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象,是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起秦意濃在眾人面前鍛鍊出來的厚臉皮,唐若遙是遠遠不及的,只能默默地紅著臉,接朋友們的揶揄。什麼都不說,但是很開心。
將近十二點,熱鬧了一整天的宅院終於安靜下來。
婚房裡只剩下唐若遙的室友,崔佳人在韓宅留宿一晚,文殊嫻和傅瑜君凌晨的飛機,要趕回片場拍戲。
屋前懸著大紅燈籠,屋裡龍燭靜靜地燃燒著,火苗忽然晃了一下。
秦意濃推門進來。
向三位室友點點頭,有一難以察覺的繃。;
其他人也都回一個友善的笑容,站了起來。
傅瑜君走到跟前,回頭瞧了瞧坐在床沿的唐若遙,認真道:「我們把給你了,好好照顧。」
秦意濃神鄭重:「一定。」
文殊嫻和崔佳人一向以傅瑜君為首,說了,兩人便不再開口,三人都出去了,傅瑜君從外面帶上門,把空間留給了新婚的小。
秦意濃站在原地沒,直勾勾地看著穿大紅嫁的唐若遙。
晚上這一會兒沒見,覺得唐若遙又變漂亮了,都在發,好看得本挪不開視線,連路都忘了走,又或者是……懷疑這一切是否是真實的。
唐若遙往旁邊挪了挪,讓出空位。見秦意濃還不,忍不住輕聲催促道:「你在發什麼呆?」來啊。
秦意濃走過來,坐下,牽住的手,笑了一聲。
唐若遙也跟著笑了下。
一切都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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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濃手覆著的手背,從上面探進的指,扣住,笑道:「林若寒想來鬧房,我把給趕回去了。」
「那現在人呢?」
「談去了吧?」秦意濃單手托著下。
「啊?」
「任星月來找了。」
「哪兒呢?」唐若遙緒立刻波起來,聲音都提高了。
秦意濃向,眼睛瞇了瞇,目里有一危險的意味。
今天是們的大喜之日,提到任星月這麼興做什麼?
唐若遙忙求生棚地解釋道:「我就是好奇,吃瓜群眾的好奇。」
秦意濃不真的生氣,尤其是……攤手道:「已經走了。」
唐若遙儘量沒讓自己表現出來失,道:「林老師和一起走的嗎?」
「對。」秦意濃問,「你知道林若寒為什麼要搶那個繡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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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說,搶到繡球就代表複合,沒搶到就算了。」
就像投幣一樣,在幣拋上天的那一刻,心裡往往就有了決定。唐若遙道:「所以第一次沒搶到,又讓你拋了第二次。」
秦意濃說:「幸好第二次搶到了,否則我們一晚上都要給拋繡球。」
唐若遙輕而易舉地被逗笑:「哈哈哈哈。」
秦意濃湊近,長長的睫幾乎要眨到唐若遙的臉上,唐若遙止住笑,進人幽邃的眼眸里,接了個綿長的吻。
漸難自。
唐若遙兩手向後撐在床面,秦意濃的手扣在手背上,慢慢俯。唐若遙忽然偏開頭,秦意濃正到興上,落了個空,睜開了眼睛。
唐若遙嗅了嗅,問:「你喝了多?」
秦意濃:「……也沒多。」
唐若遙:「沒多是多?」
秦意濃實話道:「不記得了。」也低頭聞了聞自己,道,「是很難聞嗎?」;
唐若遙比出拇指和食指:「一點點。」
難聞其實不難聞,只是再好再香的酒也有酒氣,秦意濃一晚上都在酒桌上打轉,不知道灌了多下去。比起味道,唐若遙更擔心的胃:「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
「下次不準喝這麼多了。」
「我知道,除非你再和我結一次婚。」秦意濃眼睛亮晶晶的,兩顆黑亮的瞳仁像是浸在一汪泉水裡,著一種近乎孩似的天真。
唐若遙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
唐若遙看著,湧現了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問:「寶寶,你有沒有喝醉過?」
秦意濃聲音清脆地說:「寶寶沒有。」
唐若遙心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醉了吧?一定是醉了。
千杯不倒的秦意濃!竟然!喝!醉!了!
