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駁,結果找不到理由。
他列舉的那些事,確實是做的。
算了,臉皮厚點吧。
謝繁星抬頭,笑瞇瞇的看著霍擎洲:“霍擎洲,看在我們關係的份上,再幫我做件事?”
霍擎洲氣得牙子發酸發。
他現在不想幫做事。
隻想心甘願的和他做。
“說。”
“如果永安中標,我想作為霍氏合作方的對接人,承包房產新樓盤的一係列工作,我比謝耀祖強。”
謝繁星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目的。
媽媽去世後,隻知道,想要的東西要不擇手段的去爭取,小到一顆糖果,大到現在的一塊地產樓盤。
比不上謝耀祖,哭的孩子有糖吃這個方法,在這裏不管用,哪怕淚流河,謝添仁的心比海裏的礁石還要。
“我不是你爸爸。”霍擎洲莫名消了氣,忽然來了這麽一句,“想拿到項目,你要和謝添仁去談。”
謝繁星蔫了,歎了口氣:“你去嚇唬謝添仁,比我苦口婆心有用。他們偏心慣了,就算我跪死也不管用。”
霍擎洲的堅持瞬間破功,心疼織起麻麻的網,悶得他不過氣,想走過去抱住。
謝繁星沒注意到他眼底的心疼,頓了一下繼續講道理。
“六爺,於公,兩家公司合作,講究的是利益,謝耀祖不太聰明,我能做的比他好百倍千倍。”
“於私……咳,於私,隻要您幫我拿到這個項目,我們之間那些事,以後等離婚了我會爛在肚子裏,再也不提起。”
霍擎洲猛地抬頭瞪著。
就這麽在意他們睡過?不得爛在肚子裏?再也不想提起?
他等了一個星期。
等帶著禮來哄哄他。
結果……就給他聽這些狠話?
“謝繁星,過來。”
霍擎洲用力扯下領帶,忍的抓在掌心,團皺的一團。
不明白他想做什麽。
但一點不怕他。
謝繁星起走過去,被霍擎洲拽到懷裏。
“吻我,取悅我,就讓給你。”
霍擎洲啞聲說道,結上下滾,閉上雙眼等開始。
鼻尖快要到他的薄,謝繁星心跳加快,不知道該怎麽下口。
在泰蘭德的那些夜晚。
全是霍擎洲在扮演牛郎去取悅。
作為一個合格的床伴,霍擎洲做到盡職盡責的讓全心愉悅。
所以謝繁星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夜店培養出來的專業牛郎,沒在言語上欺負他。
可現在份變了,霍擎洲才是主宰。
瓣巍巍的親在他的眉心。
謝繁星小心翼翼的往下蹭,像極了討好主人的貓咪。
的瓣劃過男人高的鼻梁,最後在薄上,探出舌尖。
孩生的調。
讓霍擎洲的呼吸徹底了。
的野蘇醒。
他恨自己不爭氣,又驚喜於的主。
謝繁星到鼓舞,努力回想能讓他敏快樂某一點,趴在霍擎洲的肩頭輕輕咬了下他滾的結:“寶貝,把那塊地的所屬管理權,給我好不好?”
那一聲溫的寶貝,讓他沉淪。
下一秒,跟著赤的目的。
煞風景……他差點萎了。
霍擎洲輕輕握住的脖頸,翻把在沙發上:“你教給我的,人的話不可以信,我寶貝這招,不管用。”
脖頸傳來輕微的呼吸不暢。
他沒用力掐,隻是控製住。
謝繁星覺自己做了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破事。
“謝繁星,你真的很笨,很蠢。”霍擎洲鬆開手,低頭含住的耳垂,最後埋在的頸窩。
怎麽這麽笨?
明明隻要的一句話,放下段哄一哄他,求一求他,要星星要月亮,他霍擎洲都會想辦法給摘下來。
可謝繁星哪知道他在想什麽。
的無限親接,讓藏在角落裏封存的某一段記憶蠢蠢,像是螞蟻在啃咬心髒。
為什麽一點都不排斥霍擎洲。
甚至第一眼見到他,就很依賴呢?
忽然有點心疼他了。
謝繁星打算放低段哄一哄他:“那個,我給你買的禮,在……”
話被打斷。
“六哥,你在這間休息室嗎?”
門口傳來腳步聲。
有人邊說話邊敲了下門。
休息室的門沒鎖。
玻璃是單向視玻璃。
裏麵能看到外麵,外麵看不進裏麵。
謝繁星再也沒有旖旎的心思,扭頭從單麵玻璃看到站在外麵的薑淼——那位眾所周知被太子爺放在心尖尖的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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