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嚇到你了?”卓逸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耳朵,他靠著懷姣,小聲哄人道:“你別生我氣啊,我以前都沒抱過別人,你,你當時上好香,我聞著聞著就上頭了……”
懷姣:……
卓逸真的總能適時打斷他嚴肅正經的思緒。
懷姣頗有些無語道:“不是,我想……”
“哎你真別生氣了。下次我一定不親你了我保證,我隻輕輕了兩下,絕對沒做其他過分的。”
“不過,姣姣……”說話間兩人離得過近了,卓逸坐著也比懷姣高,他視線一垂就掃到對方細骨伶仃的一截鎖骨。卓逸頭咽了下,聲音低道:“你說你上怎麽這麽白啊。”
懷姣:……
他面無表地收起碗筷離開了餐桌。
懷姣本想趁著這最後一個白天,好好找找線索什麽的。怪就怪這傻卓逸跟跟屁蟲似的一直粘著他!
“姣姣你幹嘛呢。”
“姣姣你找什麽,我幫你。”
“姣姣……”
“姣姣!”
“師父別念了!”懷姣忍無可忍道。
卓逸被他逗得直樂,他咧笑的時候,英俊帥氣的臉上那不正經的風流氣都被衝淡不。兩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懷姣正打算悄悄去其他人房間瞄一瞄。
被卓逸這麽一纏著,他怎麽也不好著開別人房門,懷姣看了眼後搖尾的某人,抬抬下指示道:“把你房間打開,我要進去看看。”
卓逸呆了下,“啊?”
“啊什麽,快點開門呀。”懷姣催促道。
卓逸不明所以地給懷姣開了門。他屋子裡比尋常男生要整潔不,除了丟在床上的旅行背包之外,並沒有其他什麽雜。
“來我房間看什麽?覺你怪怪的。”懷姣做賊一樣左又看看的作,讓卓逸提醒著停了下來。對方滿臉不解地看著他,好像在質疑他詭異行為的用意。
“你房間怎麽沒有鏡子。”懷姣抬起頭轉移話題道。
卓逸:“啊?”
“這裡,空空的。”懷姣手比了下,跟他道:“我房間這裡有很大一塊鏡子,是不是有點奇怪。”
“有點兒吧……”
懷姣松了口氣,正要再胡說兩句擺他時。對面靠站在牆邊的卓逸,就忽地開口道:“姣姣你要是想知道什麽,可以直接問我。”
“不必舍近求遠,自找麻煩。”
懷姣剛過床底,蹲在地上的作一僵。
“你在找什麽。”卓逸的聲音在不開玩笑的時候,其實是很嚴肅的。
他走進兩步,站在懷姣面前,俯視的視角使得卓逸看他目,免不了帶上居高臨下的味道。
眼前的卓逸在這一刻,看向懷姣的眼神似乎又和邢越重疊在了一起。
“我……”懷姣仰著頭看向對方,卷翹睫無意識了一下,他莫名有些張。
這點張,在下一刻卓逸也蹲下時,又放大了些。
小對危險的靈敏知,讓懷姣在卓逸蹲下與他平視的同時,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你躲我幹什麽?”卓逸似有些驚訝。
他在懷姣警惕的目中皺起了眉,接著沒有一預警地徒然手抓住了面前人的手臂,將人拽了起來。
“地上髒死了,不要蹲在下面,一手的灰。”卓逸上教訓道,他察覺到懷姣剛才無法掩飾的張後,轉眼便恢復往常的樣子。
懷姣被拽起來後表收了一下。
卓逸在給他拍手上的灰,臉上是很認真的神。拇指過掌心,懷姣手指忍不住蜷了蜷,他就這樣乖乖地等卓逸給他弄乾淨手。
然後在對方放開他時,突兀開口道:“你還記得沈承遇嗎。”
卓逸停在他掌心的手指一頓。
對方表出現的那一剎那變化,轉瞬即逝,但沒有逃過懷姣的眼睛。
懷姣一直盯著卓逸在看。
卓逸沒有出聲,準備放下的手讓懷姣反手輕握住,懷姣垂下眼,著他的指尖,輕聲問道:“卓逸,我可以相信你嗎。”
懷姣不知道自己在賭什麽,只是昨晚那個夢之後籠罩周的不安定,讓他不得不做出尋求幫助的舉。卓逸在這個遊戲裡,是相比起其他人讓懷姣到最自在最悉的一個人。
懷姣好像只能找他。
“什麽意思。”卓逸平靜道。
沒有開他的手就是一個接信號。
“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是四年前我們五……六個人在這裡玩遊戲的畫面。你還記得的吧,沈承遇出事前,我,在遊戲裡提出的要求。”
“嗯。”他輕應一聲,示意懷姣繼續說。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有問題。”
“四年前沈承遇在這裡出事,四年後為什麽我們還要聚在這裡。第一天晚上的大冒險是讓我去三樓看一看,卓逸,我不知道怎麽說……當時我在三樓,覺很不舒服。”
卓逸皺了下眉,追問道:“你怎麽了?”
“我站在閣樓門前,聽不到你們腳步聲。當時很害怕,但是邢越在後面我不敢跑,門推開的時候,我聞到了很……奇怪的味道。”
懷姣似是想起了當時的場景,臉白了白,聲道:“然後有人抱住了我。”
指尖的手驟然收,懷姣到一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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