唐若遙莫名地激起來。;
唐若遙的表變幻,暗自竊喜,半晌沒有說話。
秦意濃歪了歪頭,問:「你怎麼了?」
唐若遙說:「沒什麼。」回憶方才秦意濃進來時沉穩的步伐,沒有一虛浮搖晃,心裡又打起了鼓,試探道,「寶寶?」
秦意濃:「寶寶在。」
唐若遙一陣目眩神迷,也不管上的酒氣了,按住秦意濃便是一陣肆意的親吻。秦意濃表現得非常順從,全程乖巧,更會給出誠實的反應。
唐若遙幾乎想立刻沉淪下去,秦意濃卻阻止了:「我想洗澡。」
聲音乖乖的,小小的,像小貓爪子在撓。
唐若遙會聽才怪,細碎地吻著的鬢角,越發箍著不放,斷斷續續地說:「待會兒……再去……很快……聽話……」
秦意濃執拗道:「我不要,就現在去。」
鮮蠻不講理。一個總是理智的人,犯起這種小孩子的病,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反而更多的是心疼。;
反正唐若遙是立即停了下來,拉著秦意濃和一塊坐起來,牽了牽弄的領,溫道:「知道浴室在哪裡嗎?」
秦意濃很乾脆地搖頭:「不知道。」
看都沒看一眼就說不知道,唐若遙狐疑了一瞬,還沒來得及抓住什麼,秦意濃道:「看不清。」
唐若遙馬上把上一個問題拋之腦後,連忙問道:「什麼看不清?」
秦意濃說:「眼睛看不清。」
唐若遙問:「是頭暈嗎?」
秦意濃靜靜地了一會兒,說:「好像是。」學唐若遙那樣比出拇指和食指,說,「一點點。」
唐若遙又笑了。
除了敬酒那幾杯外,基本沒喝什麼,到現在都過了好幾個小時了,零星的酒意都散得一乾二淨。給秦意濃找了睡出來,說:「來,我帶你去浴室。」
秦意濃坐在床沿,和離著大概有三步,不到四步的距離,哪怕是第一步暈倒,唐若遙都能接住。但秦意濃就坐在那兒,張開手,一癟,委屈道:「你為什麼不抱我?」;
唐若遙:「!!!」
唐若遙:「???」
再一看,秦意濃眼眶通紅,都要哭了,服都差點丟出去,衝過來便抱住:「抱了抱了,不哭不哭啊。」
秦意濃眼淚已經快掉出來了,楚楚可憐道:「你還沒有親我。」
唐若遙又親。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
牽了醉得頭重腳輕的秦意濃進了浴室,給打開玻璃間的蓮蓬頭,調好水溫。
秦意濃坐在浴缸邊的小馬紮上,兩眼發直,似乎是酒勁上來,越醉越厲害了。眼神不清醒,坐姿卻很端正,背脊直,兩隻手平放搭在膝蓋上,跟個認真聽講的小學生似的。
唐若遙問:「能自己洗嗎?」
秦意濃好像聽到了,又好像沒聽到,腦袋往這邊偏了一下,依舊直愣愣地著面前的牆壁。
唐若遙便知道了,這是不能。
們兩個經常共浴,但前提是秦意濃清醒且占據絕對的主權,每每都是豎著進,橫著出。唐若遙在主這方面總是沒秦意濃放得開,要幫秦意濃洗澡……唐若遙咬了咬。;
抬手在秦意濃面前揮了揮,秦意濃緩慢地抬了下眼睫,更緩慢地垂下來,仿佛神經反應都被調慢了似的,樹懶都比快。
唐若遙:「……」
唐若遙幫醉鬼洗了個澡,期間因為對方分外乖巧,了點綺念,但很快被鎮下去。
把穿好睡的秦意濃送回去,給吹乾頭髮,塞進被子裡,自己回頭再洗了個澡。
輕手輕腳地從浴室出來,以為會看到一個呼呼大睡的秦意濃,結果秦意濃好端端靠在床頭,大紅錦被,墨的長髮,雪白的臉,朱紅的,視覺上非常有衝擊力。
唐若遙一愣:「你酒醒了?」
秦意濃又出那種孩的天真眼神,說:「寶寶沒醉。」
唐若遙好笑。
這還沒醉?
秦意濃往裡側挪,手在邊的空位拍了拍,用力極了,啪啪響。
「來。」
唐若遙聽話地鞋上床。;
秦意濃說:「抱。」
唐若遙抱住。
秦意濃說:「親。」
唐若遙便吻,吻得極盡纏綿。
分開的時候,秦意濃兩頰染上淡淡的胭脂紅,眼神水潤迷濛,好像還沉浸在唐若遙帶給的里。
而唐若遙也有點沉迷於這樣新奇的、從未見過的秦意濃。
「寶寶。」唐若遙讓靠在自己懷裡,五指慢慢梳著烏黑順的長髮。
「寶寶在。」
唐若遙問:「你是不是最聽我的話?」
秦意濃說:「是。」
唐若遙很用,道:「那你說喜歡我。」怕秦意濃聽不懂,準確道,「我喜歡你。」
秦意濃毫不猶豫:「我喜歡你。」
唐若遙在這一瞬間到了欣喜若狂。接著,張了幾次,才把想好的後一句話說出口,聲音已然有點啞了:「說……我你。」;
秦意濃連一秒鐘都沒有停頓,道:「我你。」
很意外的,從口裡吐出這句話一點都不生疏,像是早就在心裡演練過千百遍。
秦意濃抬頭,看著唐若遙的眼睛認真地又說了一遍:「我你。」
唐若遙喜不自勝,幾乎要落淚,一會兒又睜大眼睛道:「你沒——」
「醉」字被淹沒在齒中,秦意濃深深地吻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給了遙攻無數次機會,可惜都被遙攻錯失了,不愧是你,躺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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