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能比陸時寒差太多。
沈扶雪幫陸時寒盛了碗湯:“夫君喝湯。”
陸時寒失笑:“好。”
忙活了一上午,沈扶雪又慣來弱,待用過午膳后,沈扶雪昏昏睡。
沈扶雪打了個哈欠:“夫君,我先睡一會兒,你就在外間等我哦。”
不想醒來之后陸時寒就不見了。
陸時寒點頭:“好。”
陸時寒沒有午睡的習慣,他索在外間理一下積的折子。
午后的春格外明。
過了約莫兩刻鐘的時間,陸時寒正專注地理折子的時候,忽然聽到些靜。
他抬眼,就見沈扶雪一路啜泣著過來。
小娘子綿綿的子瞬間就撲到了他懷里,一頭云霧般的墨發也纏繞在他上,墨發上還帶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陸時寒低頭一看,沈扶雪的眉眼紅通通的,眼尾還掛著淚珠,雪腮上淚痕一片,可憐的,我見猶憐。
“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陸時寒張問道。
小娘子睡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午歇一會兒就哭這模樣。
沈扶雪拽著陸時寒的袖,一直地靠著陸時寒,輕輕地點了下頭。
沈扶雪的聲音里還帶著哭腔兒,好不可憐:“夫君,我夢到你喜歡上旁的小娘子了,不要我了,還要休了我……”
夢境里的好可憐好難過啊。
陸時寒:“……”
陸時寒還以為沈扶雪和之前一般夢到和前世有關的夢境,沒想沈扶雪做的竟然是這樣無稽的夢。
且不提其他的,就單說他們二人的份,他是太子,沈扶雪是太子妃。
太子妃乃是一國未來之國母,除非是犯了天大的錯,要不然太子是不可能休棄太子妃的,這已經是國事,而不再是家事。
再者說了,他這樣喜歡沈扶雪,怎麼可能棄而另要旁人。
陸時寒無奈地道:“濃濃,夢都是假的。”
陸時寒細致又耐心地沈扶雪。
他知道小娘子子,這是被夢魘到了才會如此。
這會兒,沈扶雪也逐漸冷靜下來了。
是哦,夫君怎麼可能喜歡上旁人,而不要,現在相信想想都覺得不可能,方才竟然還為此傷心地哭了……
陸時寒攬著沈扶雪纖細如楊柳的腰肢,他知道沈扶雪這是從夢魘的狀態中緩過勁兒來了。
不過小娘子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做這樣的夢呢?
陸時寒問沈扶雪:“濃濃,你怎麼做了這樣胡鬧的夢?”
對哦,怎麼忽然做了這麼奇怪的夢?
沈扶雪倏地想起了一件事。
沈扶雪低下頭,越發不好意思,白皙的耳垂都泛了紅:“昨天我看了個話本……”
那話本的劇就是這樣的,男主人公喜歡上了旁人,不要主人公了。
那話本的筆很細膩,沈扶雪昨天看完之后還跟著傷心了一陣兒,灑了幾滴淚。
結果今天晌午就做了個這麼相像的夢。
要不是陸時寒說,都要忘了這茬兒了。
沈扶雪的臉有些紅,不過這次卻不是哭的,而是因為臊。
沈扶雪纖長的眼睫輕眨。
真是太丟臉了,竟然因此傷心的哭了。
陸時寒:“……”
不用提,這話本定是姜令儀給小娘子的,若不然小娘子也不會有途徑得到這樣的話本。
沈扶雪越發不好意思。
沈扶雪想從陸時寒懷里下來:“夫君,我的腳臟了,我想下去。”
方才做完夢驚醒后,太過著急,沒有穿鞋就跑到了外間。
其實屋里大半鋪著地毯,宮人還時時灑掃,可以說是一塵不染,沈扶雪的腳也沒有弄臟。
不過一貫潔,這會兒難免有些不了。
陸時寒道:“我幫你。”
陸時寒把沈扶雪抱到人榻上,他則是取過一塊干凈的帕子,又用水浸帕子。
陸時寒坐在沈扶雪側,握住沈扶雪的腳踝,輕沈扶雪的玉足。
沈扶雪的皮極白極通,從腳踝到小都像是白玉雕出來一般。
沈扶雪的細白又,小小的一只,腳趾泛著淡淡的,極是可。
陸時寒一邊輕,一邊道:“以后還會不會隨便哭了?”
沈扶雪搖頭,聲音的:“不會了。”
這次已經夠丟臉了,下次可不會這樣了。
陸時寒已經好了沈扶雪的玉足。
他握住沈扶雪細白的小腳,輕輕吻了下沈扶雪的腳踝。
真是拿小娘子沒辦法。
不過他能怎麼樣呢,只能寵著小娘子了。
…
雖說只是鬧了一個烏龍,但陸時寒還是怕沈扶雪把這個無稽的夢記在心上。
畢竟小娘子子,要是還繼續難過怎麼辦。
陸時寒便想著用什麼東西或是事兒能哄小娘子開心。
不過看來看去,也沒看到什麼能哄沈扶雪開心的。
正在此時,建寧帝忽然派遣了陸時寒一個任務。
往常大周的皇帝每隔幾年都會去江南巡行一趟,以檢查江南方面的賦稅、任職等等況。
不過建寧帝上還有病,不能長途巡行,便陸時寒去一趟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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