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
耳邊傳來悉低沉的嗓音,還帶著濃濃的擔憂。
秦煙抬頭,目落在靳南城臉上,呆愣了一下。
靳南城的五長得真的太好看了,就連一孔都像是雕刻師手下心打磨的藝品,完的令人驚嘆。
秦煙眨了眨眼睛,心臟噗通撲通直跳。
“咳咳……”秦煙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我這不是一只腳,沒那麼靈活嗎……你們怎麼去了這麼久?”
到秦煙的胳膊有點涼,靳南城皺眉問道,目落在秦煙上。
“怎麼不多穿件服?”
秦煙低頭看了看自己上單薄的襯衫,剛想說話,阿姨就走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兩人。
“喲,這小,一會兒不見就這麼黏膩啊。”
阿姨打趣的說道:“你這朋友啊,也是癡心人兒,聽說你去采藥了,擔心的在這里坐了好久了,都快變夫石咯!”
被阿姨一說,秦煙更加尷尬了:“阿姨……我沒有,我只是,只是無聊,看雨的!”
秦煙紅著臉,想從靳南城的懷里退了出來。
可靳南城也沒管別人的目,直接一把將秦煙抱起。
“你傷了,走點路。”
靳南城低聲道。
阿姨笑的更大聲了:“看看人家小靳,真是疼媳婦兒~”
周圍其他人也跟著笑著,山里的人們,臉上都是淳樸。
秦煙被笑的臉紅彤彤的,掙扎了一番沒能掙靳南城的懷抱,最終放棄了掙扎。
回到房間,秦煙的臉都還有點紅。
“其實,我也沒那麼廢柴吧……我能走。”
靳南城將秦煙放在沙發上。
“中醫說了,讓你不要走,你還蹦跶。”
靳南城說著要給秦煙檢查一下的腳踝。
秦煙了腳,沒回來。
看著靳南城低著頭認真給的腳踝上藥,突然心里有種異樣的緒涌,一時間忘記了反應。
靳南城將秦煙的腳放在手掌心中,認真仔細的幫上藥。
秦煙覺自己的心跳的更厲害了,一張臉紅到脖子。
一淡淡的香味縈繞鼻尖,讓臉紅的別過了臉。
“那個……我自己可以的。”
“這藥要先用手心溫了,才有用,你手心冰涼,敷了也白敷。”
靳南城繼續幫秦煙著腳。
空氣中逐漸有了一別樣的氛圍。
就在秦煙以為自己會憤而死的時候,靳南城終于給他好了藥。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青年。
“靳先生,這是我師父讓我給你送來的。”
說著放下了一個袋子。
秦煙好奇的看了過去。
“是什麼東西啊?你師父又是誰?”
“我是老中醫的徒弟,今天靳先生在山上采藥的時候,差點摔了,上有很多傷,師父讓我送點藥過來。”
聽到小藥的話,秦煙忙看向靳南城,果然發現靳南城前的襯衫上確實沾染了幾滴跡,雖然很淡,但還是令人心驚。
“你傷了?!”
秦煙擔心的看著靳南城。
“一點小傷,沒事。”
靳南城說著看向小藥:“東西放下吧,替我給老中醫說聲謝謝。”
小藥離開后,秦煙二話不說就開始靳南城的服。
靳南城忙按住秦煙的手:“你做什麼?”
秦煙理所當然的說:“看看你的傷口啊。”
“不用。”
靳南城拒絕。
秦煙卻不依不饒:“你傷了我怎麼放心呢,你別,我看看,到底怎麼樣了。”
見激的都想站起來了,害怕的再次傷,靳南城無奈。
“你坐好,我給你看。”
說著拿掉秦煙他服的手,然后解開了扣子。
隨著襯衫被掉,秦煙看到了靳南城的上半。
那健壯的材,寬闊的,完的比例,一塊一塊,沒有任何贅。
秦煙咽了咽口水,心臟怦怦的跳。
一遍遍在心里暗示,自己的目的是為了看他上的傷口,而不是看他的。
終于集中注意力之后,秦煙這才發現,原來靳南城上竟然有十淤青。
看到那些傷痕的時候,秦煙的臉瞬間變了。
“吶……這怎麼這麼嚴重啊你別,我看看。”
秦煙張的說著,然后手去靳南城上的淤青。
“看著多,不嚴重。”
靳南城自己倒覺得沒什麼。
“不行,要藥,我來給你。”
秦煙說著拿起小藥留下的藥,開始給靳南城上藥。
手指到他實的,秦煙的臉又是一陣熱燙,忙轉移視線,低頭給靳南城藥。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哪里有傷。”
靳南城像是一點都覺不到疼痛似的,甚至還有心調侃秦煙。
秦煙抬頭瞪了他一眼:“誰說我沒看了,我兩個眼睛都在看。”
秦煙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認真仔細的給靳南城檢查。
“你以前不是厲害靈活的麼,這麼這次會傷的這麼重。”
“怎麼,心疼了?”靳南城挑了挑眉,笑容好看。
秦煙被他的話嗆的噎住了,不自在的轉移了話題。
“我……我們還不回去工作麼?都出來這麼幾天了。”
知道是害了,靳南城也沒繼續逗。
“我們剛剛才談完一個合作,而且你的腳踝又傷的這麼嚴重這麼突然,我給你放了幾天假,先養養。”
靳南城解釋。
“就當是忙完一個階段的休息,怎麼,你還不習慣沒有高強度工作的休假?”
說著,靳南城抓住了秦煙纖細的手,看著。
突然被他抓著手,秦煙有點局促。
這人又要干嘛?
靳南城的呼吸打在秦煙的臉上,臉紅的厲害,心跳快到極致。
眼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秦煙幾乎是下意識的閉上眼。
但是,預期中的溫暖并沒有傳過來。
疑的睜開眼,卻對上了他的目。
只見他正含笑的著自己,那雙眸子黑幽深邃如同夜空,仿佛能把人吸進去。
“你閉眼干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藥已經的差不多了,再皮都要掉了。”
靳南城眼底帶著戲謔。
秦煙的臉瞬間漲的通紅,氣的眉頭皺:“靳南城,你個混蛋,氓流,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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