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吻。
檸橙在微博的熱度再一次被頂到新高度,而接踵而來的事遠遠要比微博上的吃瓜群眾更可怕。
綜結束后,紀凝回到心小屋收拾行李。
剛將行李箱合上,便接到了來自自己母親徐玉婷的電話。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人,紀凝猶豫了一秒,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媽媽。”
“凝凝啊,”徐玉婷頗有幾分嚴肅的聲音通過聽筒傳紀凝的耳中,“網上的事是怎麼回事?”
前兩天由于西城發生了一次重大的地震,徐玉婷跟自己老公紀釗墨都在抗震救災的一線。
好不容易有空了口氣,卻接到陸家那邊打來的電話,得知了這件事。
此刻,陸家那邊已經鬧得沸沸揚揚。
紀凝的心猛地一沉。
“媽......”
剛想要開口說話,可卻被徐玉婷的聲音打斷:
“凝凝,你難道忘記你跟小裕之間還有婚約了嗎?你現在又當眾和小裕的小叔曖昧不清,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玉婷的語氣很嚴肅。
紀凝也早已經習慣了這般語氣。
從小到大,徐玉婷幾乎很對溫過,幾乎都是以這般嚴肅冷淡的聲音跟流。
與其說是流,還不如說是事事都在替決定罷了。
紀凝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忍在心中許久的事說了出來:
“媽媽,其實我跟陸裕分手了。”
“分手?!”
電話里的徐玉婷音量提高了幾分,似乎是在驚訝又也許......
紀凝在床邊坐下,視線微垂著盯著自己的膝蓋沉默著。
就當紀凝以為徐玉婷會安時,可下一秒手機里卻傳出徐玉婷帶著責怪的語氣:
“凝凝,是不是你老欺負小裕,所以才分手的?”
紀凝的心直接沉到了海底。
的角苦的勾了勾。
似乎從小到大,的母親總喜歡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在的上,即便是別人的錯,也只會說:
“那為什麼別人就不會被怎麼怎麼樣,一定是你自己的問題。”
永遠都是這樣。
“凝凝,小裕這人我了解,你看你們從小都很好,怎麼會突然分手,自己反思一下是不是你自己的問題?”
“......”
“喂?凝凝,有在聽嗎?”
電話那頭的徐玉婷不滿的“嘖”了一聲:
“你這孩子,我可是在提醒你,你跟小裕有婚約的事大家都知道,你說你們這突然分手,這要是被傳出去,你一個孩子家家的名聲就不好聽了.......”
“媽跟你說,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聲。”
紀凝輕扯了扯角,沉默著。
“還有,你跟小裕的小叔到底是怎麼回事?”
耳邊是徐玉婷源源不斷的聲音,聽的紀凝心煩躁。
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語氣中也帶著幾分不耐煩:
“就你看到的這麼回事。”
“紀凝!”
電話那頭的徐玉婷直接吼了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跟小裕的小叔搞在一起,這傳出去你還要不要臉?”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一把把刀子進紀凝的心中。
眼中的淚水不知何時溢出的,只能夠到滾燙的淚水沿著眼尾緩緩流過的覺。
紀凝闔上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媽媽,是不是做什麼都是我的錯?”
手機那頭的徐玉婷頓了一下。
“凝凝.....”
“媽媽,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從小到大,我考了九十九你說我沒考一百,我考了一百你說我還是比不過隔壁家的孩子,我在學校欺負了你也總說讓我反思自己。”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想努力做到最好,只是為了能夠聽你夸夸我,可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
“就連現在,明明是陸裕先跟別的人曖昧不清,為什麼到頭來又是我的錯?”
紀凝強忍著輕的聲音:
“媽媽,你為什麼就不能心疼心疼我,難道我不是你的親兒嗎?”
紀凝強忍著心中的委屈,可本忍不住。
這些塵封在心中的委屈在此刻猶如海嘯一般狠狠涌進的心頭。
這麼多年來,所有的事都想要做到最好。
可每當自己拿著優異的績跑到徐玉婷的面前時,得到了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打。
似乎他們只在乎在是否優秀,對于開不開心本就不重要。
直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高三那年,他們想要讓學醫的事。
明明從小學舞蹈的,可在高三那一年卻被父母告知他們更希以后能夠走上他們的路,去做一名醫生。
希紀凝和他們一樣,以后能夠當一名好醫生。
可紀凝做不到。
喜歡跳舞,更不想自己堅持了這麼久的舞蹈就這樣被放棄。
于是,跟他們發了第一次的爭吵。
也正是因為這樣,導致在高三那一年的,患上了失眠癥。
即便后來如愿以償的靠進了自己喜歡的學校,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可每當回到家,得到了依然是那一句——
“我們家都是當醫生的,就你一個非要選什麼跳舞。”
能理解父母讓學醫的心,也深知醫生這個職業的偉大。
可紀凝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適合學醫,并且所熱的是舞蹈。
難道就是因為出生在一個醫學世家中,所以選擇了自己熱的舞蹈就罪該萬死嗎?
可明明只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原來這樣也是錯誤的嗎?
不懂,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痛苦著。
痛苦,可的痛苦沒有人能懂。
淚水順著的臉頰滴落在床單上,紀凝潤的眼睫輕了,緩緩睜開眸子。
徐玉婷的心猛地一,張了張:
“凝凝,媽媽.....”
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紀凝的聲音給打斷。
“媽媽。”
孩的聲音中著無奈,看著頭頂的天花板,緩緩出一只手。
紀凝的視線落在空中的手上,有氣無力的晃了晃手,小聲道:
“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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