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采花賊也是賊的很,竟然采花不,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
聞府上下搜到天亮也沒有一點眉目,最后聞將軍不甘的讓眾人回去休息。
他穿著朝服就去上早朝,此事他一定要稟明皇上,將那個不怕死的采花賊給捉拿歸案。
聞府鬧采花賊的事,也迅速在天啟城傳來。
一連是出現好幾個版本,反正個個是彩絕倫。
以至于這事迅速過了趙家小姐跟尹秋甜的事。
江明珠覺得這事肯定有人在其中推波助瀾,擴大事的影響力,于是假模假式的給聞辰寫一封信,信中先是表達對聞辰想念之,隨后就把聞雪遇采花賊的事給說了,信末就問聞辰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并不是江明珠如何熱心,而是純想在聞辰面前刷一波存在。
不是說你要讓一個人在意你,就得讓他習慣你嗎。
你沒事刷刷存在,他再不注意,也不經意放心中了。
這是江明珠總結的追男經典計策之一。
“辰,你在看什麼?”鴨山下,駐扎的營帳,許壽祖穿著盔甲進來,就看到聞辰拿著一封信出神。
莫不是天啟城傳來什麼指示?
聞辰回過神,不經意的把信收起來,“沒什麼。”
他能說某個人洋洋灑灑沖著他寫一堆話嗎,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什麼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什麼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
總之那是毫不吝嗇宣紙貴,將肚子里的那點墨水給發揮的淋漓盡致。
若是不了解的人,定然驚艷的文采,但是聞辰見識過。
而且他還代筆給寫過,是寫給另外一個男人的。
還真是老套路,連容都差不多。
“攻打黑王寨的事,你打算等到幾時?”許壽祖詢問。
來到鴨山,聞辰就下令部隊駐扎原地,等待命令,這讓很多人都不解,不應該一鼓作氣攻打上山嗎?
“不急。”聞辰有城府。
“你莫不是有什麼策略?”許壽祖又繼續問道。
“來之前我研究過鴨山的地形,易守難攻,當地的府十年間剿匪也有幾十次,但是一次都沒有功,你覺得是什麼原因?”聞辰反問道。
許壽祖一愣,府剿匪的事他也聽說,他的認知就是府并沒有真的出力去剿匪,所以次次失敗而返。
但這話他又不能明說,只得說是土匪太過狡詐。
聞辰點頭竟然贊同,“那群土匪可不是一群烏合之眾,其中也有能人。”
許壽祖見聞辰為土匪說話,有些詫異,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
聞辰似知道他心中所想,依舊還是沉穩的說道,“聽聞益州縣令張井平剿匪數十次,這次我特意請他過來幫忙,張縣令明日一早便到,所以不急一時,等人來再說。”
許壽祖眼睛一亮,瞬間就明白聞辰的用意,以其自己什麼都搞不清楚就跑上山,不如找個知知底的人來詢問一下況。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接下來,兩人又商量一下對策。
差不多月掛樹梢,許壽祖才從聞辰的營帳離開。
燭火飄搖,聞辰坐回到椅子上,將信再次打開,他并不是再看一遍江明珠說的那些話,而是在看江明珠說的采花賊一事,一個賊能膽大的闖尹府,再闖聞府,還不須鬧下如此靜,到底是不想要命,還是膽大包天的向人示威?
;或許這個賊后續還會繼續犯案。
思慮至此,他提筆回了一封信。
江明珠收到這封信,已經是四天后。
這個期間,采花賊竟然依舊每晚犯案,而且作案地點不一,東城南城西城北城簡直就不安生,鬧得就是飛狗跳,天啟城不有閨的府邸猶如驚弓之鳥,就怕采花賊跑自己府上來。
惠武帝震怒,天子腳下竟然有人犯案,這不是藐視皇室威嚴嗎。
于是把整個天啟城的兵力都發,掘地三尺都要把那個采花賊給找出來。
不怪惠武帝發如此大的火,劫銀車的案還沒解決,現在又蹦出一個采花賊來,還在他眼皮底下鬧騰,瞧著都鬧心。
但是這些天過去了,竟然一無所獲,所有見過采花賊的人描述出來的人都不一樣,府的畫像朝夕令改,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采花賊,倒是大牢里面抓了好幾個相似的,但是采花的事依舊繼續。
江明珠盯著信紙上的幾個字,恨不得出一個來,都寫了超一千字的小作文書,這位竟然沒有回一個想的字,就四個字——作案機。
惜字如金也不能這個惜法。
不行,看來得時不時刷一波存在。
“三圓。”江明珠沖著門外喊一聲,“去北樓。”
把卓元烈幾個人約北樓面。
“喲,你還敢出來了。”錢寧志第一個先到,見面就沖著江明珠打趣。
現在大街上只要是有點姿的子都不敢出來,就怕被采花賊盯上。
不說這話江明珠還好,一說這話,那個氣啊,也算年輕貌,條順盤正吧,那個采花賊招惹一堆人,結果把生生的忽視了,是毫無魅力嗎?
“他倒是沖著姐來啊。”江明珠氣的牙。
錢寧志捂一笑,跟他氣宇軒昂的模樣一點不搭。
“喲,你還敢出來啊。”卓元烈第二個到的,他的話跟錢寧志一模一樣。
江明珠牙磨的越發兇狠,“等我抓到那個采花賊,姐一定讓他睜大他的狗眼看看姐的盛世,讓他后悔一輩子。”
“人家都在躲采花賊,就你還希采花賊找你,外人說你是個奇葩也沒說錯。”羅恒飛跟許霸田一同也上樓。
“廢話,姐好歹也是一朵滴滴的花,采花賊竟然視而不見,我對他的專業能力表示懷疑。”江明珠理直氣壯的反駁。
幾人都是知道江明珠的思想跟常人不同,所以沒在意。
“你我們出來,是想到抓采花賊的法子?”卓元烈懶洋洋的問道。
這幾日他們幾人私下也研究采花賊犯案的地點跟人,但是找不到一點規律,好像就是隨意犯案,在有的子口中,采花賊是一個英俊的男子,有人說是一個缺耳的中年人,還有人說是個駝背的老頭,而且個個都是信誓旦旦保證們看到的是真人,結果拼湊出來的畫像七八糟,有絡腮胡子的,也有細眉長眼的……
總之就是五花八門。
“嘿嘿,我的確有個法子。”江明珠沖著卓元烈他們四人神一笑,四人頓時后背一寒,各自警惕的盯著江明珠,這丫又想到什麼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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