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從麻藥中醒過來,大腦還是昏昏沉沉的,可還是本能拉住了徐詩瀾解釋著。
“詩瀾,你誤會我了,唐晚,只是我的侄,在我心里怎麼可能會有你這個兒重要呢?我之前只不過覺得大家都是一家人,沒有必要鬧到這種地步。”
更何況確實是他們搶占了唐晚的財產,關于這一點,唐榮總是有些莫名的心虛,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生懦弱的一次又一次鼓起勇氣去反駁徐志明那些惡毒的點子。
徐詩瀾站在原地,滿臉寫著諷刺,更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嘲諷著:“媽,你現在說這些話,難道不覺得很好笑嗎?唐晚如果把我們當一家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趕盡殺絕?你以為那些突然變的訂單是怎麼回事?”
唐榮不由得有些發愣,下意識開口:“那些難道不是因為霍亦深的報復嗎?”
“是唐晚在他后一直挑唆的,正是你當時的仁慈,才為家里埋下了這麼大的一個患,媽,如果你想要向我證明你心里最的人是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偏袒過唐晚,那就想辦法幫我,除了!”
徐詩瀾話說著,突然轉一把抓住了唐榮的手腕,像是導一般。
“媽,現在在唐晚的心里,我們本不是家人,而是仇人,是下定決心要置我們于死地,難道你想要看到我們公司破產,一家人再過上以前那樣溫飽不寧的生活嗎?”
唐榮角了,眼里閃過一抹復雜。
以前他們家的生活條件的確不好,是唐晚父母出事,留下了一大筆的產,才讓他們過上如今這樣的豪門生活。
由奢儉難,當然也不想再過過去的那種日子。
徐詩瀾盯著的神反應,繼續哄著。
“媽,只要除掉唐晚,我們現在所有的一切危機都會迎刃而解,我有辦法重新抓回深哥的心。到時候兩家聯姻,我們徐家的位置再也不會被撼,所有人見了您都要恭恭敬敬喊一聲徐夫人。”
唐榮神有一瞬間的微愣,可心底里最后的那點善良和人,還是讓選擇把手了出來。
“我是小晚唯一的姑姑,我怎麼能對下手呢?公司這邊的事一定還會有別的轉機,大不了我再去想想別的辦法。”
徐詩瀾臉上的神瞬間冷了下去,咬牙道:“你一個家庭婦在家里只會做飯,懂什麼生意上的事?看來到現在你還是不舍得對唐晚手,從始至終你都偏向!”
唐榮連忙解釋:“我沒有,我只是覺得小晚太可憐了。”
徐詩瀾掀起角冷冷一笑:“有什麼好可憐的,可是得到了深哥唯一的,現在馬上可憐的就是我們了,既然你舍不得對手,那以后也就別認我這個兒了!”
唐榮還沒等回過神來,徐詩瀾已經怒氣沖沖摔門而去,而站在門口時正聽著的人不是徐志明,還能是誰。
父倆一直走到走廊盡頭,拐角才開口說話。
徐詩瀾咬牙道:“我媽那個榆木腦袋不管怎麼說都沒辦法,死活不肯去害唐晚。”
現在們家里唯一能在把唐晚過來的人,也就只有唐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