糯地喊著:“以謙哥哥,我有數學題不會,你能教教我嗎?”
沈以謙接過手中的數學暑假作業,簡單地翻了一下,開口道:“全不會?”
“會的不多,你慢慢教吧。”嚴睿廷從沈以謙的書架上拿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翻看著,並且回複道。
沈以謙聽聞說道:“那你還不教,暑假過半了,這才寫 2 麵,是你這個做哥哥的責任。”
說完,看了一下乖巧地站著的晚,終究是不忍心說。
嚴睿廷吃醋地說:“人家說了以謙哥哥不兇,我兇,非要你教。”
沈以謙聽聞沒有吱聲,而是起端來了椅子,讓晚坐在他書桌的旁邊,開口道:“先把你會寫的寫了,不會寫的放著,等會我來教你。”
晚乖巧地點了點頭:“好的以謙哥哥。”
沈以謙很快又投到了他的奧數題中。時間悄然流逝,半個小時過去,他將奧數題也做完了。
轉頭看了一下一旁晚的暑假作業,還真跟嚴睿廷說的那樣,會的是寥寥無幾。想著數學試卷能讓及格真是太難為了。
晚到沈以謙的目時,抬起漂亮又致的臉頰說道:“以謙哥哥,你寫完作業了啊?”
“嗯,把這麵會的寫完,我來給你講題。”沈以謙開口道。
“哦。”晚聽話地垂頭繼續找會寫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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