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桿,球飛出去,然后重重落下。
打歪了。
唐梨嘆氣,轉頭卻看到白甜甜和商堰走了過來,愣了愣,提醒宋熠。
宋熠抬頭看了眼,后退了兩步,讓唐梨自己揮桿。
他則是風輕云淡地走到白甜甜邊,問白甜甜練習得怎麼樣。
白甜甜冷笑著說還行,然后拿起球桿走到了唐梨邊上的位置練球。
宋熠和商堰就坐在他們后的休息椅子上。
宋熠:“你的高爾夫打得不錯,只是不知道是因為商家重視你給你安排了課程呢,還是因為商家不重視你,所以你這幾年的功夫都用來打高爾夫了。”
商堰:“其實你是好奇,我怎麼搖一變,從你完全看不起的窮小子,變了有資本和你平起平坐的商家子弟。”
宋熠沒否認,不過他笑著說道:“的確是好奇。因為我覺得你本來應該在監獄里度過你腐爛發臭的人生,即使多年后出來了,也不會有機會再站在我和唐梨邊。”
宋熠輕描淡寫地吐出惡毒的詞眼,和所有人見到的溫文爾雅的小宋總截然不同。
但是商堰沒有一點驚訝,因為他很多年前已經見識過了宋熠的狠毒底。
也因為宋熠的狠毒差一點斷送了自己的人生。
不過,現在不是八年前了。
宋熠再用這招,不會讓他心起任何的波瀾。
商堰:“其實這件事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機關算盡地把我送進監獄,把我和我的父母到了絕境,他們也不會為了救我,說出了我并不是他們親兒子這件事,他們也就不會為了給我找一條活路去A城找商家認親。”
“宋熠,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蝕把米,很適合你這種人。”
宋熠的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
商堰看著被宋熠扁的礦泉水瓶,淡淡說道:“這就生氣了,真正的比試還沒開始呢。要是我沒猜錯,唐梨肯定提醒過你了,讓你見到我躲著走。你可別浪費一番苦心。”
宋熠冷眼瞪著商堰,“躲著你走,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商家的私生子也敢和我囂?你別忘了八年前我怎麼把你當猴子耍的,八年前我能輕松做到,八年后也一樣。”
“不是所有人穿上金裝,就都能佛的。就算是現在,你也不配做站在唐梨邊的那個人。”
“和你的比試我會贏,唐梨,和八年前一樣,最后還會是我的。”
商堰神淡然,放下了手里的水杯,忽然腦袋靠近了宋熠,低聲和他說道:“唐梨剛才和你說了很多,那告訴你和我現在的關系了嗎?”
宋熠傲慢的神到此終于微變,商堰觀察到,眼底出笑意。
“沒說的話,我來告訴你,現在給我做人,沒名沒份那種。什麼我不配站在唐梨邊啊?宋熠,你是不是蠢?”
“唐梨這種人,我只需和睡在一張床上就行。”
宋熠驟然站起,盛怒之下一把抓住了商堰的領,一拳頭便揮了出去。
商堰挨了一拳頭后,立刻也一拳頭打了回去,然后一把抓住了宋熠,說道:“這就怒了?不是你該不會還沒和唐梨做過吧?那有點可惜,我以為你八年前就知道,我和已經躺過同一張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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