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變態了?他還有很多方法沒有實踐呢。
婚後兩個人沒怎麼約會過,不急著返程,前往溪竹市一個著名的徽派古鎮。
於他們而言,是故地重遊。
溫書渝著淺藍的連,江淮序是淺藍的襯衫。
隨意搭配的一套裝。
狹窄的街巷裡,他們手牽手走在青石板鋪就的道路上,腳下的車轍印,如琥珀封存了時的痕跡。
白牆黛瓦的古老建築,是歲月的見證者。
溫書渝回過頭看,木製窗欞在日下投下斑駁的影,耄耋老人在竹製躺椅上閉目養神。
靜靜流淌的溪水,陪伴一代又一代的人。
古鎮中央的銀杏樹,讓溫書渝回想起在高中樹上等他的江淮序。
那個翩翩年,無論春夏秋冬、風雨雷電,從不缺席。
堅持等一同回家。
溫書渝偏頭瞅了眼側的男人,「我們第一次來這,才七八歲,我還寫了寄給未來的自己的明信片,你也寫了。」
行至時慢遞店鋪,木製門牌,滿牆的明信片,時間仿佛凝固住。
溫書渝據年份找到了當年的明信片,和江淮序兩個人的。
看了一眼,強忍住笑,寫的是:江淮序不要再和爭第一。
很認真才辨別出是什麼字。
江淮序寫的就很正經:爸爸、媽媽、溫叔叔、琳姨健康,再也不惹魚魚不開心。
姨還用拼音代替。
溫書渝遞給江淮序看,「江淮序,你和我爭第一爭到了高中,我討厭你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你怎麼不讓讓我?」
江淮序:「讓你你會開心嗎?」
「不會,勝之不武。」知道江淮序讓,恐怕會被打得更慘。
溫書渝要了一張新的明信片,寫下另一段話,沒有給江淮序看,「我的。」
江淮序問:「和我有關嗎?」
他瞄到了他的名字。
「不告訴你,十年後再來看。」
突然,溫書渝看到一張照片,他們的合照竟然還在,塑封過保持了原來的彩。
「照片竟然還在,我們再去拍一張吧。」
店裡提供拍立得服務。
越時空,溫書渝在銀杏樹下按下了快門鍵,同一時刻江淮序吻上了的臉頰。
相紙從拍立得里緩緩吐出,有一點點模糊。
兩個傻笑的小朋友和一對恩的夫妻,並排在牆上。
不約而同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幕。
照片像時空膠囊,帶他們穿越過去和現在。
大多數商店尤在,好像並沒太大變化。
溫書渝發了一條朋友圈,【重遊故地。】
沒好意思配那張親吻的照片,配的是手機拍的另一張正常照片。
江淮序同樣發了一張,【約會日。】
配圖是親吻的照片。
周杭越第一個評論,【狗,真狗。】
宋謹南第二個評論,【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你吵鬧。】
溫書渝在賣髮簪的店鋪前面停下,看到許多穿漢服的姑娘,想嘗試一下。
琳瑯滿目的簪子,各式各樣的花、蝴蝶,不勝收。
溫書渝在攤位上看來看去,被中央魚的簪子吸引住。
真燙花藍錦鯉,金銀線織網,點綴以銀亮片,像在空中的飛魚。
炫彩
小金魚,璀璨耀眼、流溢彩,流蘇會輕輕搖晃。
風格不同,又都喜歡。
抉擇不好,那就全要,溫書渝準備付錢時,聽見江淮序說:「我可以試試嗎?」
在古代,男子贈予子簪子寓意著結髮,想求得此子為妻。
他想為溫書渝盤發。
老闆娘愣住一秒,「可以啊。」
在老闆娘的指導下,棕長髮在江淮序手中繞來繞去,三兩下便完了。
終於等到為綰頭發的這一天。
藍錦鯉髮簪與他們今日的服裝系一致,靈飄逸,隨著的腳步搖曳生姿。
溫書渝後腦勺的髮髻,莞爾一笑,「江總,以後還可以開副業給人綰頭發。」
江淮序牽住的手,「獨屬於溫書渝一人。」
再無第二人。
「不喜歡蔥、不喜歡姜,不吃香菜,不胡蘿蔔,不吃所有綠葉蔬菜的溫書渝。」
溫書渝踢他一腳,「怎麼,嫌棄我啊。」
「我求來的老婆,必然會寵著,寵一輩子。」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從小寵到大的老婆。
從溪竹市坐高鐵到達南城,夜幕已降臨,兩個人直奔林語別墅,坦白一切。
面對江母和溫母,溫書渝嫣然一笑,「兩位親的媽媽,如你們所願,他對我表白了。」
不承認在一起,沒有鬆口,那就不算。
溫母看著兩個人牽著的手,嘆息一聲,「避著你爸,你爸自從上次在院子裡撞破你倆,時不時懊惱讓你這麼早結婚。」
溫書渝甩開江淮序的手,「我去找我爸。」
噔噔噔跑上了三樓,果然坐在書房沙發上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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