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呼吸重了起來,稍作消化后,卻又趕改口來問:“修行怎麼才能正途?必須得走三輝四嗎?還是說被朝廷管住了?”
“修行萬般皆是正途。”巡檢面稍緩。“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其實就是,修行無外乎便是凝練天地真氣于人為己用而已,所以萬法皆可超凡圣,朝廷與各大門派、幫會、宗族也沒有抑制修行的說法……至于說這世間之所以只有十一位大宗師,卻跟修行本無關。”
“請巡檢明示。”穿越者催促不及。
“此事簡單……遍觀史書,凡天地八千載可錄之間,非大爭之世,流漂櫓,難證真位!非大勢更迭,天翻地覆,龍隕仙落,神死君亡,否則難見至尊!”巡檢面不改,說出了最后的關鍵。“反過來講,一遇天地大劫,世間,宗師、大宗師就如那過河之鯉了。”
穿越者豁然開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而稍作思量,他卻是忽的在雨水再三拱手:“敢問巡檢,咱們同行數日,是不是一直沒告訴巡檢我的名字?”
“不錯。”白有思深深看著對方那被雨水打的面龐,平靜言道。“我以為你有什麼忌諱呢?”
“不是忌諱,是我作為戰敗殘余,對朝廷有些怨氣,雖然看出來白巡檢的一番好意,甚至有抬舉之心,卻一直假裝不知罷了。”
“原來如此。”
“我張行!乃是本朝前中壘軍軍士。”張行維持行禮姿態,居然是當場自薦。“如今卻是個無家之人,無可去……不過,我這人吃得苦,行得路,軍旅中經驗還殺過人,略通人,且品純直,或許于巡檢有用,若巡檢收留,將來必當厚報。”
巡檢怔了一怔,很明顯是沒見過這種自吹自擂遞簡歷的應聘方式,但稍作思量后,卻也干脆至極:“可以……我之前在河堤上便看中了你三言兩語窺見的本事,經此同行,更信你的品,正要薦你臺,做我下屬。”
張行如釋重負,只覺得自己腳下一時安穩,竟然徹底站住了形。
“你稍待一二。”
白有思目落到對方腳上,微微頷首,居然直接轉,凌空而飛。“我去與你買雙靴子來……既同列,斷沒有讓自己下屬沒個面。”
秦寶此時再難忍耐,忽然上前,面漲紅喊住對方:“白巡檢!我也想要雙靴子!”
白有思在空中回頭看了秦寶一眼,略一點頭,便直接氣而起,再不回頭。
至于張行,早已經懶得理會那二人,只將門板在雨中立起,往下土堆上一靠,便掏出腰中匕首,在上面細細刻下一行簡字來。
正所謂:
紅山游子都蒙之墓。
然后反過來拍在土丘上,便再無顧忌,直接于雨中坐下,靜待自己的新靴子,準備來行新路——張行決心已下,既見真龍,且行紅山,自當以凡人之窺一窺這個新世界的本與虛實,怎能因為懷念已經失去的前世而駐足不前呢?
至于說行路難?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云帆濟滄海。
敢問何行路不曾難?
PS:我去,昨晚上才發現slyshen老爺的白銀盟!覆漢紹宋黜龍全白銀……這是真金主,也是真讀者……只能在這里千恩萬謝,然后努力碼字了。
順便推薦好友烈日吹冰新書《港綜:開局五點戰斗力》,喜歡懷舊和休閑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
上一世的遲姝顏活的憋屈,明明是個大富大貴的命格,卻被人‘借運’,福氣變黴氣,一手好牌打爛,家破人亡,親戚霸占瓜分財產,高考考試被人舉報作弊,前途儘毀。 而她還傻兮兮的對策劃一切的始作俑者好友感恩戴德。 直到有一天,一個天師點破這一場騙局,收她為徒。 遲姝顏恨,浴火重生,成為道上聞風喪膽的沾滿鮮血的女魔頭,殺儘所有黑心腸的人,因此也斷了自己的生機。 重生一世,她帶著上一世的記憶又回到高考前的十七歲。 這一世的她身負異能,能夠預見任何人的運勢和未來,十分精準,算無遺漏。 她發誓將上輩子害她家破人亡的人全部踩在腳底。 隻是仇還剛報冇多久。 有一天摸到一個商圈大佬,竟然看見自己穿著某款貓耳朵情趣衣服從浴室出來乖乖跪在大佬西裝褲下叫爸爸。 遲姝顏震驚臉:我未來到底混的多摻?這麼冇有節操! 祁臻柏,帝都權勢滔天,根基深厚祁家的掌權人,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長相俊美,性格冷漠,手段鐵血強勢,貴市排名第二的單身漢,哪哪都好,唯獨體弱多病,被醫生斷定活不過三十歲。 前世一生定格在二十九歲。 然而今世,遇到她開始,就有些不同了。 暑假掙錢篇一 “這年頭,騙子也太多了。” “可不是,有手有腳,也不乾點好的工作。” 一群人對擺攤算命的遲姝顏指指點點,一邊嫌棄裝騙子也不不裝像一點,遲姝顏巋然不動,一邊畫符,一邊含著棒棒糖。 一個月後 “遲大師,幸好上回您跟我算命,才讓我逃過一劫。” “遲大師,您這驅鬼符籙怎麼賣,我要十張!” “遲大師,您順便幫我把我一家人的運勢都算了吧,錢都不算什麼。” 眾人看著收錢收到手軟的遲姝顏,眼神發亮,高人收錢這麼俗氣的事情居然都‘仙風道骨的’,果然是高人。
我有三個師父,他們分彆姓李、王、徐,可我的故事從被借走三十年陽壽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