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爾,基本況就是這樣了。”
“我其實也要打電話給你,亞歷克斯。就在剛才,火車……鐵軌似乎出了故障。”
亞歷克斯此時正在和妻子梅爾通話,和商量…接下來在華盛頓的《奇魔》首映禮會面的事。
對這夫妻二人來說,這是相當艱難的選擇。
現在博一博也許還能團圓,但正如亞歷克斯所說,詛咒升級完,二人恐怕永遠都無法見面了。
“因果律詛咒的神奇,就在于……往往現在能影響到過去。”
此時,戴臨正在繼續和格林通話。
“說句不太合適的話,對因果律咒領域研究方面,最首屈一指的,是前任咒科副主任夏目平介,羅德·戴倫的副手。雖然屈居于羅德·戴倫之下,但夏目平介和卡夫卡一樣,都是達蒙·戴倫最重視的親信。”
戴臨有米蘭的全部記憶,自然非常了解夏目平介這個名字。
整個666號醫院的咒科醫生加起來,都比不上羅德·戴倫和夏目平介二人。他們兩個,都是一等一的天才。前者,研究出了尸神式,后者,則在因果律咒的開發上有了極大拓展。
這二人的死,是連現在的副院長梅菲斯·浮士德都極為惋惜,不能為自己所用的。尤其夏目平介死后,毀掉了自己全部的研究果和咒數據,寧可一死,也絕不屈服于浮士德家族。
夏目平介的妻子瑪麗蓮·安,是亞裔國人,夫妻二人后來走向了對立。而現在,夫妻二人都死了。
“如果夏目平介還在的話,恐怕他必定能就這個詛咒做出確診斷,沒有人比他更擅長因果律詛咒了。可惜,現在連一篇他的論文,都已經讀不到了。”
……
此時此刻,夏目斑鳩拿著手機,查看國東部地圖。
尤其是從費城前往華盛頓的路線。
看了一會,的目,又投到了亞特蘭大的位置。
“嗯……就這里吧。”
隨后,就看著眼前的攝像頭,考慮著從東京出發前往亞特蘭大的時間。
“不……選擇南卡羅來納州吧。”
隨后,抓住自己的雙手。
“我在四天前逃出了這里,離開了東京,現在的我,并不該在這,而應該是在……國,南卡羅來納州。”
下一刻,的影,就開始和周圍的質開始發生排斥。
三維空間的質極為穩定,到時間和空間的束縛,已經發生過的事,也絕對不可能再改變。
但這一定律,在夏目斑鳩上,并不到影響。
下一秒……
就出現在了國南卡羅來納州。
“嗯。”
看著周圍,表示很滿意。
以為可以將自己囚,是所有人最大的錯覺。
“戴臨……”
繼續喃喃念叨著這個名字。
要和戴臨見面。
但是,不能直接去費城找他。對來說,前往那個患者妻子邊才是最安全的。梅爾曾經嘗試過,沒辦法進666號醫院不說,任何醫生想要去找,把帶醫院也一樣做不到。顯然,詛咒在抗拒通過將瞬移帶醫院來實現夫婦見面。
;而斑鳩雖然有咒,但還沒有簽訂合同,還不是醫生。所以,一旦和梅爾在一起的話,任何醫生也都無法接近邊。
“現在,先去找那個患者的妻子。”
況不夠了解,只是朱鷺大致和自己說了一下這個病例的況,以及他妻子正計劃從亞特蘭大前往華盛頓。
靠著的因果律咒,有足夠辦法找到梅爾。
距離那……不遠。
一步步快速走向前去。
不過走著走著,也開始覺到愈發乏力。
這種對“過去時間線”的修改,影響是非常大的。
這還是必須滿足好幾個限制條件的前提下:不能構任何人的死亡和復活,時間線的影響不能超過一周,對過去的修改必須建立在邏輯自洽的基礎上,以及……對時間線的修改在涉及到強大惡靈,尤其涉及的生死的時候會嚴重反噬自。
這種反噬一旦在面臨強敵的時候,往往是一種嚴重的debuff,目前為止的實驗,也都在努力克服這一debuff。浮士德家族希,通過夏目姐妹的咒,真正實現逆轉時空,改變因果的逆天壯舉。
如果有可能……可以實現死人復活這一忌,就更好了。
“斑鳩,我只希能報答奧菲利亞夫人。父親殺了那麼多的人,我希……可以救回同等,甚至更多的生命來彌補。我相信,這也是母親的愿。”
這就是朱鷺一直以來的宿愿。覺得,只要可以拯救更多人的生命,就能抵消父親的罪。但是,罪是不可能通過善行來予以彌補的。
此時,距離不遠的一座汽車旅館。
梅爾帶著兒,來到了這里。
就在剛才,火車鐵軌發生了事故,最終,所有乘客不得不選擇下車。
這一點早在梅爾預料之中,火車如果可以安然無恙到達華盛頓,那才是一件稀罕事。
走汽車旅館,提著行李箱來到房間后,梅爾拉開了窗簾,看著外面。
現在距離天亮大概還有三個小時。
接下來就得考慮如何繼續北上,能不能在今晚到達華盛頓了。
“梅麗亞,你先睡吧。”
說到這里,忽然聽到后面沒反應,于是立即回過頭去,卻看到兒用呆滯茫然的眼神看著母親。
“媽媽,我們……真的要去華盛頓嗎?”
“你想說什麼?”
“我們能不能不去了?”梅麗亞用膽怯的眼神看著母親:“我什麼都愿意答應你……”
聽到兒的話,梅爾搖了搖頭。
“我們必須去。”
“可是我不想去……”梅麗亞渾開始發抖,“我,我不想……”
然后,忽然朝著汽車旅館大門跑去,不顧母親在后面阻攔,就沖了出去。
梅麗亞沖出了汽車旅館,在路上狂奔著。
不斷加快速度向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