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冷目掃向眾人,語氣不悅:“誰給倒的酒?”
眾人面面相覷。
有夜北承護著,誰敢給倒酒?
一副將看了看林霜兒面前的酒杯,恍然大悟,笑道:“俺們可不敢灌他酒,是這小家伙自己拿錯了杯子,喝了王爺您的酒。”
夜北承這才看向自己面前的酒杯,方才還滿滿當當的酒,這會空空如也,一滴不剩地被喝進了肚子里。
十年陳釀兒紅,縱使一個不勝酒力的年男子都吃不消,更何況是從未喝過酒的。
眾人朗聲大笑,原是鬧了場烏龍。
副將王魁看了看桌上只剩殘渣的一碟蠶豆,忍不住打趣道:“好家伙,一碟蠶豆都吃完了,約是拿來下酒了,這不,一不小心把自己喝大了吧。”
眾人又是一陣爽朗的笑聲。
林霜兒頭暈腦脹,正難呢,周圍吵鬧的聲音讓十分不舒服。
抓著夜北承前的襟,小腦袋直往他懷里鉆,里發出撒似的哼哼聲。
夜北承垂眸看了看不斷往自己懷里鉆的小家伙,又無奈又好笑。
膽子了,敢背著他喝酒,還敢肆無忌憚地往他懷里鉆,就連這撒的模樣都跟大虎一模一樣。
眼看天不早了,也該帶回去了。
夜北承起推開座椅,抱著林霜兒就下了樓。
眾將士意猶未盡,追在后問道:“王爺,還有下半場呢,把那小兄弟給俺們照顧吧,咱們再喝一喝。”
夜北承頭也不回:“不了,想睡覺了。”
看著夜北承抱著林霜兒頭也不回地離去,眾人既震驚又詫異。
他們還從未見夜北承如此寵溺一個人。
等出了酒樓大門,玄武已經備好馬車等在門外了。
見夜北承抱著林霜兒從里面出來,玄武趕替他掀開轎簾。
夜北承抱著林霜兒鉆進了馬車。
馬車里,林霜兒依偎在夜北承懷里,睡得正香甜,夜里忽有風來,吹開了轎簾,林霜兒微微蹙眉,往他懷里鉆了鉆。
玄武在外趕車,他問夜北承:“王爺,咱們現在是直接回府嗎?”
侯府離這并不遠,驅車只要半炷香的時間。
垂眸看了看懷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林霜兒,夜北承道:“走北路。”
從長安街回侯府,只有兩條路,南路和北路。
南路最近,只要半炷香的時間,而北路稍遠,幾乎要繞整個京都一圈,約得要兩炷香。
玄武什麼也沒問,驅著馬車掉了個頭,往北路的方向駛進。
酒意上頭,林霜兒睡得十分不舒服,加上上有束縛,就更不舒服了。迷迷糊糊間,出一雙小手,不停地在自己上胡拉扯著。
片刻,就見一塊東西從林霜兒的里里掉了出來。
待看清了那東西,夜北承眉梢一挑,不由得挑一笑。
他俯下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夜北承何其聰明的一個人,自然知曉這是什麼東西。
;想必,這便是平時用來束的東西。
夜北承垂首,聞了聞手上的新奇玩意,上面還殘留著上獨特的香味。
沒了束的束縛,的子更加香,夜北承摟在懷里,輕得跟棉花似的。
覆在腰間的手掌不自覺收攏,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夜北承暗暗吸了口氣。
真的好……
睡著的樣子很安靜,夜北承忍不出垂眸細細打量起。
林霜兒醉紅的臉頰,似漂浮著兩朵紅云,睫濃彎長,鼻子小巧高,瑩潤……
真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好看。
夜北承正盯得迷,懷里的人不知夢見了什麼,微張,呼吸漸漸急促。
無意間的小作,人而不自知。
夜北承目盯著林霜兒的,忽然有些魔怔了。
腦海中又浮現出齷齪的念頭。
幽暗的空間里,醇香的酒香和上的幽香纏錯融。
夜北承慢慢俯,緩緩靠近,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夜北承的呼吸漸漸急促,與林霜兒的呼吸癡纏錯。
眼看著就要如償所愿,不想,懷里的人忽然睜開了眼。
林霜兒一下子跌夜北承幽深如潭的眸。
天已深,月亮掛在樹梢頭,皎潔的清輝順著窗戶溜了進來,潑在兩人上。
夜北承的模樣在黑暗里,只留下他的呼吸,炙熱滾燙。
林霜兒腦袋昏昏沉沉,周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包括眼前的夜北承。
迷惘地看著眼前的黑影,雙頰微紅,眼神迷惘,口起起起伏伏。
“王爺……”迷迷糊糊喚了他一聲,迷惘的語調別有一番嫵的滋味。
夜北承滾了滾嚨,的逐漸開始沸騰。
“怎麼了?”他低低回應,聲音沙啞又帶著男人獨有的磁。
林霜兒覺腔里有一團火在燒,燒得十分難,腦袋更是腫脹難,連眼前的人也看不清了。
“小的難……”
是真的難,這種難很難形容,讓睡也睡不好,醒也醒不過來。
“喝醉了當然難。”他的話中帶著明顯的寵溺,林霜兒懷疑自己還在做夢,不然夜北承怎麼會這樣對說話呢?畢竟,在的印象中,王爺應該是冷冰冷的,不近人……
里哼哼了兩聲,似似泣。
眉頭微蹙,想要緩解,又不知如何緩解。
“王爺,好難……”找不到緩解的辦法,只得拽著夜北承口的襟。
看著懷里的人漸漸睡去,夜北承再也忍不住,俯,含住的,霸道地撬開的舌,不留余地的索取口的香甜。
林霜兒微微蹙眉,似到了什麼,小手胡地掙扎。
夜北承單手擒住不安分的手,將其扣在后,使得懷里的人無法掙扎。
人一旦有了貪念便會想要得到更多。
夜北承大掌緩緩探的里,隔著一層薄薄的料,他的霸道地不容拒絕。
林霜兒渾渾噩噩,儼然不知發生了什麼,腦袋很沉,渾酸無力,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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